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平身上,繼而看向郎中:“霽月公子這身子骨如何?”
“身體底子應當打小就弱,但因著養得精細,之前的大夫想必又是有大本事的人,倒也不影響正常過日子。”
不加遮掩,直擊重點:“可能行房事?”
郎中偷偷瞧了沈燼墨一眼,心底湧現出了無語。
這若不能行房事,哪裡能在那南風館掛牌子?
更何況這屋內那股子欲語還羞的氣氛,指不定已經摺騰了好幾回。
都將人折騰了才來請郎中,也真是虛偽。
心底再是彎彎繞繞,可面對沈燼墨之時,這郎中還是答得很是恭謹。
“兩三日放縱一次倒也無妨,若是日日放縱,還是可能傷了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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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二字,用得那叫一個貼切。
也就是說,但凡溫柔小意些,日日玩鬧也成?
書房的門被墨平從外頭合上,院內的所有僕從都被盡數帶了出去。
手鑽入的衣裳,帶著繭子的手輕撫每一寸肌理的力道。
沈燼墨並不著急將懷中獵物一口吞下,久旱初霖,狂風驟雨自當能解渴,可懷裡的人指不定承受兩回便會暈倒。
和風細雨些,沈燼墨能讓整個夜晚,都令人怦然心動。
懷裡的小獵物被伺候到眉眼迷濛,神智盡失,沈燼墨趁著其痠軟到無力躲閃之時,眼中才開始露出隱忍的貪婪。
謝南星從未見過沈燼墨這般模樣,身體再是嚮往,心頭卻還是生了畏懼。
瞧準沈燼墨鬆手撕扯衣裳的時機,謝南星迅速從沈燼墨懷裡跳下,頂著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撒腿就朝書房外跑著。
不緊不慢的將自身的外袍脫掉,下垂的寢衣將被謝南星剪開的地方遮擋。
連續幾個跨步將本就腿軟的人攬住,反手將人按到漆紅的廊柱之上,就著天邊靡麗的晚霞,肆意寵愛。
日頭落了,月亮升了。
謝南星被沈燼墨抱回了書房,壓上了書案,毀了一桌奏摺。
謝南星被沈燼墨抱上了軟榻,拿著沈燼墨珍藏的話本子,逐字逐句的讀。
不論讀得好與不好,最後的獎勵都是他的夫君。
謝南星又被沈燼墨抱著上了遊廊,夏夜月色如霜,點點滴滴灑在木板之上,留下滿地漣漪。
夜無邊,情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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