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善成功上壘地到達普京的宿舍。
“那個……”
“呀!你是那個中國來的小矮子,唉唉命運真悲慘啊!有什麼能幫忙的就……”
“鮑里斯……我有事兒跟馬善說……你出去一下……”
躺在床上看書的普京不爽地把書扔到桌子上,叫做鮑里斯的一副我哪兒招你了的表情一步三回頭地看著馬善然後漸漸撤退。
普京一骨碌爬起來,拉起馬善的右手就放在自己嘴唇上吻了一下,馬善用左手捋了下普京的頭髮,他頭髮沒有伊萬科夫長,睫毛也不是很長,但是看著十分精神。普京專注地看著馬善,表情慢慢黯淡下來:
“自從我們變成這樣的關係之後,伊萬科夫他有點變了……”
哎哎?這怎麼回事?要默契不至於在這方面默契吧?馬善不但不驚訝反而是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普京。
“記得我們一起演奏樂器的那晚嗎?他竟然把你一個人先叫去,我總覺得那傢伙總是揹著我偷跑,他從來沒有這樣過,我們向來是有肉一塊兒享的!更讓我想不到的是……我去了後發現他把帽子摘下來了,伊萬科夫那傢伙,除了我以外從來沒有在他下屬以外的人摘下過帽子……他真的變了。”
這麼一想確實是,伊萬科夫那傢伙,帽子就跟粘在頭髮上似的……
“他沒有偷跑對不對,馬善,對我說實話……”
馬善笑著搖搖頭,伊萬科夫雖然是很聰明,但是他和普京之間的信賴是誰也打破不了的……
“普京,你放心,對你,對伊萬科夫,我都沒有說謊,我第一次說謊,是上次給中國那邊打電話,第二次說謊,是上次那個‘牙膏’,所以你們兩個都要信任對方信任我,我不想因為我破壞了你們兩個人的好關係……”
“不,你經常說謊!”
普京突然戳了一下馬善的頭,馬善很奇怪,他哪裡經常說謊了?
“你每次都叫‘不要,不要’,但是每次都讓我們兩個那麼爽,你自己也樂在其中對不對?”
等消化了普京這句話,馬善臉都紅成西紅柿了,普京躺在床上都笑成一團了。
三個人的關係維持了兩個月後,一封信突然打破了平靜。那是從烏克蘭寄來的,是普京家鄉的一個和他家關係很親近的親戚寄來的,信上說他姐姐得了病,不知道能堅持多久,希望在他姐姐病重前普京能回來看看她,普京二話不說找伊萬科夫,伊萬也立即批了假條,在臨走之前普京略想了一下,看著伊萬科夫問道:
“在我回來之前,可不可以不和馬善做?”
伊萬科夫好看的白手套託著下巴,眼睛眯起來回答道:
“可以。”
“說話算話啊!”
普京帶著他自己的行李離開了伏龍之,朝著烏克蘭的方向前進。
普京本來覺得一個星期可以回來的……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普京的姐姐巴可耶娃躺在床上已經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了。普京心疼地握著巴可耶娃的手,並出門問他的鄰居發生了什麼事情。
“哎呦真是個苦命人哦!在她接客的時候認識了一個俄羅斯人,好像是開地下賭場的,似乎也和黑手黨有點聯絡,巴可耶娃她偏偏愛上了那小子,但是那混小子,上完幾次,趁她愛上他時不付錢,最後連句話都沒有就走人了,結果巴可耶娃發現她自己染上了梅毒,想找那人都找不到了呢!唉唉,你回來就好……我們看,這樣子估計很難治了……”
普京心情沉重地回到家裡,巴可耶娃還在嘟噥著什麼,應該是那個俄羅斯人的名字,叫做什麼金斯基的。普京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我在這裡,對不起姐姐,我關心你太少了,當兵一去就十多年,回來也就幾次,那時候還能看見你跳烏克蘭舞,現在卻……”
“普京……普京……我想……我想嫁給他,嫁到俄羅斯去……這樣就能天天看見你了……你在俄羅斯受苦嗎?”
普京有點想哭,鼻子發酸眼睛發熱。他忍住了問巴可耶娃:
“姐姐你何苦呢?等我升級了,或者退役了,我會把你接過來或者我回來,你不必的,在莫斯科我很賺錢的,放心,我去問伊萬科夫,我跟你提過他的!他會在莫斯科找藥的,我現在就寫信!不,我必須馬上回去,把這件事說給他,他就會把藥寄過來的。”
正在普京準備打包的時候,巴可耶娃躺在床上默默地看著他:
“這不是不必或者必須的問題……你要知道……俄羅斯畢竟在東邊,烏克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