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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啊。”我自言自語道,卻聽見露露回頭丟了句:“我買給笨笨的。”

我剛想再接著話,卻聽見後面鬨笑一片:“MM跑了,MM跑了哦!”

我只好回頭沒好氣地回了句:“你們這幫流氓!”

“我們哪天不流氓,除非發育不正常。”回得更快。這幫哥們絕大多數都比我大,我也拿他們真的一點辦法沒有。

拿著那瓶脈動,牽著笨笨,看著跑遠的露露,突然間我覺得我有種做夢的感覺。

騎著車,笨笨老實地呆在踏板上,儘管今天毛毛玩得髒髒的,但依然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笨笨就是這樣,特有女人緣,跟我截然不同,甚至有些時候我都得承認有些羨慕它。

我平時無聊的時候最喜歡就是帶笨笨騎著車在鬧市街上慢慢兜風,它站在前面的踏板上,回頭率高得都讓我很自豪,特別要是往女人街那附近一轉悠,經常能享受到身後傳來的MM的“快看,那小狗好可愛”給我帶來的虛榮心滿足。

老黃在車後面問我晚上要不要一起在外面吃點,我回了句:“晚上還有事情,你早點回去洗澡吧,就你這一身汗,簡直影響我食慾。”

在二里街丟下了老黃,我加了把油門,跑到西園新村門口買了那家有名鋪子的包子,打包又拎了碗魚丸湯,心想,今天又沒踢球,晚上就對付著這麼一頓了,正準備發動車子,才發現笨笨已經讓賣包子的那小丫頭歡喜得不得了了,硬要拿個包子餵它。

我暗自發笑,這小狗東西真夠厲害的。

“走啊,笨笨。”我發動了車子,這笨笨還真不笨,知道回家比吃重要,兩步就躥上了踏板,嘴上還咬著個肉包子。身後還傳來“小狗,再給你吃一個”的聲音……

回家第一件事情開啟音箱,這已經是我的習慣了。挑了盤阿哲的CD,聽著他中性偏女聲的“太想愛你是我壓抑不了的折磨……”

一邊哼著我一邊準備洗澡的換洗衣服,笨笨已經很自覺地站在衛生間裡了,等待著我的淋蓬頭給它洗澡。它有的時候真是聰明得無法形容。我看著它可愛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自從養了笨笨,我洗髮水的三分之二基本給它用了。不過也難怪,它洗完香噴噴地在你床上撒歡的時候,你真的覺得它能用尤物這個詞來形容。

一邊給它洗著,一邊聽著阿哲的歌曲,我卻突然想起了露露,我這才發現今天一個下午其實高興的理由原來是因為她。一個我只知道名字的女孩,一個只和我說了幾句話的女孩,讓我在這個週末覺得生活突然間有意義了起來,儘管我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她了。

晚上老爸打了個電話,照舊詢問了下我這幾天的情況,我有一句沒一句地回答著。畢竟,我從學校出來後堅持要搬出來住他起初怎麼也不放心,現在一年多了,我早已經適應了一個人的獨立生活。他還是覺得我這個20歲的年紀是最迷茫的年齡。

說起老爸,他也不容易,我初中的時候,母親病故了,這件事情對我的打擊可想而知。兩年後,他再婚了。我和繼母的關係一直不好。所以中專一畢業,靠著老爸的關係,找了份現在的公路局系統的肥差,羽翼未滿就搬了出來。雖然生活突然間的獨立讓我多少有點措手不及,但自由讓我義無反顧地選擇了現在的生活。至少心理的壓抑讓我在前幾年對生活的意義都產生了懷疑。

晚上逗著笨笨吃飯,這傢伙今天是累壞了,幾下就把我剩的兩包子一點沒拉地吃個精光。

也難怪,這傢伙享受著和我一樣的待遇,我洗澡它也洗,我吃包子它也吃,簡直和我有福同享啊。

吃完了,它開始不安分起來,甚至還跟著音樂扭了起來,逗得我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笑。

但看著它,我突然想起下午露露逗它的樣子。我掐了自己一把,這回該不是也俗到了什麼一見鍾情了吧,我自己都苦笑了下,連人家真實姓名都不知道,更別說電話號碼什麼的了,瞎想什麼呢。

突然間,我想起了什麼,一下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把拿過下午踢球帶的那個REEBOK的包包,翻了半天,我終於找到了那瓶她買給笨笨的——脈動。

我把那瓶脈動放在桌子上,呆呆地看著,想著她那回眸一句:“我買給笨笨的。”

笨笨也像認出了什麼,一個勁想蹦上桌子抓那瓶子。我飛了一拖鞋過去,這下笨笨老實了,它知道我的拖鞋意味著什麼,好歹我也訓練了一年,笨笨知道拖鞋意味著一頓揍甚至斷狗糧。就這麼我看著那瓶脈動,笨笨自顧自地在房間裡轉悠著,房間裡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