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穿好衣物,開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幽蘭目送丁聰離去,眼中盡是不捨,奈何時間不對,況且以後有的是機會,倒也不怎悲哀。返身走近床前,解去了作用於金三小姐和沙蓮的幻神術,看著二女嬌美的容顏與曼妙的身姿,掙扎了半天,到底還是佔了幾下手腳便宜,才躺至一旁,也閉目養神。畢竟“勞累”了大半個夜,還都是純粹的體力活兒,能支撐到現在已實屬不容易了。
這一躺下,疲勞就全部湧了上來,神志也變得模糊,不大會兒,就沉沉的入了夢鄉
金三小姐最先醒來,渾不知昨夜的事情,看沙蓮與幽蘭姐姐仍自沉睡,也不打擾,就躡手躡腳的自己下了床,尋過衣服,收拾停當後,出了房門。
她出去不久,沙蓮也睜開了眼睛,卻感覺渾身很不舒服,尤其是下體處,頗有些癢。回想到夜裡所做的春夢,那看不清面容的妖冶女子與自己纏綿的情景,不禁紅雲撲臉,耳根發燙,待見一個熟睡,一個可能出去了,忙下了床,企圖處理下身的“汙垢”,卻找不到何物,心一橫,就用內衣胡亂的擦拭一番,還不時心虛的看幽蘭醒了沒有,怕被瞧見,以後沒臉見人哪!
待穿好衣服後,又將內衣塞進懷裡,表面倒也看不出什麼。然後就想先回小樓去找替換的內衣。等她剛一出來,就見金三小姐和丁聰正站在甬道的出口,小聲的嘀咕著什麼,時不時的見金三小姐掩嘴輕笑。沙蓮頓時頭大,又想返回房裡,可丁聰眼尖,已經發現了她,想起昨夜裡沙蓮的春光,一絲火氣就迅速的竄到了小腹處,那龍陽之物便有抬頭的架勢。
丁聰忙深呼吸,強自壓下清晨的“勃起”,呼喚道:“過來呀,沙蓮。”
金三小姐聞聽此言,也轉過頭叫道:“沙蓮姐姐,怎麼又要進去啊?快過來呀。一會兒,咱們就出去運動運動,丁聰說這樣有好處的。”
沙蓮本想回絕丁聰,可金三小姐發話了,只好硬著頭皮走近,怕被二人發現自己內衣的端倪,便隨口道:“他說什麼有好處啊?”
金三小姐忙搶著說道:“丁聰說,早晨起來後,要做運動,這樣堅持下來,對我們女人來說,不但能夠休整體態,還可以美容養顏並延遲衰老呢。”
“啊!”沙蓮被說的心頭一動,試問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永遠年輕美麗?欲待隨金三小姐前去,卻忽然想起自身不方便,只得回絕道:“還是你們去”
“一起吧。”丁聰打斷了沙蓮的話,並且強橫的說道:“現在就去,奴隸要有奴隸的覺悟。”
沙蓮鬱悶的要死,“這該死的丁聰!”心裡咒罵著,腳下卻只好跟隨著邁動了腳步
“來,跟著我做。”丁聰站在對面,開始示範。那動作均是大開大闔,時而雙臂前探,身體彎曲九十度,時或大幅度後仰等等。
金三小姐學的是樂不知疲,而沙蓮就鬱悶了,她甚至懷疑丁聰明知道自己早晨的那段糗事而故意整蠱。如此,越想越是著惱,心情也變得很糟糕,動作無意間就大了,那懷離的內衣卻經受不住,在某一動作後便飄蕩著落到了地面。
沙蓮大驚,就要去拾取。不料,眼尖手疾的丁聰一把就抓了過去,待看了一眼,笑道:“這不是你的內衣麼?怎麼自己跑出來了?”
沙蓮氣的直跺腳,叫道:“快還給我。快還給我,我的東西。”
丁聰嘿嘿一樂,徑直往鼻間送去,口中仍讚道:“嘖嘖嘖,不愧是美女的內衣,還有著美妙的體香呢!真是”話語忽然打住,丁聰又仔細的嗅了嗅,然後聳動幾下鼻子,看向沙蓮的眼神裡多出了一種奇特的東西。
沙蓮知道他定是聞到了內衣上那股子騷味兒,臉也紅如熟透的蘋果,一時呆立原地,不曉得如何是好。
丁聰的臉色由紅轉白,又變做黑,最後收了嬉皮笑臉的模樣,輕咳了兩聲,一本正經的走到沙蓮近前,帶著哀傷的口氣說道:“女人啊,怎麼這麼不小心?連貼身的內衣都掉了下來,還不快點拿回去,到小樓裡換一件。”
瞧著丁聰吃鱉的樣子,沙蓮忽然覺得很好笑,竟不可抑制的樂了,後來竟笑到眼睛橫流。
丁聰抓著那內衣,臉色更加的黑了。嘴唇蠕動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這個虧,吃定了!
金三小姐在一旁看著倆人奇怪的舉動,眨了眨眼,疑惑的問道:“你們倆這是搞的哪一齣啊?”
丁聰實在不好說出這丟人的事,支吾道:“沒什麼,沙蓮想去換件內衣,不必理會,咱們繼續,啊,對,咱們繼續”
說著,把那帶有沙蓮某處分泌物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