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炎藥,又打好麻醉針,正好張風拿來了劃價單,醫生開始為海浪縫合傷口。
不過二十分鐘,傷口就縫好,醫生把海浪又轉到特護醫房,因為天冷,海浪身上有傷口,不能穿厚衣服,只好穿著薄衣,所以才在有暖氣的特護病房。
等到為海浪打好吊瓶輸液之後,張風才說:“剛才派出所的朋友打電話過來,;因為咱們不報案,對方的人也都跑了,所以那件事不會立案,沒事了。我和醫生談了一下,你打完吊瓶,就可以回家休息了。如果你感到不舒服,也可以在醫院住幾天,錢不是問題。”
海浪笑道:“大年初一,不能在醫院過年,打完吊瓶,我就回家。”
劉小芳沉默了一下,說:“小浪,你的傷不輕,就算是縫好了傷口,至少也要連輸三天吊瓶,你要不願意在醫院,等明天你來我的診所,我幫你輸液……”
怦的一聲,特護病房的房門被人從外面猛力踢開,隨即湧進來十多個青少年,人人手中拿著砍刀。
海浪幾人大驚,只見這十多個人中,有邵洪飛,有砍刀,中間一個,是二十四五歲的青年,微胖,氣派沉穩,雙眼有威,神色冷峻。
海浪他們認識此人,此人正是青龍幫的老大凌晨!
凌晨,西關人,二十四歲,少年時跟著一個鄉武師習武,據說是“佛漢拳”第三十六代傳人,手下很有真功夫,三年前和人打架,一個人,赤手空拳,打倒了五個拿刀的對手,名揚全縣,從而使人數不多的青龍幫在全縣佔有一席之地。凌晨自己開了一家酒店,一家修車場,一家美容院,可謂事業有成,還有一個在法院上班的女朋友,小日子過的挺滋潤,一般有事,不用他出頭,二當家邵洪飛和三當家砍刀,就把事辦了,他也就是頂個名,非有重大事件,他是不會出頭出手的。這次親自找到醫院,看來這事,真的鬧大了!
張風眼看對十多個手持刀子的人堵在房裡,臉都嚇青了,雙腿不由的發抖,劉小芳也是花容慘淡,海南和劉雲飛伸手就抄傢伙。
凌晨冷冷的盯著海南和劉雲飛,冷冷的說:“你倆敢動,馬上要你們的命!”
海浪的腦子迅速冷靜下來,他知道現在如果動手反抗,不管後果如何,劉小芳肯定是遭殃。
海浪伸手攔住海南和劉雲飛,說:“別亂來!”
凌晨先吩咐一個手下:“看著醫生和護士,誰敢報警,砍他一條手臂。”那個手下答應一聲,持刀去了。
凌晨這才仔細的盯著海浪,淡淡的說:“你就是海浪?”
海浪從病床上坐起來,鎮定的說:“我就是海浪!”
凌晨說:“聽說你創了一個飛龍會,第一個就挑上了我青龍幫?”
海浪一笑,說:“沒有什麼挑不挑,爭地盤而已。凌大哥三年前,不是也把西關的‘青鋒堂’滅了,青龍幫才雄霸西關的嗎?”
凌晨一笑:“你的野心不小,小子,你掂過自己的份量嗎?”
海浪凜然不懼,說:“凌哥,大家戰場上相見,不用講太多,弱肉強食,今天你的人多,我認栽了。按道上的規矩,只要我不還手,不叫疼,任憑你們揍上五分鐘,今天就算過去了,是吧?”
凌晨冷冷一笑:“今天我高興就和你講規矩,不高興,我滅了你!”
海浪淡淡一笑:“今天凌哥高興嗎?”
凌晨沒有回答,轉頭對砍刀說:“五分鐘,向死裡打!”
海浪知道凌晨同意規矩,轉頭對海南和劉雲飛說:“不管出了任何事,都不要動手!”
海南叫道:“哥,咱們給他們拼了,為什麼不動手,大不了一命!”
海浪臉色一沉,說:“我說的不算嗎?”
海南不敢還嘴,又說:“要捱打,我來。”
海浪沒有看海南,對凌晨說:“房間太小,一會打的時侯,你們使不開勁頭,不如把我們的人轉到另一個房間。”
凌晨冷酷一笑,說:“你小子不但有種,還有義氣,好,我答應你,如果這事沒處理完之前,他們要敢反抗或者逃跑,別怪我不客氣!”
海浪望著海南和劉雲飛,說:“今天凌哥給咱們一個翻本的機會,咱們要好好珍惜,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忍一口氣,也許明天就是咱們揚眉吐氣的時侯,你們老實點,凌哥不會為難你們的。”
凌晨冷冷一笑,居高臨下的望著海浪,並不懼怕海浪話中的威脅之意。
海南看到海浪態度堅決,他也不再說話,和劉雲飛走了出去。張風巴不得有人頂上,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