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可以當真嗎?
「走吧!」方天豪笑著說,拉起了他的手,好像再也不願意放開。
他點了點頭,有點膽怯,卻還是跟著他離開。
看來,兩個人的交情,好像還不壞嘛!
皇上坐在遠處的殿裡,看著庭廊上的情景想道,心情愉快地繼續批改奏摺。
04 相思 (限)
蔚天雲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來者正是東方將軍,方天豪。
那人笑意盈盈地望著他,不發一語。
他終於開口,問道:「怎會是你?擅離領地是要判軍法的。」
「我特地向皇上請纓來此,領了一萬兵馬過來協防。」
收下了軍令,蔚天雲淡然說道:「多謝,明日再商討軍務。」
他完全忽略了方天豪眼裡的渴望,也沒有半點相見歡喜的模樣,這樣冷淡的態度,彷佛是一根冰錐刺入方天豪的心中,又寒又痛,細細地扎入骨子裡的疼。
青銀色的月光,灑落在稀疏的林間空地,時序已是深秋初冬,枝頭結著薄霜,空氣中帶著淡淡冷香,與夜裡的水氣,交織迷漫成一種迷離的氛圍。
蔚天雲剛從溫泉中沐浴完畢,打算回營,卻讓這林中的清冷吸引住了目光,深深吸一口氣,夜嵐中的涼意,滲透入肺腑,不住地打了個寒顫,撫手呼氣取暖,卻聽到身後有著細碎的腳步聲。
那人將藏青色的披風裹住了他,男人熟悉的味道也環住了他,是方天豪。
蔚天雲側頭看著他,說道:「怎麼不去休息?跟著我做什麼?」語氣是些許地不悅。
方天豪聞言,心裡又是一陣隱隱的痛,卻又想道,這人的性子不就是這樣冷淡嗎?就算自己千里迢迢來見他,也是得不到一點好臉色的,只能苦笑說道:「睡不著..」
蔚天雲想推開他,方天豪卻把他擁地更緊,他更是不悅地說道:「放開。」
方天豪搖了搖頭,捧起他的臉頰,問道:「會想我嗎?」
「不會。」
果然是意料中的答案,方天豪心中不禁覺得苦澀,只有自己才會覺地寂寞難耐,相思甚苦嗎?自從上次宮中一別,早已過了一年多的時日,想見他的心情,一日一日地堆積成難嚥下口的苦楚,幽幽說道:「但我很想你...多久沒有見到你了?」
蔚天雲低下頭來,確實,兩人已有一段時日不見,在無盡的日子中,思念是一種習慣,然後習慣沒有人在身邊的事實,只能獨自一人面臨所有,忘了心底的相思,有時也忘了那人的身影。
方天豪看到蔚天雲默然的模樣,有時覺得自己只是痴纏,他的心裡未必有著自己,但又不願放棄,他吻了吻蔚天雲的耳邊,言語不能訴盡相思,至少相擁的體溫能忘卻寂寞,抱著這樣的想法,他開始不客氣地挑逗起蔚天雲來。
蔚天雲有些惱怒起來,這人怎老是愛輕薄著自己?掙了掙,卻不料耳珠被方天豪一下含住,緩緩地吸允了起來,耳邊口水吞嚥的聲音,聽地讓人發臊。
「一年又七個月再三天...」方天豪在他耳邊喃喃念道,一手從深單的襟口探入,倏地伸入他的中衣,手指若有似無地撫過胸口,惹地人發顫。
蔚天雲抓住他的手,回頭瞪他一眼,方天豪頭埋入他的頸窩,深深地吸了口氣,清新的皂味入鼻,更讓他情慾大動,舔啃著他的頸間,留下些許牙印,說道:「剛沐浴過?」
「嗚..別胡鬧...」蔚天雲悶哼一聲,痛感在敏感的肌膚上,撩起了異樣的感覺,身體似乎也熱了起來。
「不要..我忍了很久...」方天豪任性地說道,不論是心裡面的想望或身體上的慾望,他都已經忍了很久很久,自己從不是像蔚天雲這樣的寡慾之人,要不是鍾情於他,怎麼願意過此禁慾的日子?難得見面,不做點什麼,著實對不起自己,伸手往蔚天雲最脆弱的下身摸去,隔著衣物,撫弄了起來。
「你..阿..住手...」蔚天雲驚叫一聲,原本還想掙扎,下體卻受到這樣的刺激,身子頓時軟了起來,只能喘息地叫他住手,聽在方天豪耳裡,只覺得這樣推拒,別有一番風情,更不客氣地揉搓著,熱烈地吻上蔚天雲的唇。
蔚天雲讓他吻地無力抵抗,一隻狼爪就順利地解了他的外袍衣結,半敞了開來,在胸膛不住撫摸,找到胸前兩點,或輕或重地揉捏著,喚起身體中更多的快感欲求,心裡明白,今晚這場情事是逃不掉了。
方天毫終於放開了他的唇,滿意地舔了舔嘴,除去他的外袍外褲,用披風把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