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他坐上那個位置的負擔。”
“你和域兒也都不是小孩子,我對你們的事不反對,但我並不覺得對於域兒來說,你是個多好的選擇。”
那張龍椅,從夏域決定選擇旬湛的那一日,夏域便沒有坐上去的打算。
顯然,旬湛並不認同這般斷定:“前朝開國帝王一生亦只娶了一男後,不一樣讓這山河傳承了數百載?”
“旬湛,前朝開國的兩位帝王用真刀真槍建下的功業、收攏的民心、創下的盛世,不是承繼山河之後人能與之比擬的。”
“這世間還有萬萬種可能,站在鍾元元的角度,這片山河,容不下任何意外和波瀾。”
“站在一個孃親的角度,我希望我的每一個孩子都能如願,不論是野心,還是情愛。”
鍾元元出宮探望夏域,夏弘在批改完今日的奏摺之後,倚窗藉著窗邊雪梅,獨自一人在棋局上落著棋子,輕鬆的神態依然透著笑意。
夏陵在宮門徘徊了良久,最終還是選擇在日頭西垂之際,往宮內遞了牌了。
等到夏陵被召進金殿之時,夏弘的身側已經多站了一個拿著冊子的歲一。
不明白夏陵為何而來,可不願被夏陵耽擱了同鍾元元共進晚膳的夏弘,想要速戰速決。
規規矩矩磕頭請安,夏陵在夏弘的漫不經心中,直接捶下一記重拳。
“父皇,沈燼墨不能放。”
夏弘即將落下的棋子直接扔進了棋簍子裡,威嚴的眸子褪去笑意,裹上了沉重的警告。
夏陵扛著天威,繼續道:“沈燼墨手握啟令軍,若放,必會顛覆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