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只是無從撼動的鐵證,以及滿神都官員權貴的避而不見。
地牢裡沒有走出沈燼墨,謝府沒有等來一家之主。
至於那由皚皚白骨鋪就的皇宮,並沒因著這些個百姓的跪拜而失了體統。
等到祭祖結束,離家宴還有一段時辰。
夏弘單獨將這些個皇子龍孫召喚進了金殿,同時還讓林公公親自去了相府將旬湛召來。
等到旬湛到這皇宮之時,這大夏朝還活著的王爺,除了夏域之外如今都跪在殿內。
而跪在幾個王爺旁邊的,是戴著銀面的暗衛司首領歲一。
透過那從龍椅所在之處透出的茶香以及糕點香,旬湛其實能察覺到夏弘今日的心情不差。
跪地磕頭,旬湛比這殿內的所有人,都多了幾分鎮定。
“臣拜見皇上,皇上萬歲。”
夏陵側頭看向旬湛,又透過旬湛看向金殿的宮門,眉頭微皺。
被留在宮內隨時做好被問話頭準備的夏陵,屬實不理解沈燼墨為什麼還沒有被提過來?
眼見人都來到齊了,夏弘將茶盞放下:“陵王四日前同朕說,啟令軍依然還留在這世上,且其令主是沈燼墨。”
“這紙上提及的地點,據陵王所說,都是啟令軍的在洛安的勢力。”
這話說完,跪在殿內的王爺更為迷茫。
啟令軍是多敏感的話題,他們一清二楚。
可再敏感,也不可能同他們有任何干系啊。
林公公把謄抄過後的名單發了下去,這殿內除了歲一之外的所有人,都將那名單細細研讀。
這一看,這些個人容色一下子就變了。
因著這份名單上被點出的勢力,他們人人都有份。
夏弘把他們從宮宴之上提來,難不成是為了和夏陵裡應外合,直接讓他們背上謀反的罪名?
想到吳辭修的結局,這殿內跪著的王爺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君父在上,若要他們性命,他們就只能謝恩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