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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走得慢,司馬玉帶驀然看周邊風景一時將秋蝶落了下來。

“公子在府上,只是不方便見客。”圓果小心答道

“怎麼了?生病了?”秋蝶既然在家怎麼會不方便除非生病了。

“這個。。。。奴婢不清楚。”圓果說道,抬眼看了下秋蝶,見秋蝶沒有再問,心中暗暗呼了一口氣,跟在秋蝶後面慢慢踱步前往。

圓果是司馬玉的貼身丫鬟,也是心腹。怎麼會不知道司馬風的情況。若不是生病,那司馬風為什麼不能出來見客?秋蝶突然想到自己從司馬玉醉酒中探出的話,司馬風得了一種病只有那個她能解決。是病發作了?也不對啊,如果司馬風真的病發作,為何司馬金和司馬玉毫不擔心,一個個笑臉盈盈,怡然自得,還請了我們過來吃飯。秋蝶越想越頭大,於是又問圓果

“那晚些司馬公子會和我們一起用飯嗎?”

“不會的,姑娘。”這次圓果回答的很乾脆。有問題,秋蝶再次肯定。這個圓果一定什麼都知道,只是不說。想想自己只是個外人,司馬府也有他們自己的難言之隱。自己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為好。

日近西斜,狂吠了一天的知了也漸漸安靜了下來,容許自己片刻休息,還了世界暫時安寧。這一刻大地如此安靜祥和,遠方的一抹黑雲正在悄悄襲來給這晚霞滿天的天空添上了一筆異常不協調的色彩。

“今夜看來有場大雨要來。”司馬金望著夜空中烏雲籠罩說道

“夏天的雨來得快去的也快。”老先生看著從遠處走過來的秋蝶,輕聲對司馬金說道

“老爺,老先生,小姐叫兩位用飯。”進來一丫環說道

司馬金點了點頭和老先生往正廳走去,除了司馬風,其他人都在等他們兩個。

“坐,坐,大家隨意點。只是家常便飯,不用拘束。”司馬金一張臉滿盛和善長輩的笑意示意秋蝶驀然坐下。一番客套後大家都動手吃起來。

秋蝶見老先生對司馬風缺席並未露出異樣神色,心裡覺得更加奇怪。

席中司馬金說話風趣幽默,惹得席中三位女子含笑連連,一點都沒有長輩嚴格樣子。這點讓秋蝶大為好感。只是目光滑過秋蝶身上露出隱隱探究之色讓秋蝶大為不解。司馬玉雖然也跟著笑,吃飯卻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一頓飯雖然笑意不斷,秋蝶卻總感覺怪怪的,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這時一個小廝匆匆過來貼著司馬金耳語幾句,司馬金便站起來朝老先生看了一眼,兩人同時起身離座。

“發生什麼事情了?”秋蝶不解問道

“妹妹想知道嗎?”司馬玉放下筷子,定定的望著秋蝶,眼裡神色糾結。

“姐姐想說的話秋蝶便想知道。”秋蝶直起身,直覺告訴她和司馬風有關。

“那你跟我來吧。”司馬玉起身離開,秋蝶讓驀然在原處等待便跟了上去。

秋蝶跟在司馬玉身後,兩人剛走到一處花園就聽見裡面傳來痛苦嚎叫聲。司馬玉一聽提裙小跑進去,秋蝶心想果然沒錯,這聲音來自司馬風。

房間裡司馬風只穿一條褻褲渾身捆綁粗繩,全身長滿紫色水泡,老先生和司馬金正在用黑色草藥將他全身塗抹。塗抹過的地方水泡迅速消失但是不消片刻又長了出來,他們兩個只好故技重施。不一時兩人身上都大汗淋漓。

秋蝶站在門口,看的大吃一驚。平日裡瀟灑倜儻的司馬風此刻雙眼緊閉,渾身長滿奇怪的水痘,正在極力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嘴裡木棍不知何時掉落,看得出司馬風在努力剋制但是身上的痛楚還是讓他時不時叫出了聲。

秋蝶看的渾身冒冷汗,那種痛楚不知何時在自己身上悄悄蔓延開來。秋蝶退出房門,覺得後腦勺疼痛異常。

秋蝶兩隻手抱住腦袋,耳邊隱隱約約傳來司馬玉的聲音,但是她聽不清楚。

她睜開眼想努力看清司馬玉,忽然覺得手不是自己的手,腳不是自己的腳,它們自己支配身體舞動了起來,嘴裡發出陣陣囈語,如催人入睡的搖籃曲,又像法師唸的咒語。

肖可兒的靈魂在秋蝶的身體裡十分痛苦,彷彿有人在這和自己搶奪這副身體。

肖可兒想叫,可是沒人理睬。肖可兒的靈魂被龐大的氣息困縮在秋蝶身體的一角,動憚不得。

這時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門廊下舞動的秋蝶,雙眼緊閉,嘴裡輕喃低唱,全身舞姿靈動。跳到怪異出,整個手腳反覆彎曲交疊像一個沒有了骨架的驚悚之人。

司馬玉貼在牆上,被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