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介男寵也配碰我的東西!弄髒了它,你要怎麼賠?”蓮灩看著花蔭惡狠狠地說到。
“男寵?不會髒的,大不了我回頭給你擦乾淨就是了。”花蔭說到。
“擦乾淨?你的髒手碰過它你以為我還會要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優柔做作的男寵了,男不男女不女的,看了就討厭!”蓮豔說完,便隨身抓起桌子上的琴一把丟到了水裡。
“誒……你怎麼把它丟了?那麼好的琴。”花蔭心疼地說到。
“哼……我的東西我想丟就丟,還輪不到你這個男寵來對我指手畫腳!”蓮灩一說完,一旁小環再也忍不住了,衝她大吼:“什麼男寵?我們公子才不是男寵,他是堡主帶回來的琴師,不是你說的什麼男寵!”小環才說完便又捱了一巴掌。“什麼琴師?說得好聽,花月堡想要什麼樣的琴師找不出來?何必千里迢迢帶個人回來,一看他長得這麼一張狐媚臉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指不定是用了什麼狐門媚術勾引了堡主罷了!”
花蔭扶起一旁的小環,將她護在身後生氣地說到:“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兇,我才沒有你說的那麼壞!你再敢打我的人,我就……我就……”花蔭沒碰到過這種狀況,一下子也不知道說什好。“你就怎樣?狐狸精。”蓮灩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挑釁地看著他。花廕生氣地拍掉她的手說到:“別碰我,我討厭!”蓮灩聽完咬了咬牙,抬手給了花蔭一巴掌,花蔭一下子被打得懵了過去,一個重心不穩摔到了一旁的石桌上。小環見狀,急忙上去扶起花蔭,將他護在身後,哭著哀求到:“郡主,求您放過公子吧!再怎麼說他也是堡主帶回來的人。”
“哼,堡主帶回來的人又怎樣?我就是殺了他也沒人敢管!”蓮灩狠狠地說到。
花蔭一聽,便直接從小環身後走了出來道:“你殺吧!我一點都不怕你這樣的惡人,堡主喜歡我,他會為我討回公道的。”
蓮灩一聽氣結,正想抬手再打花蔭一巴掌,身後便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蓮灩一回頭,便立刻撲向了身後的席嵐:“嵐,他欺負我,還把我的琴丟到了水裡。”
小環聽了急忙上前跪下說到:“堡主,不是這樣的,公子只是彈了一下她的琴便被打了一巴掌,郡主不只打了公子,還揚言要殺了公子!您要替公子做主啊!”小環一說完,蓮灩便一腳將她踢翻在地狠狠地說到:“你個狗奴才竟敢冤枉我,明明是你家公子這樣對我,你竟然歪曲事實!現在是連奴才都欺負到主子頭上了!”
花蔭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冷冷地看了一眼蓮灩,便扶起地上的小環說到:“簡直不可理喻,我們回去吧!”說完便扶著小環離開了。席嵐瞥見了他臉上那個清晰的掌印,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蓮灩正想上前去阻止,席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說到:“到此為止!從此,再也不許碰他!”蓮灩立刻愣在了那裡,再也不敢說什麼。
一回到房間,小環就慌慌張張地把藥箱拿出來,拿出藥,哭哭啼啼地給花蔭上藥。花蔭見她這個樣子便急忙說到:“別哭了,傻瓜,一點都不痛!你給自己上藥先,還有,她踢的那一腳,疼不疼?”小環看著他高高腫起的臉,心想公子細皮嫩肉的,從小到大都在紅樓裡肯定沒受過這種欺負,越想越替他感到委屈,一下子哭得更兇了。
“沒事啦!別哭了,乖!”花蔭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笑著說到,不小心牽扯到臉上的肌肉,疼得“嗤”地一聲。這是他第一次被打,確實很痛!
小環急忙將他按坐到凳子上罵到:“你才是笨蛋,被欺負了也不哼聲!以後見到這種人我們有多遠躲多遠,再也不要亂碰東西了,知道嗎?”
“哦,知道了。”花蔭乖乖地回答,接著便靜靜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地讓小環替他抹膏藥。小環見他一言不發,便說到:“公子,我知道你心裡委屈!剛才打你的那個人叫蕭蓮灩,是南洋王的女兒,南洋王掌握著朝廷三分之一的兵權,位高權重,向來與堡主交好,蕭蓮灩喜歡堡主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堡主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讓她暫住在花月堡,但在外人看來她早就把自己當成堡主夫人了,仗著她父親與堡主的關係在堡裡作福作威,沒人敢跟她作對!”
“那……堡主喜歡她嗎?”花蔭輕聲問到。
“呃……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在奴婢看來堡主對誰都一樣,從來都是冷冰冰的,沒見他笑過!”小環邊收拾藥箱邊說到。
“沒有笑過?”花蔭皺了皺眉頭,在他的印象之中席嵐確實沒有笑過,一次都沒有!他不會對別人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