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討要一個親吻。
沈燼墨轉頭避開:“方才想問我什麼?”
謝南星迴想著方才從未有過的瘋狂,低垂的眼眸透出狡黠,藏在水中的雙腿緊緊纏住沈燼墨的腰。
“夫君…”
試探著鑽入沈燼墨肩窩,又抬頭湊到沈燼墨耳垂邊。
語速驟然加快:“皇上緣何現在要召韓洲姐弟回神都。”
這話問完,謝南星死死抱住沈燼墨的脖頸。
沈燼墨聞言,氣極反笑。
“謝南星,你還真是好膽色。”
帶著謝南星一躍飛到那蓮花臺上,捏著謝南星的脖頸,肆意摩梭。
仿若一頭隨時都要將獵物吞入腹中的獅王。
“沈…沈大人,好凶…啊…”
沈燼墨捂住謝南星的唇:“人都在我懷裡,不準喊別人的名字。”
軟膩撩過沈燼墨的掌心,被手掌捂住的臉頰不住轉著,嗚咽之間的言語,硬是湊不出一聲完整的呼喚。
黃昏落下帷幕,沈燼墨冷著眉眼替謝南星擦洗完身子,再用那墨色的長袍將謝南星包裹。
低頭看著懷裡滿目瀲灩的人兒,沈燼墨想到方才種種,醋意又濃了起來。
“日後還喚他的名字嗎?”
“誰?”嘶啞中滿是慵懶:“可是我喚他名的時候,你好凶,比往日還兇,我好生喜歡。”
沈燼墨捏了謝南星屁股一下:“好好說話,再勾我,什麼都不說給你聽。”
“夫君,屁股好疼,你揉揉。”
夫郎有令,沈燼墨手上的動作,自然就比腦子要快。
輕輕揉了一陣,直揉到那有個七八分累的人饜足嚶嚀,沈燼墨才發現自己這氣生得很失敗。
自然,謝南星這意圖用美色套話的計劃,更加失敗。
待到替謝南星更衣之時,那因著連月細緻柔和的情愛而鮮少染痕的身子,如今密密麻麻的都記錄著方才的瘋狂。
拿著藥膏替謝南星擦著,沈燼墨問:“還為了別的男人討好我嗎?”
被薄薄寢衣包裹的雙臂,軟軟繞在沈燼墨腰間。
“夫君,是我不對,你要不再罰一罰我?”
避而不答,那便是日後還想這般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