“小露露。究竟是全家就咱們兩個正常的還是全家就我們兩個不正常的?”一邊蹂躪著唐露的小臉蛋,唐雨一邊問道。
“你正常,你正常就不會總是捏我的臉啦。”
唐露地一臉慘兮兮的對唐雨說。
“算了,這事情還是回頭再說吧,反正那些人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我們還是先報警吧,和陳哥在一起的時間多了,好像連平時做事都和陳哥差不多了。”唐雨對陳震揮揮手,說道。
這個時候陳震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怎麼了?”
當陳震放下手時候,唐雨問道。
“那些在咱們家門口扔東西的人已經全部被我安排在周圍的人抓到,現在正在公安局裡,不過口風很緊。似乎什麼都沒有交待。”陳震對唐雨說。
“真有效率,讓我們去看看這些傢伙到底是幹什麼的,看看是他們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唐雨捏著拳頭說道。
“是的,對於嘴硬的犯罪者,應該嚴刑拷打,然後注射神經致幻劑。實施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摺磨,讓他們的防線徹底崩潰,從而使他們徹底交代出幕後主使,然後將所有人全部幹掉。灌入混凝土封裝,運到公海沉屍。”陳震一邊將車門開啟,一邊說到。
“沒那麼誇張吧?”
唐雨的眼睛瞪的很大。
“放心,我的拷問學的成績是優秀。”
陳震說。當陳震開車離開小區的時候,一隻看起來非常不起眼的小麻雀從旁邊建築的頂端噗噗楞楞地飛了起來,穿過無數的高樓小巷,最終從一個大樓地下室的通氣孔鑽了進去,來到了昏暗的房間之內,停在了一個人的手上。
那個人站在張一飛的身邊。
“媽的,這個混蛋的車有噗門道。”張一飛身邊的那個人渾身都是各種動物的文身,獅虎,貓蛇,鷹。栩栩如生,就好象活的一樣,那隻麻雀飛到他的手上之後就立刻消失不見,變成一個文身出現在他的身上。
“飛哥陳震的那輛車有點邪門,兄弟們本來想把那輛車給砸了,結果卻被一個個電倒了,兄弟門正要帶受傷的去醫院,結果那些個兄弟都被突然冒出來的條子給抓到局裡去了,剛剛大黑給我們來電話,說我們幫忙把他們弄出來!”
張一飛身邊,另一個尖嘴猴腮,嘴上長著稀稀拉拉幾根鬍子的男子對小天王說道。”大黑腦袋被狗咬了沒、嗎?辦點事情還的別人給他擦屁股?我的錢也不是從河裡撈出來的,這事兒我張叔不知道。還不能動用他地關係,讓我怎麼幫?跟他說,現在忙,讓他等幾天。又不是槍斃的罪,死不了!”“飛哥,事情有些不好辦啊,那些組織的老大不是很願意幫忙,就算是礙於您叔叔情面來幫忙地也被有派來什麼真正有本事的人,咱們這些都是小幫派,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說不定人家就不願意理會咱們?”
那個渾身都是紋身的男子對張一飛說道。“都不願意?什麼意思?一個城裡總共才幾個像樣的妖怪組織?這兩個月不知道怎麼搞的,那些真正有能耐的大妖們都不知道哪裡去了,本事越大越怕事。簡直就是我們妖怪之中的敗類!這群蠢貨!要不是我的那幾個老師聯絡不上了。哪還會找到他們?媽的,我老師在的時候都叫我祖宗,老師一不在了就愛理不理地!”
張一飛有些惱怒,但是也有些無奈。最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些一直盤踞在中天市地打妖怪們都開始紛紛離開中天市。一些不大不小的妖怪們也開始變的老實巴交,都把自己的尾巴夾了起來做妖,彷彿全世界除了他們就沒有良民一般。剩下的只有對任何事情都一無所知的他們這些小妖怪。
在張一飛十八歲之前,他還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喜歡打籃球的年輕人,雖然平時也算是飛揚跋扈,但是卻也算是一個正常人類,但是在十八歲生日那一天。這個小子突然發覺自己有一種特別的能力,就是能夠控制聲音。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感到害怕,因為總是會不經意的發出莫名其妙的聲音來,但是後來,他企業發現自己可以控制聲音的頻率,強度,甚至,用聲音來毀壞東西。在籃球場上,他就能夠使用聲音將他的敵人排斥在自己的身邊,在別人看來只是自己的本事高超。實際上卻是使用了一些手段的。
於是他的籃球之路一路領先。他也漸漸地不滿足於在球場上發揮自己的能力。
當然,張一飛這個名字可能會普通一些,但是,如果說他的另外一個名字的話,可能在不少非人類之中還是稍微有些名氣的。
雷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