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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池棠猛然想起前陣子那幾個侍女來到庖廚,無端端裙褲脫落,老閻頭色迷迷看著那幾個侍女白皙大腿的神情,頓時恍然,不由怔道:“卻原來……卻原來這事是你乾的?”

薛漾頗有些好氣又好笑:“你就使的這妖法?”

黃狗無奈的看著薛漾道:“我就這點本事,你當我還有啥別的法術?要不你試試?”

黃狗話音一落,薛漾的褲帶忽然鬆開,鬆垮垮的掉了下來,露出了裡間的兜襠來。

在黃狗壞壞的笑聲中,薛漾滿臉通紅的拉起褲子,然後屈起手指,給了那黃狗一個重重的爆慄。黃狗頓時臉色一苦,咋呼道:“我就是給你看看我的法術呀,靈不靈光?”

嵇蕤池棠兩個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強自忍耐。

“那你主人是誰?”嵇蕤趕緊岔開話題,六師弟一向頑皮得很,可別再纏夾不清跟這黃狗鬧起來,徒耗時間。

黃狗張口攤舌,一串列埠水流了下來:“這個恕我不能見告了,我主人也是個除妖的……雖然我對他給我法力這事一直有點看法,但沒他我早就餓死了,所以這點忠誠還是要講地,你們就別問了。”

嵇蕤覺得很有些好笑:“傳你法力,讓你可發人聲,自有靈性,這不是挺好的事麼?你怎麼就一直這麼恨恨不已?”嵇蕤頭衝下說話很不舒服,說話間也蹲下了身子。

黃狗好像是被講到了痛心事,頓時爬起身來,氣呼呼地說道:“娘媽皮的怎麼不怪他?要麼索性多傳點法力,讓我修成人身得了,要麼就讓我老老實實做條狗,現在弄個半拉子,讓我覺得我又是人又是狗,太他孃的難過了。”

池棠驚詫的心情已慢慢平復,現在聽著這隻粗話連篇的黃狗說話倒是越聽越有意思,聽到此處,不禁心裡奇怪:“狗有人知,靈性自明,這是好事,卻又怎生難過?”

就聽那黃狗口氣幽怨的繼續說道:“我到現在聞到屎還覺得香,看到母狗還會硬,可我又偏偏知道這些事使不得,狗日的真不好受。有幾年春天裡實在忍不住,我他孃的直接就衝母狗去了,哪知道人家不把我當狗看,回頭就是一口,差點沒把我那話兒咬下來,真是娘媽皮的!”

池棠怎麼也沒想到這黃狗還有這般尷尬的苦楚,越想越是想笑。

薛漾站在一邊已經哈哈大笑起來,黃狗氣咻咻的看了薛漾一眼,一臉委屈的表情。薛漾感覺出了一口氣,笑得越發大聲了。

嵇蕤也有些忍不住,費了好大勁才憋住笑,伸手在黃狗頭上摸了摸,意示安慰。

黃狗這下有了精神,直著身子使勁的搖著尾巴,長舒了一口氣,而後說道:“忘記介紹我自己了,我叫無食,因為喜歡講些髒話粗口,主人一直喚我穢語無食。”

“怎麼起這麼個名?”池棠覺得這名字甚是古怪,出口問道。

“因為我會說話的時候,一直餓的厲害,找不到吃的,為了紀念那日子吧,主人給我起了這個名字。至於髒話嘛,我學人話那當口,正好是在淮西,那裡雖然也是饑荒成災,可比淮南那裡要好些,老百姓恨那姓袁的無道,經常用髒話罵他,我聽多了,自然學的也多些。再說,你不覺得說話帶點髒字眼,還挺得勁的?”無食似乎是為了加重語氣,在末了又跟了句髒話,“娘媽皮的。”

“你說等我們很久了,所為何事?”嵇蕤終於問到了正題。

黃狗無食一愣:“娘媽皮!好久不說人話,跟你們說了半天,差點把正事忘了,得趕緊跟你們說下,再晚點人就都回來了。”

池棠更是好奇,這隻會說話的黃狗無食等兩個斬魔士來此,究竟會有何事。

“屋裡那娃娃,請你們收下他,帶走他,教他伏魔降妖的能耐,這也是他爹的願望。”

“哪個娃娃?”嵇蕤一怔道。

無食蹲坐下來:“你們不是才從他家裡出來麼?就跟我一起的那娃娃。”

池棠大驚,插口道:“你是說……寶兒?”

“嗯啊。”無食翹腳在撓耳下的癢。

看到無食這動作,池棠不禁也伸手摸了摸自己耳下那創口,隱隱感到有些麻癢,心中卻是一團疑惑:“你說寶兒?他爹的願望?他爹要他去學降妖伏魔的本事?他爹是花房姚三啊,姚三也知道世間有妖魔這事?”

無食看向池棠:“誰說那栽花種草的是他爹的?他爹就是我的主人,要不我費這麼大勁一直守著這娃娃幹嗎?”

池棠琢磨了幾番,恍然大悟,府中老僕都傳說翠姑是被妖魔擄去受辱,現在看來,竟是這黃狗無食的主人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