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完全忘卻了自己剛才想說什麼。
眾人如往常一樣坐在飯廳裡吃著午膳,順便拿著野瞳和齊燁的事情打著趣,突然感覺到閣主來了,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她。
只聽到“噹啷”幾聲,幾隻瓷碗便英勇陣亡。
玄機毫無形象地一口飯順著嘴角滑落到地上,就是最為冷靜的隱竹都禁不住詫異地看著野瞳,眼神有些愣怔。
蝶衣反應了半晌,好容易反應過來了,伸手便遮住了司空淳的視線。
看著蝶衣可愛的反應,野瞳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小衣,這下你可體會到你家司空淳吃醋的感覺了吧!”
驚為天人的容顏上,一抹笑容綻開,彷彿本來是遙不可及的神祗一下子落入了凡間一樣,卻因為她的親和讓人深陷於她的笑容間。
看著眾人的反應,齊燁忍不住摟過了野瞳以示所有權。
過了好 久:炫:書:網:,隱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是閣主?”
儘管這裡每個人都感應到了,卻沒有一個人敢於確定,臉上的神情盡是不敢置信。
“喏!”野瞳拋去腰牌,“這下該感謝我要求大家檢驗腰牌的規矩了吧?”
蝶衣看了眼隱竹手中的東西,手仍舊遮在司空淳的眼前,口中卻是懷疑地問道:“你這張臉是真的?”
“嗯,如假包換!”野瞳聳了聳肩,“恰好玉成也在,你說呢?”
阮玉成看了她半天,終於嘆了口氣:“飛雪這張臉確實是真的。”
“你確認就確認,嘆什麼氣嘛!”野瞳瞪了他一眼,弄得她好像長得很差強人意一般。
“太傷心了,比我做的人皮面具還美……”阮玉成做西子捧心狀。
“你……這是在誇我嗎?”野瞳翻了個白眼,一個大男人這種樣子……
阮玉成攤了攤手,不置可否。
“閣主,你是女人?”司空淳終於是把蝶衣一把抱入懷裡,這才得以解放出自己的眼睛。他比較關注的倒不是野瞳的容貌,而是如果她是女人,就不會再來搶他的蝶兒了。
野瞳低頭看自己,回頭,扯了扯衣角,絕色的容顏上一臉困惑:“難道是我男裝穿久了,即使換了女裝還是像男人嗎?”
“當然不是。”齊燁無奈地撫上野瞳的臉龐,“他們只是不適應罷了。”
他發現野瞳約莫是因為不習慣的緣故,所以對自己的樣貌上一些顯而易見的事情卻失去了判斷力。看著一臉無語的島眾們,齊燁有些小小的無奈。
不過,瞳兒偶爾犯迷糊的時候也是可愛到了極點,讓他很想咬上一口。
“花花,你這次去復仇的結果是什麼?”蝶衣好奇地問道。
“嗯,得了個暗戈門少主的名頭。”野瞳吐了吐舌,回答道。
蝶衣眨眼,再眨眼,怎麼也想不通她的邏輯是怎麼發展的。
“嗯……發現了暗戈門門主是我的舅舅……”野瞳大概地解釋道,看著眼前的人無語地看著她,攤手,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沉默半晌,蝶衣揉了揉腦袋,野瞳遇到的事情已經不是他們所能理解的了……
“所以,你舅舅是你恨了很久的仇人?”羽田總結道。
“……是。”野瞳淡淡地回答道。
“寒如風的外甥女……”羽田認真地推測著,“寒如煙的女兒嗎?”
不過……寒如風居然是暗戈門門主,這倒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野瞳挑了挑眉,示意齊燁放手,站在一行人中間,微微一笑,行了一個標準的淑女禮儀,甜甜地說道:“小女子暮野瞳,見過各位。”
大家被她突如其來的淑女形象弄得愣了一下,頓時明白,眼前的野瞳,該是正在開始學著把自己坦誠在眾人面前了。
“暮野瞳嗎?”蝶衣看了她半晌,突然撇嘴,“花花你好過分,名字也是先告訴楚齊燁的,臉也是先讓楚齊燁看到的!典型的重色輕友!”
野瞳窘了一下,看見齊燁溫柔的似乎要擠得出水的眼神,不由蕩起了一個甜蜜的笑容:“當然,他是我以後要相伴一生的人啊!”
“你們兩個現在最多算是偷情吧!”蝶衣皺了皺眉。
“嗯,偷情。”野瞳毫不在意地走向了灶臺旁邊。
是偷情,不過是和自己的夫君偷情罷了。
“你打算就這樣跟著他?”蝶衣不滿地看著齊燁,口氣裡多少有些質問的意味。
“我不想嫁給他。”野瞳淡淡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