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京人大喜,羅亞人這一下,中路全部成了一片開闊地,任由維京人馳騁——這等於是把自己後方的主帥賣給了維京人!天大的功勞就在眼前,維京人的騎兵部隊再不遲疑,飛快地朝著羅亞人的後方衝去,雲霄將軍和權源卻並不回追,而是以同樣飛快的速度朝著維京人的大營衝去!倒是他們兩翼的騎兵,飛速的回追,他們因為落後一些,所以切了一個斜線,很容易就和維京人的追了個首位相接。維京人沒時間管他們,依舊飛快地朝著羅亞人的主帥衝去!
莫頓笑吟吟的站在自己的營寨門口,看著遠處以裡之外的維京人一個個人仰馬翻!羅亞人開始時候的一窩蜂,並不是沒有用處的,他們抓緊了時間在大營之前的一里的範圍之內佈滿了絆馬索和套馬索!這種簡單實用,又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佈置好的陷阱,嚴重的傷害了維京人的狼馬騎兵!在那樣混亂的情景下,維京人的偵察兵很難看清楚,鋪滿了地面十幾萬羅亞士兵到底做了些什麼。
前方不能前進,後防已經有大批的追兵趕來,前後一堵,維京騎兵幾乎全軍覆沒!而在莫頓的身前,羅亞人的大營門口,是一排排整齊的重灌步兵,厚厚的全身裝甲只留下透氣和觀察敵情用的面具上的細縫。三米長的刺槍段架在身上,後端牢牢的抵在土裡,槍尖斜斜的成四十五度角揚起,整齊排列的槍尖在朝陽中熠熠生輝!一人多高的塔盾足以抵擋任何強度的衝擊,盾面上的雕刻的守護獸威嚴厚重!極少數能夠衝過這一里路的騎兵,也在這樣的槍陣下魂飛魄散!
羅亞騎兵役數倍於敵人的力量輕鬆的將已無心戀戰的維京人分割成數塊,騎兵的長柄馬刀鋒利的刀鋒每一次起落,都會帶起飛濺的鮮血在冬日的晨光中飛舞!望著即將被消滅的維京人的狼馬騎兵,莫頓老懷大暢,維京人能夠威脅他們的所有力量都已經被消滅,勝利最終是屬於他們的!
“雲霄那邊怎麼樣,他們能抵擋住嗎?”莫頓回身問身後的一個副將。那名副將回答:“剛剛接到訊息,在權源將軍的帶領下,他們已經突破了第一道重灌步兵的防線,現在維京人自顧不暇,根本沒有餘力來攻擊我們!”莫頓將軍終於放心的點點頭,他這個計劃中唯一的弱點就是,一旦這個時候,擔任主攻的部隊不能夠牽制住敵人,如果再有敵人繞過正前方的這一里的範圍,前來進攻營寨的話,他們的情況就岌岌可危了。現在總算是雲霄和權源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他們做得很好!
血族在德蒙頓魔法世界是不存在的,但是劉累的到來為這個世界增加了一個變數。因為他的與眾不同和特殊的身份,儘管他什麼也沒有做,但是還是被盲目的維護這個世界的秩序地地獄神族定格為“秩序的破壞者”。劉累覺得很冤枉,但是別人認定的事情,他一向不去努力改變什麼。況且,他壓根找不到那些所謂的神族的聚居地,人都找不到,劉累怎麼有機會攪動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去說服他們改變立場?讓劉累奇怪的是,自己可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秩序的破壞者!可是自從那一次在迦納爾城一戰之後,那些在西格爾口中執拗倔強的如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的地獄神族,卻再也沒來找過他——難道他們的神族長兒子太多了,專門送一個過來讓自己殺殺?劉累連忙搖搖頭,這個想法無疑是十分的荒謬的。
不錯劉累的這個想法的確是很荒謬,因為地獄神族的族長不但兒子不是很多而且是很少,他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連女兒都沒有。兒子死了,第一順位繼承人沒有了,他的族長之位,只能傳給自己的侄子輩的幾個人了。不過為什麼對於劉累恨之入骨的族長,到現在還沒有采取行動呢?劉累不知道,西格爾也很奇怪,梅卡更是納悶——只有神族自己知道了。
一切煩心的事情,如果想不明白的話,那就把它放在一邊——這是劉累一向的原則。中國有句老話,船到橋頭。船到了橋頭總是能過去的,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劉累深信古人的智慧。不過在劉累看不見的萬里之外,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一場討論正在進行。
海島岩石遍地,寸草不生。看起來荒涼無比。因為不出在主要航線上,平時周圍少有船隻路過。即便是有,那些船員們對於這樣貧瘠的小島,也是興趣缺缺,很少有人登島。不過就算是他們有人登島,也很難發現,在這樣貧瘠的小島下,深海底,巖洞密佈一間一間的石穴讓這裡看起來就像是蟻穴一般。在最深層的地底,那一層沒有任何小的石穴,只有一個最大的石穴,其實它的寬廣已經遠遠超出了石穴的範圍,一個足球場一般的空間自然不能簡單地稱之為“穴”。這裡的一切都經過相當高階的魔法加持,即便遇上稍微小一點的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