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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方才這一出,家主可還滿意?

“阿槐,你想什麼呢?” 一手摸了摸滾燙的耳根子,楊槐頓了好一會才從回憶裡扒出謝南星上一個問題。 “主子,真不是我說的?” 饒有意味,謝南星眼尾一挑:“那是阿平和小白說的?” 墨平就算被天雷劈中,會說的也只有他家主子和謝南星天長地久。 至於陸白那張嘴,壓根沒多大用處,怎麼可能說這等話? 而楊槐行事更是謹慎,主子的事那是一分一毫都不會透露。 這等事情傳開,是謝南星從牢房出來後,讓陸橙去做的。 楊槐眨巴著眼睛看著謝南星,知道謝南星在逗他:“要不,就當做是我說的算了?” 再度回到自己方才的問題上:“你若是想得緊,你讓他來府邸伺候你也成。” 楊槐眼神閃躲,狡辯道:“我沒有。” 顯然,謝南星說到了楊槐心坎裡。 自從上次沈燼墨提點他莫要因為那點子私事牽連謝南星後,楊槐每月最後和歲一見兩次。 這兩月,那是一面都沒見。 有些東西你不提還好,這一提那就是心潮澎湃。 “要不要給你清人留屋子?” 楊槐再度眨巴著眼睛,點頭又搖頭:“主子,我銀子多,我去南風館等他伺候我。” 歲一如今的身份早不同以往,就算兩人隱藏了身份在謝府廝混,也不見的安全。 “給你兩日夠不夠?” “主子,我們很快的。” 意思是,用不了兩日。 “哦……” 歲一快不快謝南星一點都不關心,畢竟歲一太快了,楊槐長腿了,會跑。 “主子,外頭這些個說您和大人要和離的謠言要不要找人去壓一壓?” 謝南星低斂眉梢:“既然都傳出來了,那便順其自然。” 啟令軍、楊槐、旬湛,這是彼此獨立的三條線。 楊槐管的是謝南星的人和銀子,啟令軍留的是沈燼墨絕境之時背水一戰的底線。 至於旬湛,是謝南星遍佈這大夏皇朝的眼線,以及謝南星給沈燼墨留的退路。 而這眼線,謝南星至今沒有用過,但並不代表他日後不會用。 歲月,讓謝南星不臨朝堂,卻成為能在這神都攪弄風雲的幕後人。 “主子,大人的事情都沒出現什麼轉機,您怎麼瞧著一日比一日開懷?” 謝南星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他日日等我回去寵幸他,我能不開懷嗎?” “主子,您以前不是這樣的。” 吳辭修的那封信的確救了謝南星,突破自己心中橫梗的阻撓之後,謝南星整個人都鬆快了下來。 謝南星如今所做的事,與其說是在救沈燼墨,不如說謝南星在這權力之下,為這世道的黑白找出一條路。 至於沈燼墨的事,謝南星只需要將那些會製造亂子的事盡數清楚,旁的,夏弘會把答案遞到他跟前。 “你就說你同那位夜夜摟在懷裡睡覺,你會不開心嗎?” “沒試過。”楊槐又思索會:“應當,會很暖和。” 將楊槐打發走,謝南星去了一趟雙星樓挑了好些新式的玩意兒,踩著夜色在墨平和陸白的掩護下鑽進了地牢。 今日是來得有些早,沈燼墨估摸著又被秘密帶出大牢,給皇宮裡的那位出謀劃策去了。 謝南星也不關心沈燼墨被帶進皇宮做什麼去了,將包裹裡頭一半的東西擺到床上,用錦被蓋著。 將滿頭精心梳理的青絲弄到凌亂,又拿出一盒口脂在嘴角和眼尾暈染上片片紅暈。 探出一隻腦袋,朝著墨平搖手:“阿平,快些過來。” 墨平看著謝南星那滿臉傷痕,心頭一驚,連滾帶爬跑到了謝南星跟前。 “主子,您怎麼了?” 聲淚俱下,墨平覺得可能真的要死了。 謝南星將那特製的繩索遞到墨平手裡,又指了指牢房的位置:“你把我綁起來,我一個人綁不了。” 墨平手裡握著繩索在摩梭,眼中蓄滿的盡是恐懼:“主子,您借奴才十個膽子,奴才也不敢綁啊。” 謝南星暗暗罵了墨平一句沒用,剛要出言威脅幾句,染著一身凌厲的沈燼墨走入了牢房。 直接從墨平手裡拿過繩索,沉冷質問:“你想逃?” 謝南星那眼淚說下就下:“大人,您饒了奴,奴以後再也不敢了。” 無動於衷,沈燼墨低頭扯了扯那有彈性的繩索,將謝南星綁在了牢房的木柱之上:“這話,你同本官說過多少次了?” “不長記性,就是吃得苦頭少了。” 這邊兩人一來一回正當時,那邊墨平跪在地上被沈燼墨瞟了一眼,直接爬出了牢房。 爬了一段又記起房門沒關,又爬回去將牢房得門關上。 而此時的沈燼墨手裡握著半臂長的鞭子,挑起謝南星的下巴:“剛剛那人是來救你的?” 淚光漣漣,謝南星不住搖頭:“大人,您別為難他,他什麼都不知道。” “啪。” 一鞭子落下,響聲迴盪在地牢之內。 疼痛未曾落到謝南星身上,須軟卻將謝南星從頭到角盡數包裹。 口水反覆吞嚥,理智消失殆盡。 眼前冷靜自持的沈燼墨,對謝南星有著別樣的吸引力。 鞭子扔在地上,一件件被擺在床上的‘刑具’以此用在謝南星身上。 “好好說,緣何要逃?”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