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扶著項燕進屋,等一下自己還要去一趟羽勝公子府,告訴他這個好訊息,另外自己呆在他們身邊也要小心了,一定要隱蔽好自己的身份,這樣才能獲得復甦的信任,才能接近燕皇,也只有這樣才能報國仇家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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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舉賢
日子就在一天一天中潛移默化的過去,楚凌幫著項燕一直在管理著舉賢堂,和那些書生、武士更是打成一片,最近談的最熱鬧的話題就是,燕皇突然中用了一個宦臣,封為中車府令,這不僅僅是讓整個舉賢堂震驚,更是讓天下人震驚。
那天一群人正在院子裡熱烈的討論著,突然來了位不速之客。只見來人華裳衣襟,頭冠高高豎起,好一派華貴之氣,等待來人慢慢走近了,楚凌才發現居然是南宮羽彥,他來幹什麼?眉頭一陣蹙起,自己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希望此刻他不要想起才是,邊想著,身影邊往後退去,慢慢的隱去在人群裡。
“南宮羽彥公子到!”一聲高呼,眾人驚愕的看著前來的年輕華麗男子,齊齊跪下:“草民參見公子!”
南宮羽彥的眼光並沒有在眾人身上停留,直接進入正題“這裡誰是堂主?”
項燕遲疑的站了出來,“啟稟公子,在下正是。”
“恩,很好,你隨我來!”南宮羽彥說完這一句,毫不理會還跪著的眾人詫異的眼神,率先走出了舉賢堂回到馬車上。
項燕此刻腦子裡也滿是疑惑,傳說這南宮羽彥是眾多王子之中性情最為古怪的人,脾氣怪異,天性兇殘,不由得一哆嗦,可是回頭卻找不到楚凌的影子,只能自己隨著那南宮羽彥一同上了馬車。
眾人見南宮羽彥走了,才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四處討論起來,楚凌也從人群中站了出來,目光卻一直盯著門外絲毫未動過的馬車。
半個時辰後,項燕總算顫顫抖抖的從馬車上下來,楚凌趕緊迎上去,“項大哥,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項燕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突然原本合上的馬車車簾被掀開了,那張俊逸卻明顯帶著幼稚的臉露了出來,“我剛才說的話你可......”
順著看過來的眼神看到了正扶著項燕的楚凌,有點眼熟,掉轉了話頭,“本公子可見過你?”
“小人這是初次來到北黃,從沒見過公子。”
“是啊,公子,這位是在下的賢弟,從未進過宮!”項燕也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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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身份使然
“我沒問你,馬伕,起車!”南宮羽彥又回到車內,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都與他南宮羽彥毫不相干,他只在乎哥哥。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哥哥才是真心對自己好的人,勝過父王母后,甚至是一切,所以哥哥才是最重要的人。劍氣的英眉中忽然有了一絲緊蹙,只是哥哥越來越忙了,好久沒見到他了呢!他的哥哥,誰也不能搶走。
楚凌看著漸遠漸行遠去的馬車突然想到了那日夜晚南宮羽彥瘋狂的摔著每一樣完整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他是那麼的可憐,就像是個年幼的孩子想要得到一點關愛,卻始終失望而歸。收回了目光,再看看身邊的項燕,說道:“項大哥,南宮羽彥公子找你何事?”
項燕長嘆了一聲:“我也不明白公子是何意啊,他一直對我說要扶持好羽勝公子,還有不要逾越了界限......”
楚凌也被這番無禮的話弄昏了頭腦,逾越界限?不過想想也確實是他的行事風格莫名其妙。
一連幾天,羽勝都沒有來過舉賢堂,趙高的事似乎越演越烈,燕皇對一個宦臣的喜愛還真是令天下人不解,楚凌和鮮豔也知道,羽勝公子也是為了這件事費盡了心力,和王勝將軍連連幾天上書,彈劾趙高,效果都甚微。也不知道趙高那廝在皇身邊嚼了什麼舌頭,前幾天居然還殺了一位忠肝義膽的大臣,現在皇對那些彈劾的奏章已經完全練到視而不見的境界了。再加上那招殺雞儆猴,現在除了羽勝和王勝還在堅守陣營外,其他人早已是風中的草,風一吹,便彎折那原本尊貴的頭顱。
這就是人世間的生存之道。
就在南宮羽彥走後沒多久,相反方向另一輛馬車駛來,楚凌眼尖一眼就認出是復甦的專用馬車,果然馬車在舉賢堂門口停了下來,從裡面走出一位氣宇軒昂的男子,一身白袍上淺淡的印著竹葉般的形狀,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