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領取責罰。”那名軍官的臉頓時紅了起來,他為自己的態度感覺到羞愧,他也是從平民走過來的,廝殺三年在軍中混了一個百夫長的位置,剛剛他的話語讓周圍兩個百夫長的臉色顯得有一些怪異,在軍中,是無人敢這樣頂撞大帥的,雖然他們知道大帥並不介意,因為他的威信已經不需要靠斥責屬下來維持了,他的戰績,他的態度,他的愛兵如子,他的諄諄善誘都深刻在每一位鎮南軍士兵的心目之中,可是卻依舊沒有人敢正面的對大帥的命令發出任何的質疑,雖然說這些年來,大帥的很多的事情已經不僅僅是侷限在軍事作戰上面,可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的,他們兩個都知道身邊的同僚是剛剛才升任的百夫長,好像是因為練兵之才才有了這個位置,可是他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敢直面大帥,而更加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大帥竟然還很認真很平和的回答了他的問題,雖然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可是大帥的態度卻讓這些在心裡懷疑大帥已經變了計程車兵們感覺到了李躍的誠意,他是真的醒了,也是真的明白了。
“呵呵,不用,我這並不是在頒佈軍令,這裡,也不是軍中,否則的話,就憑你剛剛那一句話,本帥一定嚴懲不貸,你們都是帝國計程車兵,優秀計程車兵,既然我要你們做戰爭之外的事情,自然要給你們原因,我是你們的大帥,永遠都是,天憂是我們的祖國,永遠都是,我李躍是效忠皇室的,永遠都是,我們手中的武器只會朝向敵人,永遠都是。”李躍的聲音鏗鏘有力,他說的問心無愧,雖然他曾經動過歪念,可是那也只是曾經而已,一旦人從那個魔念裡面走出來,自然而然的就會有一種頓悟的效果,原本懷疑的信念反而會變的更加的堅實起來,李躍並不否認自己的野心,但是他依然是天憂的鎮南軍統領,依舊是南詔的管理者,依舊是帝國的貴族,幡然醒悟之後他也有自己的立場。
“是,大帥,我們都是帝國計程車兵,我們的信念是忠誠,服從,大帥,我們去準備了。”三人在李躍的一番作態之後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李躍是在正面回應軍中的傳言了,他這樣的態度表明了很多的事情,更讓圍在周圍的軍士和低階軍官們清楚的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李大帥還是以前的大帥,他沒有背叛帝國的意思,他只是在為兄弟們爭取,喊著剛剛從軍的時候伍長交給自己的口號,三位百夫長顯得意氣風發,在這一刻,李躍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卻多說什麼,流言,馬上就會平息下去,畢竟,他李躍在軍中還是很有威望的,這些猶疑猜測不過是因為他沒有出來說清楚而已,現在他解釋了,表態了,所有的動盪都會慢慢的平息,這些軍士,也會慢慢的成為李躍的堅實後盾。
“賢侄,我們就這樣進去????”李躍顯得有一些忐忑,不僅僅是因為段興智現在還沒有出現,更是因為他感覺到有一些不安,而影也和他說情況有一些不對,照道理,辜家沒有理由這麼安靜的,畢竟,現在為止辜天海還是總督,自己的府邸被軍隊包圍了他竟然連面都沒有露,這顯然有一些不符合常理,可是此刻卻是沒有辦法退縮的了,對於李躍來說,這一趟要是失敗了,他在南詔的威信將會受到威脅,更不要說廢帝了,甚至有可能被人擠壓在南詔不得伸展,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現在唯一想的事情就是段興智的到來,一旦有一個鑽級高手到場,李躍將不懼一切,因為那就是絕對的力量,足夠李躍掌控現場而不出現任何的紕漏,可是偏偏就是這個時候,段興智卻沒有出現,難道段登雲在耍弄自己麼???很明顯是不可能的,畢竟,段登雲的樣子不像做這種無聊的事情的人,他在這一方面虛張聲勢的話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呵呵,伯父,這裡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小侄還是那句話,我的師尊一直都在,他老人家覺得可以出手的時候自然會出手,您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就這樣進去吧,相信他們也在等著我們了,不要讓我們堂堂的總督大人久等了。”段登雲依舊是雲淡風輕,他沒有叫上段興智出來的意思,他要試探一下辜天海的實力,或者他想要和這位辜總督好好的談談,確認一下,這位總督大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在歷史上,辜天海在李躍死後繼續掌管著南詔一省的政事,而且他也因為李躍的死而備受歷史上的那些史學家的譴責,但是其實段登雲卻從二十年後的三皇子那裡知道其實辜天海對於帝國暗殺李躍的舉動是十分不贊成的,他曾經上過一道疏給天啟皇帝,曾言:“躍,社稷之臣也,國之棟樑,何忍害之,如今南詔大亂,是為陛下之過而,臣望陛下三省己身,下詔罪己,否則南詔堪憂,社稷堪憂。”
從這一道疏上面可以看出來這位辜總督並不是沒有可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