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門窗,也能撞開宿舍樓普通的牆壁,將武警們逼入了兵器庫。
畢竟兵器庫不僅是最牢固的地方,也有大量的武器。
看清這一點後,俞蘅就開始往兵器庫活動。觀察了兩天後他發現,這些警犬的攻擊是有規律的,它們都在傍晚七點左右開始攻擊,之後就會陸續散去。於是他抓住時機,在凌晨三點的時候往兵器庫推進,為了引開還剩下的三隻警犬,他讓傀儡替身抱著防狼報警器在外面竄,然後才在兵器庫的大門處喊:“有人在嗎?有人在嗎?”
沒有人應答,他警惕地看著四周,繼續喊,還是沒有人回應。只聽見犬吠聲開始靠近,他只好先挪開。第二天再去試,還是沒人回答。
裡面是肯定有人的!可為什麼沒人理會他?俞蘅不甘心這就走,於是在大門處摸索,希望能找出什麼線索。在警犬日復一日的撞擊下,大門已經凹凸不平,有的位置還被徹底破開露出參差斷口,到處都是深疙瘩,可以預見的是,再過不久這扇門就無法支撐了。
“你還在嗎?”
突然一聲細細的詢問聲從門底下傳來,俞蘅一喜趕緊從門上滑溜下去:“在!我在!”
“你往大門左邊來,大概走三百四十五步,快去。”
“明白。”他立刻往左邊跑去,耳邊的犬吠聲又在靠近,看來傀儡替身又被滅掉了。跑了三百四十步的時候他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快進來!”他眼很尖,在黑暗裡看到牆角被頂上來一塊石頭,露出細小的通道,他立刻跳進去,整個人往下滑。
往下滑的過程中,他聽到石頭重新蓋住的細碎聲響,然後他的頭頂有人突然出現,也在往下滑。滑了一小段他就掌握了身體,其實通道並不平滑,有很多臺階一樣的結構,剛剛是猝不及防沒踩住,等踩住之後他就自己扶著牆往前走,身後的腳步聲一下又一下,十分規律,這是當兵多年形成的走路習慣,不管走到哪裡都是抬頭挺胸,腳步沉穩。
這樣的腳步聲無疑讓俞蘅很親切,也很有安全感。
七拐八拐走了很久通道的坡度開始往上,不久後他就看到眼前有光亮,他探出頭,有人將他拉上來。
“是個男人,看他有沒有受傷,問他餓不餓?”
“就他一個嗎?外面還有別的人沒有?”
“沒有!”
適應了燈光之後俞蘅看向四周,全部都是人,看衣服做工粗糙,明顯是自己從警服上剪出來的。
“你怎麼一個人過來了?那些犬沒有攻擊你嗎?”
“我身上裹了泥巴,它們不太能嗅得到,而且我跑得也快。”俞蘅向他們做自我介紹,又問:“為什麼昨天我來沒人應呢?”
“唉唉這可真是不知道怎麼說……聽到動靜後我們就過去了,可是等我們到大門處想要跟你說話的時候,你已經走了。”
所以這是路太長導致的緣分錯開嗎?俞蘅都能從這句話中聽出一種無奈了,他忍不住笑了。
“嘿同志你可不知道,我們從今天中午就出發了,一直在那裡等著你,幸好你今天也來啦。”
“謝謝你們。”
隨意談過幾句之後俞蘅問:“各位被困在這裡一年了?竟然都出不去嗎?”
“唉坐下說坐下說,把燈熄了。”
燈熄滅,一切陷入黑暗,俞蘅能感覺到周圍無數的呼吸聲,他慢慢地數著,邊和這裡的負責人說話。
負責人自稱姓蔣,叫做蔣舒俊,是總隊,他開始詢問俞蘅外面的情況,得知俞蘅來的方向地點很吃驚:“你一個人就這麼出門了?真是太危險了!”
俞蘅問到這裡的情況,蔣總隊長嘆氣:“你也看到了,我們的警犬變異了,越變越大。也許從小養到大的關係,我們對它們很熟悉,它們對我們也很熟悉,這一年不管做什麼偽裝它們都能識破,我們無法全員撤出這個兵器庫。是我們對不起你們,沒有派出救援。”
俞蘅說:“這不是你們的錯請不要自責,沒有人能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那你們和上級聯絡上了嗎?現在外面一團散沙,有什麼對策嗎?”這個世界的武警部隊統一於國家最高領導人領導。
“有!”說到這裡蔣總隊長明顯振奮起來,“我們聯絡上了秘書處,在災難發生後的第一個月,你放心吧!國家在努力,新的安全區肯定會建起來的,上個月已經有確切訊息。”
之後再說了些其他事情,俞蘅才問:“半個多月前的流星雨你們看到了嗎?”
“流星雨?我們沒看到,聽你的語氣好像有問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