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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胸口被氣的劇烈的浮動著。

“我想可能因為小時候我和司馬風最親近,故而她利用司馬風加害我。”秋蝶低下頭說道。這是她目前所能想到最有可能的答案了。

秋蝶在宰相房裡待了半天中間下人端來了紅棗粥與藥湯給秋蝶服下,秋蝶盛了一碗給宰相,兩人一起吃了點。而後秋蝶看著宰相真正睡著了才從房裡出來。

這一個早上沒停歇令秋蝶虛弱的身體大感吃不消。想到雲秋她們守了一夜靈堂隨後又往大廳走去。走了一會兒就看見外公正在走廊裡望著院子裡一地的殘花。身後一名侍衛低著頭垂手站著。

一夜歡喜一夜悲,這滿府的白綾與這一地的殘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被一夜大雨和人們凌亂的腳步踐踏的支離破碎,饒是這般它們仍倔強的在提醒著昨夜那轉瞬即逝的幸福。

“他怎麼樣?”外公夏勒見秋蝶走了過來問道。

“父親已經歇下了。發生這麼大的事他能挺住就已經很不錯了。”秋蝶看著天空飄的濛濛細雨輕輕說道。

“嗯。”外公點了下頭,臉上浮現出一絲複雜的神情。

“昨夜外公辛苦了,怎麼沒去休息?”秋蝶知道昨夜他和無宣兩人耗盡了不少內力,見他雙眼佈滿血絲一定是還沒休息好。不知道無宣現在在哪裡,應該回去休息了吧。秋蝶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一身昂貴的冰絲衣服。臉上露出了苦笑。

“早上略微休息了下,剛去宮裡見了皇上回來。”族長坐到走廊邊說道。秋蝶也跟著坐了下來,坐在外公的身邊。

“外公先是來參加哥哥的。。”秋蝶心痛了一下,低下了頭隨後說道:“皇上沒怪罪您吧。”

“我來給他賀壽,他高興還來不及憑什麼怪罪我。”族長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隨後想起了一事:“昨夜在井裡找到一具女屍。據說是負責佈置新房的喜娘。”

“什麼?難道這毒酒是她放的?”秋蝶一聽抬起頭連忙問道。

“很有可能,不管怎麼樣她和這件事脫不了關係。而且昨夜我們對所有府裡的下人嚴加盤問,有個廚娘看見一個侍衛模樣的人將那喜娘推入了井裡。我看那喜娘自己是怎麼被人害死的都不知道。”族長沉著臉分析道。

“侍衛?長什麼樣?是誰帶過來的?”秋蝶接連問道。昨日來賀禮的人很多,其中不乏朝中諸位大臣,還有地方紳士。帶侍衛進府的倒是不多,秋蝶皺著眉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身邊有侍衛跟從的人。

“你去把那廚娘和師爺帶過來,那廚娘被嚇壞了大概也就能說出三分長相已經命府裡會作畫的人將人物畫了下來。”族長抬頭吩咐侍衛道。隨後又跟秋蝶說了下。侍衛點點頭便下去辦事了。

秋蝶心想昨日四個皇子過來他們身邊也有侍衛,可惜自己席中並未注意他們有誰離開了自己主子的身邊。那麼多官員多半帶的府裡的隨從,那些紳士更不能明目張膽的帶著自己的保鏢來到宰相府。

那麼這個侍衛到底是誰的下屬,是正贏假扮的?還是真的是大皇子身邊的人做的!

“族長,人帶過來了。”侍衛走過來說道,身後跟著兩位一臉害怕的下人。

“小的(奴婢)見過族長,小姐。”兩人跪在地上行禮說道。

“你將昨夜見到的事與你家小姐再說一遍。”族長示意他們兩個起來對著廚娘說道。

作畫的師爺也將手裡的畫的人像交到了秋蝶的手上。

“昨天廚房很忙,奴婢一時內急嫌茅房太遠便躲在了水井旁邊的灌木叢後小解。後來看見喜娘偷偷摸摸的來了井邊還四處張望,奴婢怕被她看見笑話就躲在草叢後沒敢起來。隨後來了一個配著刀的侍衛,趁喜娘不注意就將她推進了井裡。奴婢當時都嚇死了,怕叫出聲被她發現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那侍衛四處看了下也沒發現奴婢後來就走了。”廚娘低頭將話重新說了一遍,臉上滿是後怕。

秋蝶看著畫上的人,小眼挺鼻厚唇。長相併無什麼出奇之處,沒有什麼醒目的標誌,這樣的人實在是很難指認出來。

秋蝶抬起頭不甘心的問道:“除了這樣貌,你可還記得他身上有什麼明顯的東西,比如戴的什麼物件,配什麼樣的大刀。”

廚娘不自覺的抬起頭,聽秋蝶這麼一問便又努力回想了起來。

突然她眼睛一亮急急說道:“小姐,奴婢瞧見他身上佩戴了一個紫色玉佩。說實話奴婢還從沒見過紫色的玉佩呢,小姐這麼一問奴婢就想起來了。”

“紫色的玉佩?你可記得玉佩是什麼樣子?雕刻了什麼?”秋蝶一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