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穿著警察制服的女人,滿臉寒霜的指著眾人說。
沒有一個人說話,根本沒人理她。只是個警員,級別太低了。
女警又指著院長說:“你知不知道這涉及到一起滅門慘案?誰都不準輕易接近涉案嫌疑人,我就出去吃了個飯的功夫,你就把人放進來了?你這個院長怎麼當的?”
牛院長看了眼她,心中嘆口氣,你是蠢貨麼?唉,不解釋,你的工作恐怕幹到頭了,知道今天來的都是些什麼人麼?也不動腦子想想,有我這個院長陪同,一般人接受的起麼?
“杜警官,這幾位都是張珏的家屬。”
“家屬?家屬也不行,都出去。說你們呢,看我幹什麼?我最後警告你們一次,都出去,否則我將會以妨礙公務的罪名拘留你們。”
這女警官正是杜娟,當日她從電話裡和徐茂海接觸過,徐茂海的軟弱和那種氣質,給她留下太深的印象。在大腦裡,杜娟一聽是張珏的家屬,第一反應就是有點小錢,但都是沒見過世面的親戚罷了。
在杜娟的印象中,徐茂海是個老實人,老實人都軟弱啊。領導說了,要強勢一點,一口咬定張珏就是嫌疑人,這是唯一補救的辦法。兩個性質,你把無辜的人逼死了,這是會造成巨大輿論影響的殺人案啊,裡邊還牽扯了屈打成招、黑暗執法、受害人蒙冤等因素。
而你把犯罪嫌疑人逼死了,那就只能是操作不當了,就是操作不當,不信你問劉超。
犯罪嫌疑人,和被害人這是兩個意思。恰好的是,張珏在這兩個身份裡都佔了一半。那自然是要往大了說。
古人言:倒打一耙。
這古人的道理還是有道理的。
張盼錫瞟了她一眼,默默記住了她胸前的警號,便再也不去看她了。
而此時,餘慶卻呢喃一聲‘杜警官?’
站起身問道:“你是不是打電話通知我們來長安的那個杜娟,杜警官?”
“對,我是。”
餘慶點點頭,哦了一聲,再沒說什麼。臨走前,徐茂海給他打過電話,說那個杜娟不是好鳥,有機會把這敗類剷除出去警察的隊伍。餘慶深以為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