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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口中笑道:“我可不比你們,我最後再吃,我吞了食便犯困,要睡覺的。”

四個怪物不過片刻,便殺戮了十餘名刺客,血肉橫飛,慘烈異常。暴君在車駕上看到這血腥的場景卻極為興奮,伸手摟著身邊幾個美女,哈哈大笑,性起道:“酒來!”邊上一個美女一邊露出媚笑,一邊大飲了一口美酒,而後媚笑著將口中酒過入暴君嘴中,那酒水殷紅如血,口唇相接間一縷紅液順著暴君嘴角緩緩滴淌而下,直若茹毛飲血。而那美女兀自呢喃有聲,行止褻浪。一邊是血腥殺戮的殘虐之景,一邊是旖旎香豔的荒淫之形,更是說不出的詭異駭怖。

陳嵩對敵的,便是那犀麵人,他畢竟是武林中雙絕之一,情知此番是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運起全身功力,手中鐵槍施展開來,隱隱一股罡氣灌注槍身之內,這一番全力施為非同小可。那犀麵人初時不以為意,待陳嵩槍鋒逼近時卻突然色變,慌忙一退,陳嵩手上毫不放鬆,鐵槍如巨浪翻騰之勢裹住了那犀麵人,一時竟逼得那犀麵人有些狼狽,犀麵人大呼小叫:“好厲害好厲害!此間怎麼會有這等人物?”

虎頭人甚是奇怪,一爪先撕倒一名刺客,轉頭道:“闢塵公,你那身厚皮連我也奈何不得,怎懼此人?”

犀麵人大退一步,回道:“你來試試!這人似是雲龍破御之體!”

虎頭人一怔,而後大步衝來:“怎麼可能?我來試試!”

一直在一邊旁觀的那身披薄紗的茹丹夫人聞聽此語,頓時眼睛一亮:“當真是破御之體?”

陳嵩也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一聲不吭,手中精鐵點鋼槍舞得更緊了,虎頭人刺斜裡殺出,大喇喇一爪就往陳嵩肚腹要害抓去。

這一下風聲虎虎,威勢非凡,陳嵩回槍反擊,槍鋒帶著罡烈之氣直刺虎頭人胸前,虎頭人原本滿不在乎,待槍尖及體時才臉色一變,身形急退,踉蹌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形,再看胸前,被陳嵩點到之處竟汨汨流出血來。

暴君在車上哈哈大笑:“捕食的倒被血食傷了,鎮山卿,你可要小心了。”

虎頭人臉上有些掛不住,大叫一聲,這一聲威勢極巨,分明便是猛虎出林的怒嘯,在場還在搏殺的每個刺客聽後,心中都是一跳。嘯聲未消,虎頭人便是飛撲而上,這一撲竟帶起狂風,呼呼大作。

陳嵩被狂風颳得幾乎睜不開眼,只得下意識的揮槍架隔,虎頭人的利爪與長槍相擊,噹噹作響。

犀麵人暗暗蓄勢,冷眼旁觀,覷準時機,猛地彈身飛竄而上,竟是與虎頭人聯手夾擊陳嵩了。陳嵩被虎頭人逼得步步後退,又哪裡防範得住犀麵人的猛力一撞?眼看犀麵人的鼻頭尖角就要穿體而過。

忽然一柄長劍重重擊在那犀麵人的尖角之上,竟然將那犀麵人的攻勢止住,犀麵人大驚,摸摸鼻頭,看向那截擊之人,驚疑道:“此間還有破御之體之人?”

那人正是池棠,眾人廝殺一處時,他先是和虎頭人交了幾招,退身躲避對方攻勢後又被那狼麵人盯上,連續好幾個騰挪閃避,才算堪堪避開那狼麵人的詭異身法,當有另外的刺客和那狼麵人交鬥起來時,他便恰好看到陳嵩遇險,一時也沒有多想,奮起全力,躍身出劍相救。看前番那犀麵人彈身撞穿俞韜之力,池棠本就自知決難抵禦,只求能阻得敵手一分是一分,也好相救陳嵩之厄,至於能擋下那犀麵人的飛身一擊,連他自己都很意外,只是這一擊終有巨大力道,胸中被震得氣血翻騰,好不難受。

一縷鮮血正從那犀麵人的鼻頭尖角邊流下,犀麵人先是驚愕,後而滿面怒色,雙目變得血紅,口中沉沉發聲,緊盯著池棠。

池棠呼呼喘氣,橫劍於前,全神貫注,警惕那犀麵人再做攻擊,陳嵩則奮力逼開那虎頭人,也靠近池棠身邊。正在緊張的當口,池棠忽覺身後有人輕拍自己肩膀,自然而然的便是一回頭,就聽陳嵩喊道:“小心!”只感到咽喉邊一陣風聲,眼前一花,狼麵人的身形在幾步外又顯現,捂著嘴巴,滿臉怨毒的神色。

卻原來那狼麵人故技重施,趁池棠不備,又掩到背後,欲待其回頭之時猛咬住咽喉,卻不想陳嵩好生厲害,竟及時出手,鐵槍到處,鋒銳難當,還將狼麵人的嘴弄傷了。

不過片刻工夫,兩人互救了一次,聽谷內拼鬥廝殺之聲已是大為減弱,看來這次行刺暴君的高手俠士已經沒幾個存活的了。

陳嵩看著那虎頭人和犀麵人,池棠盯著那狼麵人,二人背靠著背緩緩後退,陳嵩大呼:“還有幾個活的?”

陸續有四五人聽到呼聲圍攏了過來,最末一人甫一動身,身後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