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到,他自然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而且就段登雲的長處在於大局觀,而不在於細節謀劃,他有眼光,可是那個他深愛的女人曾經說過,他不是一個領袖,不僅僅是因為他不夠狠,更多的是因為他不懂的去協調自己和他人之間的關係,過於冷厲,不懂得低頭的他是很難成為一個合格的領導者的,這也是他前一世為什麼會和長老會鬧的那麼僵的原因,而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他缺乏果斷的氣魄,沒有那種氣魄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她給他的評價是,能謀不能斷,有智不能放,就是說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但是缺乏決斷的氣魄,他是一個有智慧的人,但是卻有太多的羈絆放不下,這樣的人是不能成為成功的上位者的。
“低調???拉攏,瓦解???對抗???呵呵,哈哈哈——好,好啊,發人深省,發人深省啊,登雲啊,不知道,不知道能不能讓伯父見見你的師傅呢???”李躍的眼神裡面充滿了憧憬,顯然,雖然他是一個有魄力有野心也有手段的人,但是卻不是一個擅長謀略的傢伙,但是也僅僅是缺乏一個有大的眼光的人站在他的身邊輔佐而已,所以,此刻的他看著段登雲的眼神顯得那麼的灼熱,他知道,要是有了這位高人輔佐的話,自己絕對可以和帝國對抗,甚至可以問鼎天下也說不一定。
“呵呵,師尊說他閒雲野鶴,習慣了自由了,不想受到任何的約束,只是既然我這個不成材的弟子在這裡他也不得不做一些事情,所以,伯父——“段登雲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自己這位伯父打著什麼樣的心思,其實對於他來說,扶李家上位並沒有什麼心理障礙,但是在目前的情況底下是沒有任何的可行性的,不說這會瓦解根本還沒有聯合起來的三大集團,就說皇室本身的力量也不是現在的李家可以比擬的,畢竟在大帝國分裂之前,皇室的力量可謂是天下無敵的,萬餘青銅三千銀兩百黃金四十紫,這就是原來皇家的天甲騎士團的力量,這樣的強悍的力量絕對可以橫掃天下,要知道,就算集齊南北兩大軍區所有的天甲部隊也湊不齊這麼多的天甲部隊的,就算是身為整個鎮南軍的主帥,李躍也不過是一個紫金級別的先天天甲戰士而已,甚至連玉級戰師都沒有達到,皇室的力量肯定不止現在看到的那些,要是改朝換代的話沒有問題,因為那沒有觸動皇室的根本,就算換了一個皇帝也不是不行,但是李家要取而代之的話,那就觸動了皇室的根本了,現在被天啟帝弄的四分五裂的皇室力量就將聚集起來,到時候一邊是凝聚無比的力量,一邊是各自心懷鬼胎的聯盟,勝負不言而喻,這樣的事情,段登雲自然是不會去做的,而自己這位伯父顯然也是激動了一下,幻想了一下,要是認真的想過自然也會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幻想的。
“呵呵,是啊是啊,伯父有一些失態了,不過,哎——時不我與啊,時不我與——”李躍顯得有一些惆悵,顯然,在微微的感慨自己剛剛的失態,對於這樣的情況段登雲覺得自己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很多的時候,沒有緊握過權利的人是不會懂得那種大權在握生殺予奪的快樂的,而那種快感是一種漩渦,很容易就讓人沉迷進去,深深陷入不可自拔,就算想要超脫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擁有權利人就會有很多很多的羈絆,變得煩惱,變得迷惘,變得深入,變得看不透,變得放不下,變得走不出來,就好像陷入了流沙一樣,人類的慾望是永無止境的,就算是如何的睿智都好,一旦陷入其中都將失去理智,變得不可理喻。
段登雲沒有接他的話,安然一個禮之後就退下了,他知道,該他做的事情他已經做完了,那麼剩下的事情就不是現在的他可以參與的了,有一些事情還是要低調一些,在某一些人面前的高調不過是為了加強自己的話語權,畢竟,非常人用非常事,在那些不是一般的人面前自然不能用一般的手段,特別是在不是一般的情況底下,其實段登雲這一次的作為顯然有一些倉促了畢竟,他不過一個剛剛進入公爵府邸的小小乞丐,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都只是李謄的推測而已,沒有任何的佐證,而也是剛剛好碰到了,碰到了一個被逼上絕路的李躍,猶如逆水的人抓住了一塊浮板之後的瘋狂,李躍狠狠的賭了一把,不僅僅是賭上了自己的性命更是賭上家族的未來,而事實證明他贏了,但是這一切在段登雲沒有揭曉答案之前一切都是未知的,這是一種冒險,一種決斷的氣魄,要是段登雲的話,他是沒有這樣的氣魄的,而這件事情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在某些時候,人類的成功雖然是多方面的原因,但是運氣卻是其中最重要也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因素。
接下來的事情段登雲就不打算參與了,而此時的李謄卻也閒了下來,整天好像無所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