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李月一時答不上來。
他的猶豫讓酃祈霖臉上變了色,聲音有些發抖:“你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他保證,如果李月真的沒有從心裡愛著他,他會瘋。
李月聲音很小地說道:“不愛你,怎麼會陪你瘋到現在,連臉都不要了。可這事和你的王妃皇后的事是兩回事,一旦這事兒被人知道,你的所有努力,所有心血都白費了。”
酃祈霖嘆了口氣,把李月擁在懷裡:“你還是不瞭解我對你的心,以後你會明白的。如果說讓你扮女人,會對我奪取皇位有幫助,你會去做嗎?”
李月點點頭:“我會的。”
在這一刻,他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但不知道為什麼要哭。
酃祈霖的胸膛寬厚結實,讓他靠著很安心。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的位置似乎掉了個,那個被他摟在懷裡的瘦小男孩,似乎開始為他遮風避雨了。
這本來是件讓人安慰的事,可李月卻分明感覺到了心中的那份失落,也許有一天,酃祈霖將不再需要他。
突然,他猛的驚醒過來,對自己的舉動難以理解,他可是個男人,怎麼會總是這樣地多愁善感?
慶功宴上,酃祈霖表現得揚眉吐氣,尤其是當人稱讚他打仗勇猛威武時,他總是會掩飾不住自己的得意,卻也“謙虛”地說道:“我也不是什麼常勝將軍,我還打了一次大敗仗,被責罰一百軍棍,當著全軍士兵的面,好丟臉。”
話雖這麼說,可還是得意的樣子,尤其是“一次”兩個字,說得特別重。
打了那麼多的仗,只失敗一次,戰績還不夠驕人的嗎?
有幾個大臣已經開始巴結酃祈霖,想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酃祈霖,正妃做不了,當個側妃也可以。酃祈霖只是笑了笑,不說行,也不說不行。
他不時地用眼睛看著旁邊裝孫子的李月,心說,不讓你吃吃味兒,你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想要什麼。
相比之下,酃世仁卻是暗淡無光,一個人坐在那裡喝酒,心中鬱悶非 常(炫…書…網)。他真的不甘心就這麼的失去了一切,尤其是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絕色容顏。因為那張臉,他對其他女人都失去了興趣,這樣的生活,真的是好苦。
他猛地將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似乎在為自己打氣:今生他一定要得到那個女人。
他的這一切,都被一雙暗中觀察他的眼睛看了去。登天的路,需要無數個墊腳石,一塊都不可放過。
楊洪拿著禮單,臉上不見笑容見愁容。
雖然李月事先已經告訴他準備好讓女眷住的地方,可他沒想到,一下子會有這麼多。
皇上賜的,各皇子送的,還有一些大臣獻給的,加在一起近二十位。雖然這個數目在一般的皇室貴族家來說,不算什麼,可對酃祈霖的安王府來說,就成了大問題,因為這裡地方太小,住不下這麼多的女人。總不能讓她們兩、三個人住在一起吧。
而且,不只這些女人,還有伺候她們的丫環婆子,合在一起,數目就龐大了。
李月拿過禮單看了一會兒,對楊洪說道:“這事兒我得和王爺商量後,再給你答覆。”
“你說該怎麼辦?” 酃祈霖沒有看禮單,而是看李月。
李月臉上的那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讓他心裡的火很大。
雖然象女人那樣地小心眼,嫉妒吃醋很令人討厭,可他現在情願李月是那樣的人。
如果李月拿著單子向他大發脾氣,那他肯定會好好地哄李月高興,可現在,李月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若不是兩個人已經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他現在都要懷疑李月對他究竟是怎樣的心。
“這些女人都是給你的,我怎麼知道該拿她們怎麼辦。”
“如果我讓你替我安排她們,你會怎麼安排?”
李月看上去很無所謂地說道:“小子,試試女人吧,象個正常男人那樣地活著,現在你可以啦。”
酃祈霖的眼睛一直不離李月的左右:“你是說,我以前不正常?”
“你去到大街上隨便找一個人問一問,鑽太監piyan的人正常嗎?” 李月說完這句話,也覺得說得有些過重,連忙補充道:“我這樣說不是不讓你碰我,你什麼時候想了,我都會滿足你,畢竟習慣了,想改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該掉的。”
“如果我以後再也不碰你,你都無所謂嗎?”
李月垂下眼簾:“我也會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