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墨若願意,自然也能讓其調轉槍頭。
若無意外,沈燼墨會在那一方秘境,同這個被夏弘愚弄之人重逢。
沈燼墨前腳剛踏進沈府正院,同謝南星話都還沒說上一句,便有宮內的太監帶著聖諭來召沈燼墨入宮侍疾。
這剛從皇宮出來,又要召進皇宮的事,那自然是夏弘已經醒了。
今日他在皇宮沿著那夜的那段路走了一遭,對他生了防備之心的夏弘,怎麼可能不知道一切皆已露餡?
他靠演戲折磨夏弘的同時,亦是在替夏徹拖延時間。
夏弘靠著演戲尋找生路的同時,亦在尋找著這神都的可用之棋。
如今偽裝掀開,那不就剩下你死我活的結局了嗎?
可是啊,這一次死的就只是夏弘了。
彎腰將謝南星高高抱起,沈燼墨抬頭透過紗幔看向謝南星。
不敢提前同謝南星交待任何事情,沈燼墨怕他不在身側,這個頂著霽月公子偽裝的人,因為知曉太多而被那股莫名之力牽連。
“事發必然有極多事要鋪陳開,我知你不可能不動,但你凡事都當以保全自己為主。”
“你知的,你在我方想活著歸來。”
瞪了沈燼墨一眼:“不準拿這等事威脅我,而不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不是威脅,乖乖,此乃我心中所念。”
謝南星摸了摸沈燼墨的眉眼:“去吧,我心中有數,不會出任何亂子。”
“你若是受傷,我這次必然要罰你。”
不會阻攔沈燼墨入宮,如今被困在深宮當作人質的,是沈燼墨的爹孃和祖母。
將人放下緊緊摟在懷裡,寬厚的手一下一下替謝南星拍著背。
“怕不怕?”
“沈燼墨,我一定會陪著你,贏到最後。”
沈燼墨,會贏。
不論多難熬的時刻,謝南星都堅信,沈燼墨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