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原樣奉還給姬昌和散宜生的!”
……
第二天一早。
冀州城門大開,蘇護、蘇遠、黑牛和幾百家將,護送著數輛馬車,離開了冀州城,向著朝歌進發。
在城西的荒山之上,滿身灰塵、血汙的散宜生仍然站在山腰之上,看著馬車離開了冀州城,冷冷地笑了起來:“蘇全忠啊蘇全忠,這一次你前去朝歌,就是自投羅網,估計你現在根本沒有想到,等到了紂王的面前,妲己會親手把你們送上斷頭臺。”
散宜生越想越得意,忍不住手舞足蹈起來。
可是,散宜生太過得意了,一不小心腳上踩了一塊石頭,身子一滑,“骨碌”一下子從山上滾了下去,“噗嗤”一聲,又是一頭扎入到了山坳間的泥潭之中。
再次從泥潭裡爬出來,散宜生抹了抹滿臉的泥巴,卻是根本沒有懊惱之色。
雖然到了現在散宜生從心底深處還看不起酒肉公子蘇全忠,但是隱隱之間,散宜生已然將蘇遠當成了這一生最想除去的敵人。
能夠殺了蘇全忠,對於散宜生來說,已然是人生一大幸事。
“整個天下還有誰比我更有頭腦,和我散宜生就是死。對了,現在是時候撫慰一下崇侯虎兩兄弟了。”
想到這兒,散宜生找到了摔爛的馬車,從馬車中取出了一件新的青衫,穿在了身上,接著徒步去尋找崇侯虎的大營去了。
此時,蘇遠雖然出了冀州城,但是臉色卻一直陰沉,雖然自己早已謀劃好了驚天巨網,就等著在朝歌算計姬昌。
只是現在這麼簡單就離開冀州,實在是心裡不爽。
思索之時,蘇遠突然間心中一動,向著黑牛問道:“崇侯虎大軍在哪兒?”
黑牛說道:“現在就冀州城北五十里之外。”
蘇遠說道:“黑牛,你到崇侯虎大營跑一趟。”
說罷,蘇遠低聲向著黑牛耳語了幾句。
黑牛聽到了蘇遠的話,立即點了點頭,當下快馬加鞭,離開了車隊。
此時,崇侯虎大軍之中,崇侯虎和崇黑虎兄弟兩人相對而坐,唉聲嘆氣。
如今崇侯虎大敗,崇黑虎丟了鐵嘴神鷹,兩人手下只剩下不到一萬殘兵,想戰又不能戰,想退又不能退,一時間進退兩難。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軍營之外傳來了急促的馬蹄之聲,接著就聽到一聲如同悶雷的吼聲:“崇侯虎兄弟聽好了,快出來跪接全忠將軍之命。”
聽到這個聲音,崇侯虎兩兄弟連忙走到了中軍帳前,向著大帳外看去。
只見黑牛騎著一匹快馬,向著軍營衝了過來。
崇侯虎聽到蘇全忠這兩個字,雖然沒有看到蘇全忠本人,但是卻也嚇得心膽俱裂,當下連忙大叫道:“快關大門,快關大門。”
聽到崇侯虎的話,立即有數十個士兵跑到了營門前,用力推動營門,那營門立即緩緩地關閉了起來。
這時,黑牛已然衝到了營門之前,坐下戰馬根本沒有減速,黑牛右手一拉韁繩,就見那戰馬長嘶一聲,前蹄驀然間躍起,向前一踏,兩個前蹄踏在了軍營大門之上。
被戰馬這麼一踏之下,那軍營大門根本支撐不住,只聽到“轟”的一聲,立即倒塌了下來。
那營門有三人多高,倒塌之後,向著那數十個推門計程車兵砸去。
數十個士兵尖叫著四散而逃,但是怎麼可能快過倒塌的營門。
只見一片塵土沖天而起,數十個士兵立即被砸在了營門之下。
大營之中還有一萬士兵,此時看到黑牛勇猛至斯,一個個嚇得噤若寒蟬,連大氣也不敢出。
戰馬雙蹄落地,黑牛立在營門之前,一指崇侯虎兄弟兩人,冷聲喝道:“你們兩人聽好了,現在蘇將軍已然護送妲己前往朝歌,他讓我告訴你們,這一次饒你們一命!再有下次,定當不饒。我們兩人就好好謝謝散宜生大人……不,蘇全忠將軍的大恩大德吧。”
說罷,黑牛一轉馬頭,一騎絕塵,揚長而去。
直到看著黑牛化為了一個小黑點,崇侯虎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崇侯虎怒罵道:“笨蛋,一群笨蛋,一萬人難道還怕他一個人嗎?”
四周的眾兵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中卻是不服,均是暗暗想到: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嚇得全身顫抖,非要關閉大門。
不過這時,崇黑虎突然一眨眼睛,說道:“不對,大哥,你剛才可是聽到他說了什麼?”
“散宜生!”崇侯虎也驀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