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感到有人伸出手放在他的胸口,輕輕的揉著,溫溫的感覺從手心傳來,舒服極了。
“好點了沒?”
“嗯,好多了。”
楚煜摸摸他的臉,滑膩的觸覺,溫潤如玉,“若兒……”在他臉頰上印下一吻,卻一發不可收拾。
沿著脖頸慢慢向下,手從安若的下襬伸了進去,觸手的是一片溫熱。
安若耐不住,發出細瑣如貓咪的呻吟,楚煜在他唇上輾轉反側,卻又停下,他在白闌身下也是這樣吧,嬌喘、媚吟、整個身體都變得興奮。
楚煜向來有潔癖,這樣骯髒的身體讓他覺得噁心。
“怎麼了。”安若的聲音低低的,新增了□的味道。
楚煜抽出放在他腰間的手,“天色還早,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安若紅了臉,心中有些詫異,以往、以往他都是不注重這些的,今天怎麼……“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處理。”
“嗯,書房放了一大堆賬。”
“書房?”安若側頭,來到這這麼久他還沒有卻過書房,不僅如此,好像連這裡的院子也沒有出過。“你書房在哪?我陪你一起去。”
楚煜皺眉,卻笑道,“那裡很枯燥的,我一忙起來又顧不上你,如果你想做什麼,我讓下人來安置一番,在隔壁設一個書房,你也方便點。”
安若搖頭,“我眼睛看不見,有書房有沒用,不必費事了,只是成天在這悶得慌,我來了這麼久還沒有好好在你府上逛過。”
“那我陪你。”
“不用,小月陪我就行了,你有事就去忙吧。”
楚煜瞥了他一眼只道,“那好,不過你得注意身體,等好些了再去。”
“嗯。”安若笑笑,“去忙吧。”
楚煜握握他的手,吩咐小月進來伺候便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晚了,見諒,話說安若快知道真相了。
風寒
白雪卻嫌□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秋去冬來。
也許是因為天忽暖忽冷的原因,風曉身子本來就弱,一吹風就病了。
屋裡的小婢請了大夫。
“咳咳咳……”風曉一陣咳嗽,面頰清瘦了不少,嘴唇也蒼白了。
“公子可曾覺得喉中有異物?”吳大夫問道。
風曉點點頭,很難受呼吸也不順暢。
吳大夫松開他的手,小婢將被子掖好,“怎麼樣大夫?”
“本來沒什麼,只是……”
“只是什麼?”楚煜掀簾而入,一臉的焦急。
“楚少爺。”吳大夫作揖。
楚煜道,“風曉怎麼樣了?”
“本來風寒並無大礙,吃幾貼藥就好了,只是今年夏末公子受了寒,病根並未除盡,所以……”
“所以什麼?病根未除,風曉的病一向都是你治的,現在你又跟我說這些。”
“這,楚少爺,實在是公子一向體弱,所以不敢用太過猛烈的藥。”
“你……”
“煜……咳咳咳……”楚煜還想說什麼,風曉叫住他。
他走過去輕輕拍著少年纖細的脊背,“怎麼樣風曉?慢點。”
“你、你不要說了,不怪他咳咳咳……”一股甜腥湧上喉頭,似有什麼沿著嘴角而出。
楚煜慌了神,擦拭著他嘴角的雪漬,半天才半顫抖著聲道,“好好,我不說了,你休息一會,莫要說話,大夫快過來。”
風曉躺下來,自知自己病得很重,不過有他在身邊就心安了。
“這是怎麼回事。”
吳大夫嘆氣,“公子寒氣侵體如今又吐了血,這、這有點棘手。”
楚煜咬牙,下人們都屏氣斂聲,不敢抬頭。
卻只聽見他吩咐小婢道,“你去跟大夫回去取藥。”
“是。”
吳大夫收拾了藥箱準備離開,卻又聽見他道,“大夫可有把握治得好?”
吳大夫搖搖頭,“公子喉嚨有義異物,應該是腫起來了,如果不消腫越來越大恐怕會引起呼吸困難,到時候……並且就算治好了,也會留下病根,就算調養也不一定會痊癒。”
話說到這,大家都清楚,楚煜看了一眼裡面正咳嗽的風曉,吩咐小廝道,“去把小月叫過來。”事到如今沒辦法了,只有這麼做。
“少爺,袁大夫來了。”小月的聲音從簾外傳來,楚煜拍拍風曉的手出去了。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