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擔憂之事,心不由得提起來,眼前男人是已是她的夫君,她已再無法像以前一般只冷眼旁觀。
她本欲告知立刻男人姜氏一事,此刻心下提起,那事便暫時給拋在腦後了,只緊張地盯住他看。
夫妻二人此時已攜手進了裡屋,往一側的羅漢榻行去,秦立遠並沒有像從前一樣,與小妻子分坐炕幾兩側,而是擁著她坐在同一邊。
透雕回紋三屏風圍子羅漢榻很寬大,就算是小方炕幾一側,亦足夠兩人安坐且綽綽有餘。
秦立遠長臂一展,摟住小妻子纖細的腰身,他垂首看著鄭玉薇仰著玉白的小臉,一她雙美眸正緊張盯著自己,隱帶憂色,他歉意更深。
“薇兒,為夫愧對於你。”秦立遠神色有些黯然,低聲說道。
鄭玉薇眨了眨眼睛,什麼?愧對於她,就是對不起她,那,他是幹了什麼事了嗎?
一個對不起,實在擁有很深的涵義,且鄭玉薇還擁有一個曾經在現待多年的靈魂,實在很難不想歪啊。
乍然聽聞,鄭玉薇也沒空吐槽“為夫”這老氣縱橫的自稱,腦海中立刻閃過很多不和諧事件,她又眨了眨眼睛,兩人才新婚,男人看樣子對她是愛不釋手,不像能主動出軌的人啊。
難道是中□□之類的事?
能不能不要這樣啊?
秦立遠婚後待她真情實意,鄭玉薇並不是無所知覺,於是,她被父母疼寵出來的小脾氣早已悄悄冒頭,此刻粉嫩兩頰一鼓,她瞪著男人道:“你可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兒。”
“你可是答應過終身不二色的。”鄭玉薇小氣憤,她越想越覺得就是這回事兒,一個男人對不起妻子,哪還有其他事,這才成親幾天啊?
她掙了一下在被摟男人懷裡的身子,氣鼓鼓的說:“你做不到我就回家了,我爹爹我娘都這麼說的。”
秦立遠收緊雙臂抱住小妻子,他方才沒明白鄭玉薇所說何事,頓了頓後,才反應過來。
他一時啼笑皆非,黯然之色亦不覺退去,秦立遠擁著小嬌妻,低頭看她輕嗔薄怒,不禁俯身親了親她的小臉,方微笑道:“沒有這回事,你想到哪去了?”
“我這輩子就你一個女人,不會再有別人了。”秦立遠抬手,輕撫小妻子玉白的小臉,而後將側臉貼在她的粉頰上,以僅容用兩人聽到的聲音低語道:“我的心你不明白麼?”
男人聲音低沉暗啞,一句話似感嘆似表白,悄悄地從鄭玉薇的耳廓鑽進她的心。
秦立遠婚書上有承諾,兩人成親後,男人表現出來的情意鄭玉薇亦清楚,但此刻這句話,卻是他頭一回正式表露自己的心跡。
鄭玉薇聞言,甜蜜歡喜的同時,嬌羞之意亦漫上心頭,她粉頰一熱,側頭嬌嗔了男人一眼,接著害羞地將臉埋在他的肩窩。
秦立遠剛才說話時,已隨手揮退裡屋伺候的下僕,他此刻乾脆將鄭玉薇抱坐在懷裡,摟著她說話。
“日後,這回孃家的話可不能再說。”秦立遠說道此處,話語認真起來,他雖捨不得大聲跟小妻子說話,但低沉的聲音已嚴肅起來,他把鄭玉薇的小臉掏出來,低首吻了吻,方又說道。
“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妻子,哪兒也不許去。”兩人鼻尖貼著鼻尖,秦立遠黑眸凝視小妻子水眸,沉聲說道。
男人很認真很嚴肅,鄭玉薇乖乖地答應了一聲,小聲說道:“你要是一輩子都疼我,都不找別人,那我以後都聽你的。”
鄭玉薇還是忍不住提了最在意的事。
“好,我答應你。”秦立遠認真承諾,接著兩人三擊掌為誓。
“那你以後都乖乖聽我的,可不能再調皮任性。”秦立遠不知想起何事,黑眸中柔光更盛,他薄唇帶笑,溫聲說道。
我怎麼就調皮任性了?
鄭玉薇聞言有些不服氣,不過她沒打算破壞此刻氣氛,微嘟小嘴就答應了。
秦立遠大手撫上她的臉,含笑吻住微嘟的粉唇,綿綿密密地親吻著。
鄭玉薇溫順靠在男人臂彎處,美眸微閉,與他唇舌交纏。
經過一場無意間引起的交心,讓兩人感情愈深,此刻的吻,亦更為柔情蜜意。
小夫妻倆緊密地偎依在一起,溫存了良久後,鄭玉薇方想起一事,她奇道:“那你說愧對於我,是何緣故?”
一提起這事,秦立遠的劍眉再次蹙緊,他頓了頓,方愧疚對小妻子說道:“我任職在京營機要位置,現下京中勢如水火,我只得在皇子中擇一,以求周全。”
秦立遠出孝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