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說伺候人的事墨平自認不比謝南星差的,尤其他還早就按照謝南星留下的冊子細細學過。
可於他家主子而言,這世間自然無人能同謝南星相比。
夜色之中遇見的那抹光太過和煦,墨平覺著沈燼墨此生都不會再擁第二人入懷。
因為知道,所以這朝野上下意圖往沈燼墨房裡塞人的,墨平都直接處理掉了。
沈燼墨閉眸,將眼中帶著繾綣的小任性遮擋。
“你學不會。”
謝南星連他的夢都不入,怎麼會入墨平的夢?
等到這頭洗完,近來少眠的沈燼墨用謝南星的衣裳將自己包裹緊實,鑽入被窩開始將那場冬日欠下的安眠,在春日補上。
夢境中迷迷濛濛的人影出現,手都還未落到沈燼墨精壯的腹肌上,沈燼墨就被極其刺耳的聲響吵醒。
“沈燼墨,你憑什麼不准我官復原職?”
“沈燼墨,你公報私仇,是個男人就出來同我當面說!”
得墨平逐一叮囑未敢生出一點聲響打擾沈燼墨入睡沈府,卻被旬湛這兩聲嚎叫打破。
墨平先看了一眼床榻,施展輕功直接落到旬湛跟前,直接上手捂住旬湛那喋喋不休的嘴。
日後旬湛要算計報復他的事另說,但今日墨平要讓沈燼墨睡上一個全乎覺。
“旬二公子,我家主子剛睡著,您有事明日去官署說。”
旬湛一聽沈燼墨大白天都能睡著了,當即化身成那脫韁的野馬,狠狠咬了墨平手腕一口,掙脫了墨平的束縛。
能到官府見到沈燼墨,旬湛就不會有這一出。
“呸呸呸。”
嫌棄的啐了幾口,又拿著帕子將被墨平碰過的地方反覆擦拭,旬湛活絡了一下唇齒和手腳,瞧著就像準備大幹一場的模樣。
:()裝死失敗後,病秧子被奸臣寵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