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骨,好不容易止了血,現在這樣熱,不能直接就裹紗布,而且這樣深的刀口是要縫針的,他不會;還有,要打破傷風針,家裡雖然有針劑,卻沒見過注射器。祈佑咬住下唇皺眉,滿目的緊張。
慕楓笑著搖搖頭,看了看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好了,這樣就可以了。等會兒人走了我就去醫院,你給我把血擦一下吧。”祈佑低聲應了,拿著蘸了酒精的脫脂棉輕輕蹭著已經凝固發黑的血跡,“哥,你這是在路上遇見的?”
有酒精擦過小的裂口,祈佑微微張嘴:“抱歉,哥。”慕楓卻像根本不覺得疼一樣,反倒是輕輕用沒受傷的右手拍了拍祈佑的肩膀:“你很棒,祈佑。”
如果放在以前,被慕楓這樣誇了祈佑會高興好幾天,只是這次情況有點不一樣。祈佑微微皺著眉:“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楓微微垂著眼瞼,側頭看著肩上可怖的傷口,冷笑一聲:“被自己人砍了,就這樣。”
門被人推開,祈佑扭頭去看,發現是蘇徹端著一個白色的瓷盤過來,走近了才發現裡面有根奇怪的針還有一個盛著藥的注射器。
蘇徹看著祈佑起身,又看了看處理得還可以的傷口,對著祈佑輕笑:“幹得不錯。”祈佑很驚訝地看著蘇徹:“哥,你怎麼知道……”
蘇徹笑了笑:“這麼濃的血腥味,連易偉都發現了。”拿了注射器,把慕楓右胳膊抬起來,注射藥物。
祈佑驚了一下:“那,那怎麼辦……”
蘇徹看他慌亂的樣子,放下空了的針管屈起根手指敲他腦袋:“有我在擔心什麼?當然都處理好了。有人打電話叫他去開班主任會呢,就放他走了,順便給你請了假。”
說著,蘇徹已經開啟床頭櫃最下方那個從未開啟過的小門,發現裡面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