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這半個月內不許用內力,毒性對經脈有些傷害,瞳兒要看著哥哥!”
昊澈毫不在意,反正和瞳兒在一起,他完全不在意呆多久,最好是一輩子。
不過,現在他打算遵從自己的慾望,反正他也壓不下去了……
向野瞳勾了勾手指,看著她一臉困惑地伸頭湊近,昊澈直接勾住她的脖頸,堅定而不失溫柔,卻完全沒有給野瞳反應的機會,輕輕吮吸著她的舌尖,感覺到野瞳很快癱軟在他的身上,心意一動,剛想翻身,卻聽到“咕嚕”一聲,然後是連著幾聲……
“對不起……”野瞳微窘,下意識地道歉,把慾火焚身的男人丟在床上,匆匆衝出房間,“哥哥應該也餓了吧?衣服就在旁邊,瞳兒去去就來……”
昊澈一臉鬱卒地看著房門,他是餓了,但是他只想“吃”她……
伸手拿起衣服,算了……
“飛雪……”羽田看到野瞳從眼前跑過,停在了廚房裡,卻無視了自己,不由重重加了一句,“閣主!”
“對了,羽田,叫裁縫幫我縫製幾套衣服!”野瞳把上次量的尺碼報給了羽田,完全無視了他已經黑下來的臉色,手下熟練地淘米熬粥。
“林昊澈和你有什麼關係?”羽田問道,雖然還是記下了野瞳的吩咐。
“他是我的結拜哥哥。”野瞳抬頭看著他,隨手丟進了幾根柴,“怎麼了?”
“你對絕殺門有打算?”羽田試圖把事情想得樂觀些,“絕殺門雖然在殺手組織間算是數一數二的,但是也不值得你親自……”
“他是我的哥哥!”野瞳強調道,眯了眯眼,口氣加重,“不關絕殺門的事。”
羽田算是聽出了她的意思,像看到了什麼怪物一樣地看著她,雖然心裡早就因為野瞳那天的舉止猜到了,但是由野瞳親自講出來,還是覺得震驚。
“你那是什麼眼神!”野瞳不滿地起了另一個油鍋,烙了幾個餅,心裡清楚他的想法,卻不點破,只是任由他這麼呆愣著。
直到野瞳拿了東西準備離開,羽田才反應了過來:“飛雪……”
“我沒空。”野瞳乾脆地說道,翩然離開,留下羽田一臉深沉地看著她房間的方向。
野瞳推門前猶豫了一下,推開門後看見了衣衫完整的昊澈明顯鬆了口氣,把手上的東西放到桌上:“澈哥哥,吃飯了。”
“瞳兒似乎鬆了口氣?”昊澈調侃道,瞳兒害羞的時候實在是太可愛了。
“才沒有呢!”野瞳矢口否認,匆匆給昊澈盛了碗粥,“哥哥餓了吧?”
“還好。”昊澈溫和地回答,看著野瞳吃著,那種淡淡的幸福感又盈滿了全身。
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們兩個,就像是一對夫妻一般面對面坐在桌邊……昊澈不由有些意動,和野瞳在一起的時候,會有一種天荒地老的感覺,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彷彿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改變這一切。
“澈哥哥?”野瞳被昊澈的眼神盯得有些害羞,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假裝不悅地說,“澈哥哥難道在想美人嗎?吃飯的時候居然都走神!”
“瞳兒,我心裡眼裡都只有你一個。”昊澈溫柔地說道。
野瞳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嚇得心跳漏了一拍,這句話的引申含義,她不想探究,只是嘻嘻笑著說:“哥哥看著我又不能當飯吃!唉,難道是瞳兒的手藝退步了,連粥都煮不好吃了嗎?居然讓哥哥這麼久都不動一下!”
昊澈微愣:“瞳兒自己煮的?”
“聽風島上沒有下人。”野瞳認真地回答道,看著昊澈端起碗來風捲殘雲般地吃的時候,不由調皮地吐了吐舌,“澈哥哥,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只是為了給我面子才吃的。”
“很好吃,真的。”昊澈抬頭,認真地說道。
野瞳笑著,起身收拾碗筷:“澈哥哥,我要出去有些事情,那個櫃子裡有很多的毒藥,最好不要碰,現在哥哥的身體也不適合出門,哥哥若是無聊那些書都可以看,我先出去了。”
昊澈看著她消失,終是有些疲乏,看著窗外昏暗的天色,躺在床上,半眯著眼等著野瞳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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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亂入:
“完蛋了,野瞳正在向著賢妻良母的狀態改變著……幫昊澈煮飯,幫他上藥,幫他洗頭……天……”某鳶想想就覺得無語。
“賢妻良母?”蝶衣看著某鳶,同情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白痴一樣。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