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和自己長相搭配完美的羞怯有禮的招牌笑容,曹可卻在心裡第十五次詛咒許凌軒被雷劈。“我是。許大哥,好久不見,今天大哥走不開,所以是我來接機。我們走吧。”
連多寒暄兩句也不肯,曹可轉身就走。
背後精光乍現,深邃而又野性十足的眸光緊緊鎖住曹可,那佔有性十足的眼神和微微勾起的嘴角洩露了男人的野心。
一路上曹可一直維持著自己的招牌笑容,對待許凌軒的態度生疏而有禮。他問,她就答,他不問,她也不出聲,他笑,她也跟著笑,總之一句話,就是禮貌到不行,也陌生到不行。
銀色保時捷緩緩駛進嘉華社群,遠遠看見曹家門口已經停了幾部車。
“看來你大哥已經到家了。”
“嗯,許大哥,下車吧。”車子在停車位停下,曹可解開安全帶。
“可可。”
“什麼事許大哥?”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麼許凌軒的笑容好像有點不懷好意?
眼波流轉,許凌軒勾起一抹無害的笑,“你知道嗎,你沒怎麼變。”
“怎麼會呢許大哥?我變了好多呢。”她看著他,忍不住一陣一陣的打起哆嗦。
“是變了很多,”無害的眼神陡轉,變得邪惡起來,然後挺起身體靠近曹可。
瞪大雙眼看著漸漸放大的俊容,曹可顫抖的向車門靠去,最後直接貼在車門上。
“你變得更漂亮,”眸光就像一抹溪流,來到那張天生長得嬌羞的小臉,接著流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然後越過她的唇順著優美的頸線,來到她的胸部緊緊盯著,“也長大了。”
喝!曹可雙手反射性的護住胸部。這個色狼!
“但是,我敢肯定,你的脾氣一定沒變。”緊盯她胸脯的邪惡雙眼忽然抬起,盯住那張剛剛忽略而過的嘴唇。
“怎,怎麼會呢。大,大家都說我的脾氣很溫和。”現在不僅僅是打哆嗦了,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不,一點都沒變,我可以證明。”許凌軒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於是,在下一刻他吻了她。
這是一個野性十足的吻,沒有什麼輕柔蜜意呵護疼惜,就像他的人。
長驅直入的唇舌在撬開她的雙唇之後,直接纏吮她的丁香小舌,那炙熱的,曖昧的,溼潤的,蠻橫的,猶如進入無人之境的男性唇舌步步緊逼,托住她後腦的手掌更是使力按壓,那咄咄直逼的狠勁就像要把她吻到暈倒。
另一隻手也不閒著,直接從衣服下襬鑽入,繞過她的脊背來到她的胸前,毫不客氣的推開她的內衣,掠奪她的嬌挺,展開一場火熱的搓揉。
車內溫度驟起,曹可原本驚愕的小腦袋如今卻昏眩起來。好熱,她好像置身於烈火之中,全身虛軟無力,眼神迷醉。她的口鼻盡是他的氣息,那霸道貪婪的吮吻令她對他的陌生,對他的厭惡,對他的抗拒竟然迷濛起來,只剩下那飄飄然的狂烈滋味。
就如同突然開始一樣,這個吻突然結束了。許凌軒的手背輕輕滑過曹可紅腫嬌豔的雙唇,然後對著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小女人輕道,“小暴龍,久違了,你還是和六年前一樣生澀。”
然後他勾起一臉噬足的邪惡笑容下車,徒留還未回神的小女人在車內發愣。
兩分鐘後,一聲尖叫響徹雲霄。
“許凌軒你這個王八蛋!色狼!畜牲!變態!賤人!##*&#&*你的!我要殺了你!!!!!!!!!!!!!!!!!”
事實證明,許凌軒的“證明”驗證了他的話。
她的脾氣一點都沒變。
***
魏毓博剛剛踏出電梯,就聽到房運陽的哀痛聲。
走進辦公區,就看見房運陽趴光裸著背在辦公桌上哀嚎,而曹氏董事長的秘書,五十多歲的王姐在房運陽的背上發狠的又搓又揉。
“啊呀疼!王,王姐你輕點!啊!輕點!”
“輕?臭小子!是誰剛剛說要我使盡全身力氣的?現在喊痛太遲了!要我揉就不要鬼哭神嚎的!”這回的力道比剛才更狠。
“你們在幹什麼?”魏毓博在一旁看著好笑不已,王姐也真的夠狠,看那手勁非把阿陽的皮搓下一層不可。
“咦,阿博你來啦。”王姐擦擦額頭的汗水,繼續揉。
“嗯,爸爸叫我上來的。”
停下死命搓揉的動作,王姐對著魏毓博神秘一笑。“你猜猜是誰在裡面?”看到魏毓博只是笑笑,也不回答,王姐可不樂意了。“阿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