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田定悶悶應聲,想起阿順曾說的話,他知道他自己又東施效顰了。 抬頭看了一眼沈燼墨那能窺探一切的眸子,田定覺的頭上的包也沒那麼疼了。 “小弟駑鈍,請忘衡兄賜教。” “你遲遲不敢跨過的府門,是你內心的慾望同現狀的日日廝殺。” “今日既來了,那便無需再以太傅之名,戴上這副冠冕堂皇的假面。” 田定下意識很抗拒沈燼墨親口說出的言語:“我心所求,這難道不是忘衡兄心中所求嗎?” 沈燼墨如山矗立,狂風暴雨不能吹亂他分毫:“田定,你我自來不同,你一直都知曉。” “可您之前所行,狀似為奸為佞,可你從未虧欠過百姓分毫。” 那些被籌集的銀兩,那些被懲治的官員,但凡不是沈燼墨從中磋商,皇權的刀刃會將百姓剝削至死。喜歡裝死失敗後,病秧子被奸臣寵上天()裝死失敗後,病秧子被奸臣寵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