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
此時只見三人的腳下,正是綿延萬里的土牆,土牆上插著一根黃色巨旗,正在迎風招展。
“茶樹和神樹在哪兒?”金吒向著袁錫石問道。
袁錫石被金吒抓著衣服,半吊在空中,此時抬頭辨別了一下方向,向著不遠處一指,說著:“就是那個一片綠林。”
果然在數百丈外,有一畝茶樹叢,茶樹叢的邊緣長著一棵巨樹。
金吒眉頭一皺,向著姜子牙說著:“師叔,這麼大面積的一片,除非拔下杏黃旗才有可能挪動土牆,讓我助師叔拔下杏黃旗吧。”
姜子牙嘴角一聲,露出了一絲冷笑,說著:“何必要拔起杏黃旗,我一樣能夠將這片田地挪入到土牆內。”
聽到這兒,袁錫石一驚,脫口問道:“不拔出杏黃旗,怎麼可能挪動土牆?”
姜子牙斜目掃了一眼袁錫石:“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被姜子牙冰冷的目光盯住,袁錫石不由得一怔,急忙說著:“如今天下間都傳得丞相法力通天,我也是聽說的。”
姜子牙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袁錫石,而是向金吒說道:“我施展縮地之法,將土牆外的土地縮入到了土牆之內,土牆雖然位置未動,但是茶樹和神樹都會挪到土牆內了,這樣的話根本不必取下杏黃旗。就算是有人打算趁我取下杏黃旗時穿過土牆,也不可能有機可乘。”
聽到這兒,袁錫石神色大變,頓時呆住了。
當初蘇遠的命令,正是讓袁錫石騙姜子牙拔起杏黃旗,即使只有片刻時間,蘇遠也會立即施法穿過土牆。
可是現在姜子牙竟然連杏黃旗都不拔下,蘇遠又怎麼能夠穿過土牆?
就在袁錫石臉色蒼白之時,只見姜子牙口中唸唸有詞,土牆外的土地真的向著土牆移動過來,整片的茶林和巨樹如同虛影一般穿過土牆,像變戲法一樣進入到了土牆之內。
施法已畢,姜子牙向著袁錫石冷哼了一聲,說著:“你留在這裡為武王取茶,不過下次你再膽敢蠱惑武王享樂,當心你的腦袋。”
說罷,姜子牙轉身飛走,金吒也將袁錫石扔在了地上,轉身飛走。
跟在姜子牙身後飛了一會兒,金吒問道:“師叔,剛才這事我總覺得有些不妥,但是卻又不知道不妥在何處?”
姜子牙微微一笑,說著:“很簡單,姬發無緣無故求我將土牆挪動,無非是兩個原由,一個是他玩物喪志,被身邊的諂媚之輩蠱惑,第二就是蘇遠的詭計,想要藉機穿過土牆。”
金吒說道:“師叔沒有拔出杏黃旗,看來蘇遠絕不會得逞了。”
姜子牙搖了搖頭,說著:“蘇遠無比狡猾,豈會簡單放棄。我猜想蘇遠會藏在地下,讓我施法挪到土牆中。我剛才施法之前故意拖延,就是為了給蘇遠藏在地中的時間。不過如果他真的敢這麼做,在土牆一里之內蘇遠沒有一絲法力,就如同一個凡人,那麼我就正好施法,斬殺了他。”
“那麼蘇遠到底在不在?”雖然金吒猜到蘇遠應當不在,但是還是有些心驚膽戰。
“可惜啊,蘇遠沒有這個膽量,否則剛才我就可以親手殺了他。”姜子牙恨恨地咬了咬牙,身子疾速而飛。
土牆之內,袁錫石蹲坐在茶地之前,滿面悲傷,痛心疾首地叫道:“聖王,怪我無能啊,竟然連這一點事都辦不好!我無顏再見聖王啊!”
就在這時,只聽到茶叢之間傳來了一個細小的聲音:“你做的很好。”
“是誰?聖王?”袁錫石一驚,驀然辨認出來,這好像是蘇遠的聲音。
“你面前茶樹叢下有半塊石頭,撿起來向外走。”
袁錫石撥開茶樹叢,果然就見樹下有半塊石頭,抓起來拿在手中,向外走了兩步。
“繼續走,走出一里之地。”石頭內響起了蘇遠的聲音。
聽到這兒,袁錫石才確認蘇遠就是在這石頭之中,當下邁開大步向外走去,一直奔出了一里之外,這才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只見半塊石頭從袁錫石的手上飛了起來,石頭中捲起了一股清風,落在地上化為一人,面帶微笑站在袁錫石面前,這正是蘇遠。
只見蘇遠苦笑了一聲,說道:“好險,若不是你,我沒有絲毫法力,連神圭都無法出來了。”
原來,剛才姜子牙施法時,蘇遠早就藏身於神圭之中,隱藏在茶叢內。
以姜子牙的修為,根本無法發現巫族秘寶神圭,只當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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