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坐也感覺不舒服。
司徒靖沒有笑話她,只是將椅子調成了躺著的高度,讓溫然在上面先閉目養神著,等到家了才喚醒她。
車子在夜色中沉穩地行駛著,車內一如窗外寧靜的夜空一樣,寧靜安穩的氣息一直在這窄小的空間裡縈繞著,讓司徒靖的車速也相對地跟上節拍地放緩了不少。
有時候紅燈亮了,司徒靖會轉頭看看她,看見她在躺著睡也會睡得頭顱東倒西歪,他會禁不住地上揚著嘴角弧度。
綠燈了,他才緩慢地挪開視線,啟動車子繼續往前開。
一直到了裴致遠的別墅前,停下來的司徒靖並沒有立即叫醒她,而是靠著車窗,沉默地,腦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抑或是什麼也沒有想而只是在發呆。
靜默了很久,司徒靖才輕拍了一下溫然的臉頰,觸手可及的是她那一如嬰兒般細膩的膚脂,不由得在其上留戀了幾秒。
不過很快,司徒靖便停下了摩挲的動作,看著她的眸色時而專注時而迷濛。最後神智像是一清,只見他那還停在她臉頰上的手掌變動了方向,手指一個用力,竟然掐住了她的臉。
“啊!痛!”睡著了的溫然被這一個舉動被驚得霎時清醒過來。
一手捂住臉龐,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司徒靖,“你掐我幹什麼?”
“我喚你也不醒……”
“那也不至於用這招吧,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便是輕聲控訴,溫然便是坐起身子準備下車,不過卻被他給拉住了,“幹嘛,還有什麼事啊?”
他們還真是不對盤,無論怎麼交心過後,他總會原形畢露,對自己真的是……可惡!
“知道我將要炒裴致遠的魷魚了吧?”
“嗯,那又怎樣?”有他說話這麼拽的嗎?溫然小手依舊在揉著臉,看著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一個月之後的今天,我的生日,你是不是應該有什麼表示啊?”
這又是哪般跟哪般?他不在致遠做了跟他生日有什麼關係?而且跟自己又有什麼瓜葛?
司徒靖眯著眼見溫然的呆頭呆腦,不由得無奈一笑,“你作為下屬,是不是在我臨別前送我一份小小禮物?嗯,不用太隆重,簡單點,差不多秋天了,你就將就點先替我編織一件小背心吧,穿在裡面保暖的那種。”
“喂,我說你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啊,我是你的誰啊,要我替你編織?我不會好不好。”
“不會就學啊,我不急的。”
最後,似乎就這樣一錘定音。
是誰的刻意,還是誰的迷糊?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大概25萬以上,不過不會上好多,在這裡向大家交個底~~
寫著寫著,不如就將此文定位慢熱文吧~~
不過,揪心的事情快到了,結局就快到了~~
好多好煩的事情在後面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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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重生之宴會】 。。。
主人房,平時大多數都是被淡黃色暈染開的朦朧色調,今晚卻有些不一樣,臨近午夜十二點了,房內還是耀眼的燈火通明。 綿軟的大床上此時正伏趴著一個女人,頭下方正擺放著一本書,而這個女人似乎在很認真地閱讀著。 “……好像好難……怎麼這麼複雜?……他喜歡啥顏色啊……真挑剔……” 嘀哩咕嚕,溫然在心裡已經不止一次腹誹著那隻龜毛的妖孽。 不過,不做則已,一做便全力以赴,這是她的美好習慣。雖然,她不是沒想過出去商場買一件丟給他算了,但是轉念一想,這樣似乎顯得誠意不足;再且,他不是要走了,就當作是最後的禮物吧。 唉,不過自從這麼決定之後,溫然便買了相關針織方面的書籍,不過翻看起來,這編織毛衣似乎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看她今晚已經看了好久了,連怎麼打結,上繞下繞,高低針什麼都給弄糊塗了。 讓她看一些廣告方面的書,無論多晦澀她都會看懂,但是這個女紅方面她真的不在行。溫然有時甚至在腦海裡想象,如果讓她生長在古代啊,那一定是一個好吃懶做,啥都不會的人。 這樣想著,溫然自個兒無厘頭地笑了出聲。 “什麼事情這麼好笑?”低沉溫寧的一聲音嗓自她身後打破了這一室的靜默。 “啊,沒啊,亂想一通而已。”見是裴致遠進房了,心想他不會又要什麼吧?這段時間,他似乎對於跟她溫存這方面的事情很是熱衷。 雖然,她也不排斥,不過還是會有些害羞啊。一個折騰之後便是一整個晚上,她白天有時候都會打瞌睡呢。 溫然接著低頭裝著還在看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