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自己的力氣從地上起身:“阿槐,阿平,我們一道將這軟榻推過去,我再給他將後頭扇幹。” 扇幹了,就不會流血了。 可是不斷湧出鮮血的傷口,又如何能扇幹? 楊槐攔住了謝南星用那沾染過沈燼墨鮮血之後一直在顫抖的手,推著軟榻的動作。 冷著眉眼看向屋外:“歲一,你瞎嗎?” 推門而入,歲一將那軟榻提到沈燼墨身邊。 目不斜視,歲一雙手落在沈燼墨沒有傷口的脖頸和腳踝之處,墨平則是將那黏在肌理之上的毯子壓住,不讓他被沈燼墨帶走。 淋漓的肌膚與那軟榻上毯子分離的那一瞬,傳出了撕裂的聲響。 極輕,極細,卻在謝南星腦海裡炸裂如夏日擾人蟬鳴的模樣。 謝南星生生朝後退了兩步。喜歡裝死失敗後,病秧子被奸臣寵上天()裝死失敗後,病秧子被奸臣寵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