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算索菲亞教堂的環境,所以此刻才能如此直接又準確的,找到這個可疑處。
如果用建築方法測量,該看得到,索菲亞教堂此刻已經被鴿子佔據的陰暗面,與內部牆壁之間的間距,在兩米開外,出於何種考慮的牆壁,才要修正到如此堅固的程度?明顯是內中有鬼。
也許該有什麼機關的,但是年久失修,又或者是已經被破壞,楚歡就懶得尋找了,手掌前戳,無雙之刃應手而出,輕簿至無形的氣刃,切入磚塊如同切入豆腐中,沒幾分鐘,就挖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空洞,楚歡將那挖出的方磚拋在一邊,由於用了柔勁,磚塊落地悄然無聲。
如此不過五分鐘,地上壘積的方塊已達一米見方,而楚歡面前的秘道,也顯出其形貌來。
一股因久不透風而結成的沼氣,噴薄而出,楚歡閉氣,掏出一隻強光手電桶,往那下面去照,黑黝黝的不見底,或者,底部也是墨黑顏色,燈光照耀其上,也無法與周遭環境形成差別。
楚歡毫不遲疑,單手在洞口一搭,整個人就躍入其中,被吞沒在那黑暗裡。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之後。
索菲亞教堂的大門被砰砰敲響,打更老頭立即被嚇得跳了起來,睡眼惺忪的去開門,但是巨大力量的敲門聲,竟然已將大門撞開了。
“你、你們!”老頭看著眼前幾個穿黑色西裝的大漢,以為自己遇上打劫的,雙腿不住顫抖。
“國安局。”其中一個大漢把證件亮給老頭看。
說實話,老頭沒看清,只看清了個墨綠表面和燙金小字,不過,瞧這幾位旁若無人的神氣,也算是識人無數的老頭立即明白,除了公務員,沒人這樣優越。
“門是怎麼回事?”那大漢又問。
“什麼怎麼回事?”老頭莫名其妙,不是你們撞開的麼?
而這時,那幾個大漢背後的一個看起來很乾練的中年人,卻在仔細端詳那門背後的鎖,不久後得到結論:“是被勁震碎的,力量恰到好處,至少有骨勁。”
“如果真是他,豈止是骨勁”明顯是領導的那位年紀最老的,慢條絲理的開口,看他穿著與眾不同的中山裝,一頭銀髮背在腦後,氣度很是恢弘的模樣,顯然是這次行動的最高領導。
“神老,真的是他?”幹練中年人問,“他來索菲亞教堂的目的是?”
“原本預定他會感興趣的幾個目標中,就有哈市索菲亞教堂一個,不然我們怎麼找到這裡?你也看到秘字頭的文件,該知道這裡原本是什麼地方。”那神老慢慢踱步往教堂內部走,目光似乎不經意的四下打量,最終看到展臺附近壘得四四方方的磚塊,便停下腳步。
“這”幹練中年人把打更老頭叫了過來,“這是什麼?”
“咦?這是什麼,我不知道。”老頭老老實實的說。
神老慢慢抬頭,看向那幅《最後的晚餐》。
“把畫摘下來。”中年人立即指揮。
於是幾個大漢想去把畫摘掉,打更老頭想阻止,但瞧瞧那幾個大漢的體格與神氣,知道自己上去也是白搭,乾脆縮在一邊,任由他們折騰了。
畫一摘掉,立即露出那畫背後的秘道來。
“神老,這就是那個真正的遺址?”中年人吸了一口冷氣。
“我也沒進去過,怎麼會知道。”神老搖搖頭,隨即下令:“找人來,封鎖教堂,再派鬼神組下去探一探,這次那小子回國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看來都是因為這個了。”
“是!”中年人點頭,開始打電話召集人手了。
而神老仍舊仰頭細細凝望那似乎通向無底深淵的秘道
時間再回轉到一個小時前。
楚歡並不知道,有人會早就預測到,索菲亞教堂是他的目標之一,進而又憑著他遺留下的痕跡,確定他此刻身在何處。
躍入密道中之後,楚歡邊用高亮手電筒照耀四周,邊讓自己緩慢下落。
天使羽身帶出的聖光氣,根本穿不透那濃密至極的、幾十年未曾舒展的黑暗,強光手電筒號稱能夠達到三十米照耀距離的光束,也在黑暗面前屈服,要麼這個密道的深度超過三十米,要麼這裡存在著某種詭異的、能夠矇蔽一切的風水陣。
楚歡懷疑是後者。
因為他一入這個秘洞,就感受了極度的壓抑感,似乎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快逃,快逃,下面的東西,不是你能夠應付的!
那似乎是怨魂的聲音,直接響徹在心底。
風水陣也需要驅動力,天數,地數,或者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