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道裡的秋蝶聽到有走路的聲音快速的傳了過來,連忙握緊髮簪顧不得牆壁的冰冷刺骨緊緊的貼了上去。
白珍倩抱著盒子一心想早點離開,哪裡注意到冷還有同夥躲在黑漆漆的暗道裡。
秋蝶貼著牆壁,渾身動的發抖見到地上有人影反射出來,將髮簪舉起,白珍倩整個人剛踏進暗道裡,秋蝶迅速的竄到她身後,一手抱住她的肩膀,一手將髮簪抵在白珍倩的脖子上,冷冷說道:“二孃,可小心著點,我手一抖不能保證不會刺穿你的喉嚨。”
白珍倩渾身一怔,心裡咒罵不已。心裡想著逃脫方法,嘴上卻柔聲討饒道:“雲夏,你們這是做什麼?我來給老爺拿藥呢,裡面就是我說的大夫啊。”
“二孃如今你還編謊話不覺得太可笑了點?你和那正贏密謀用天心花配復肌草來毒害我父親多年,這藥丸配的是還血草和雲秋的血吧?現在還要加害我哥哥,你到底安的什麼心?”秋蝶生氣的說道,兩隻手都已被凍僵,髮簪刺進了白珍倩的脖子裡,秋蝶也沒感覺到。
白珍倩感到脖子一陣刺痛,刺痛處涼涼的湧出了什麼東西,心裡大驚連忙軟聲說道:“我錯了,雲夏,我是鬼迷了心竅一心想跟正贏一起,這才起了歹念毒害你父親。你放了我好不好,我馬上離開你父親也不在加害你哥哥。”
秋蝶聽她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心裡不禁有些放鬆,渾身都快被凍僵了。
白珍倩見秋蝶不說話,握著髮簪的手瑟瑟發抖,心裡一陣冷笑。脖子往旁邊迅速一偏,捏住手中的盒子,反手就敲向秋蝶。
白珍倩雖然失去了武功,但是她畢竟有武功底子在,身後敏捷對付一個已經凍僵的秋蝶來說實在絕非難事。
秋蝶的額頭立即被敲出了一個口子,鮮血流了出來又很快的結成了血冰留在秋蝶臉上,顯得非常恐怖。
白珍倩眯起眼,一手將秋蝶推進冰庫。秋蝶被她這麼一推,頭暈乎乎的沒站穩整個人趔趄幾步,隨後撲在了地上。
“還打嗎?”白珍倩一腳踩在秋蝶身上,看著還在爭鬥的正贏和冷,正贏身上已經被冷劃出了多道口子,白珍倩看在眼裡,疼在心口。
正贏見秋蝶被俘,哈哈大笑起來,狂傲得意的笑聲在冰庫中刺耳的迴旋,半晌不息。
冷鐵著臉眼睛急速的掃視了一下倒在地上的秋蝶,卻轉身衝向正贏,長劍一揮趁著正贏鬆懈這一瞬間,架著長劍頂著正贏的脖子,冷冷說道:“你說我們打不打?”
“你?不怕我殺了王雲夏。”白珍倩見正贏被俘,氣急敗壞的叫道。
“你說我的劍快還是你的手快,大不了我讓你們都給她陪葬。”冷說完就將長劍一用力便刺進了正贏的脖子裡。
此刻正贏一臉懊悔,剛才一時大意讓冷鑽了空子,現在大家勢均力敵,而且自己這方更弱一點。
“不要,我們做個交易,我不殺秋蝶可以,但是你要放我們走。”白珍倩見狀大叫道,她不想死也不想看著正贏死。
秋蝶吃力的抬起頭堅定的說道:“殺了正贏。”
冷抬眼看了下秋蝶,秋蝶滿臉的血冰塊看得人觸目驚心,冷的心彷彿被針紮了一百次,疼痛無比。冷鐵青著臉說道:“好,我放你們走。”
冷劍指著正贏,身體慢慢靠向秋蝶。白珍倩三兩步走到正贏身旁,扶著他慢慢往洞口走去。
冷蹲下身,秋蝶便抓著他的身體慢慢站了起來。心裡急卻無可奈何眼睜睜的看著兩人互相攙扶著離開。
秋蝶一臉著急的看著兩人離開自己的視線,想要追上去剛走兩步就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陣發黑。
冷連忙扶住秋蝶沉聲說道:“我已經送了信給宣漓,想必此刻他們已經趕過來了。”
秋蝶抬眼看了看冷,笑笑說道:“你什麼時候也變聰明瞭。”冷看了眼秋蝶見她還有力氣說笑便放了心,扶著秋蝶在冰庫裡看了起來。
這間冰庫大概三十個平方,冰塊圍著一個口子堆放起來。而中間生長著一堆紅如鮮血的草,仔細看了看還血草旁邊放堆放了很多動物的皮囊,卻不見骨頭。
“看來這就是還血草了,怎麼這麼多死動物?”秋蝶凍得發僵,說話都顫抖起來。冷將秋蝶往身上靠了靠,好給她一點溫度。
“還血草吸取了動物的血,藥效會更好。”冷說道,心裡卻奇怪這些骨頭都哪裡去了。見秋蝶凍的快不行了了便扶著她往洞口走去。
“等等。”秋蝶緩緩蹲下身哆哆嗦嗦的將地上的盒子撿了起來,開啟一看三顆藥丸完好無損,心裡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