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凝白與自已離得越遠,那災禍便被凝白承擔得越少,而等到凝白過了而立之年如若並未發生什麼大的事情方能與家人團聚,也因此,凝白幾乎沒和世人有什麼交集
“呼……”
離君聖在自個兒屋裡來回走動著長吐出一口氣,“真真是可惡”可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自已也是沒什麼辦法能幫得上凝白,必竟在新韓也不例外,迷信是大眾最致命的弱點,再者依照離君聖兩世的理解分析來看,凝白孃親的死因還有許多的迷團,就凝白為何突然之間就失聲了,也是一個未解的謎底,“一定不如想像中那麼簡單”雖然思極此,可凝白母親的骨灰埋葬的地點都無人能知,並且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來,誰人能理得清楚這些事事非非
離君聖再轉至桌前坐下,隨手翻開了個茶杯,提壺倒滿,自從在凝白那裡回來後,就一直是心神不寧的,有為他感到憐惜,也有一點點……離君聖疑惑著將手放至心臟的位置“心痛……麼?”,隨即搖頭呵笑兩聲“怎麼可能?”
離君聖為自已此時的反常心緒例出了如下兩條原因
那便是自已之所以一直追著凝白的原由,不外乎這兩條,一,離君聖第一次看見凝白的時候便覺得驚豔與好奇,然後便想揭了他那層神秘的面紗慢慢探究,二,便是,知道了凝白的身世以後,覺得憐惜,其它絕無僅有,僅此而已
而這時身著一襲白袍的男子靜立一旁的大樹下,單手接住了被風吹過的一片往下墜的葉子,有些心不在焉,心裡不住的自問,‘為何,為何會把這些跟他說?為何會把自已最不願讓人知道的秘密告訴他?”這些明明就是不能說的,而一旦有人知道了以前的天才樂師凝宅小少爺再也不能說話歌唱,那麼那段被凝家故意掩去的那些過往,會不會被某些好奇心超重的有心人士追根究底的刨了出來,沒人會知曉接下來會是怎樣,他也不敢冒這個險,何況,自已害怕受所有人看輕,或者被所有人拋棄,如同父親,兄弟一樣的拋棄他,那他將在這世間再無立身之處
夜晚如期而至,而生為離父慶賀的演出到此還沒有結束,相比白天而言,此時看熱鬧的人竟是越來越多,不僅有離家家人,還有一些親戚,商賈,以及一些鄰居
離君聖以極其散漫的步子出現在座位上時,發現對面的離洛身旁早已經坐了一個身穿白袍,頭戴白色帷帽的男子,不知為何,離君聖見離洛很是親近的在凝白身旁耳語了句什麼,只見凝白輕微晗了下首,雖然看不清他表情,但直覺著他應該是很從容的對著一旁的離洛撲閃著那雙澄澈的眼睛,便覺得心裡老大不爽,因此,一直是垮著張臉,惹得周遭喝酒看戲,作樂的一干人等,就是沒人敢找他搭話
而轉開眼睛的當兒,不巧正見著離沁站在離父身後,雙手攬在父親的頸項間,好像在撒著嬌,並且嘟著個嘴巴好似在跟離父央求著什麼,看著離父微笑著頻頻點頭的樣子,便讓離君聖不住的再次嘆了口氣“可惜了,生得倒是好好的一個美人,只那脾性……”搖了搖頭“怎生得比我還怪?”
“噗……”
離君聖話音剛落,便聽到一個噗笑聲傳來,轉臉看去,竟是杜西一手執杯,一手端著酒壺立在自個兒右斜方的位置,笑意吟吟的盯著自個兒,這晚一襲淡藍色長袍的杜西讓本就單薄的他更顯得書生氣味濃厚了幾分
“怎麼,不去敬壽星,卻端來與我喝麼?”離君聖斂了神,淡笑著說
杜西抿嘴一樂“一早就敬過伯父了,只是你沒瞧見而已”說著坐在離君聖左邊空座上,將酒給離君聖滿上“倒是你,也不給自個兒父親敬上一杯,成何體統?”
“體統什麼的都是浮雲?”
“啊?”杜西倒酒的手停定在了當場,沒明白過來離君聖說的意思
離君聖呵呵一樂,也不打算為他解釋這‘夢境’裡那世界有名的網路用語,便端了酒杯說“反正我是什麼樣的品性,你是知道的,他們更是知道的,也沒必要去裝這會子”
“唉……”杜西無可奈何的擱了酒壺“你啊……,真不知道要怎麼說你才好”
離君聖將酒杯端起來“那就什麼也別說了”
兩人碰杯將杯中酒一口飲盡
作者有話要說:5555555……
此門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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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廢柴變良材 。。。
等到宴會差不離該結束的時候,離父端起酒杯起身對著眾賓客致感謝詞,並當著眾人面對離洛說,這壓軸戲可否請凝樂師高歌一曲,廣場一時的靜默之後,竟是所有人的拍手叫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