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騫牧遲伸手朝後抓怎麼也抓不到他。
這傢伙昨天信誓旦旦說可以讓自己開口,今天就翻臉不認賬。
花川一點都不客氣的把他丟出門外。
【赫瑟爾是為你好,你根本就不適合參與進這場戰爭來。】花川站在門口像堵牆一樣。
【我已經參與進來了,而且還不是我自願的,我不想什麼都不知道的去聽別人安排一切,我有權利知道所有計劃。】騫牧遲憤憤的站起來說。
【說給赫瑟爾聽去,別跟我說,他同意我們就不攔著你。】花川摘下鼻子上的眼鏡笑吟吟的說。
【你昨天明明答應過我。】騫牧遲壓低聲音嘶嘶的低聲咆哮。
【有人不准我說,我有什麼辦法。】花川也壓低聲音朝身後的方向使了個顏色。
騫牧遲有氣說不出來,心情有點煩躁。
【你可以命令赫瑟爾告訴你,別告訴我這麼簡單的方法你忘了。】花川倚在門邊咧著嘴笑。
騫牧遲一陣臉紅,他當然沒忘,可是赫瑟爾好像有心靈感應一樣,每次自己想用這招逼他時,他就會堵上自己的嘴,接下來的發生的事讓他根本沒有心力去思考這些問題,幾天下來他已經有些吃不消,赫瑟爾反而神采奕奕。
騫牧遲有些不舒服的挪動一下身體,某個部位隱隱傳來酸澀的感覺。
【你臉紅什麼?】花川大大咧咧的問,還低下頭打量他。
【沒什麼。】騫牧遲慌忙後退,花川探究的眼神逐漸變為玩味。
【你……】花川的笑容越來越不懷好意。
【我先走了。】騫牧遲飛似的馬上離開亞瑟的臥室,走過轉角從花川的視線裡消失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下一秒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失敗的頹喪感油然而生。
【看到了吧,這樣對他百試百靈。】花川炫耀的轉身關上門對亞瑟說。
亞瑟又將桌子上的東西擺好,正拿起一個網狀的表格檢視。
【你們一直都是這麼相處的?】亞瑟有些奇異於花川和騫牧遲之間的隨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