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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衝動。

我好像從他眼睛裡看到了一份常人難以想像的孤寂,我不知道自己腦子裡為什麼會浮起這樣的念頭,但我突然感覺此刻跟他心意相通,一個衝動就鬆開身上的被子抱了過去。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只突然覺得心酸,下意識認為他此刻需要這樣一份溫暖。

他沒有拒絕我的好意,只輕輕嘆了口氣,圈住我的腰說了句無限淒涼的話:我終於等到了。饕餮是因為你才出現的嗎?溫馨,原來你真的是我命定之人。

我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但我聽了這話卻微微犯堵。他肯定是因為其他原因才同意跟我結陰親的,虧我以前還以為他是為了制衡爺爺,才故意如此。現在想想,我確實太單純了,他想制衡爺爺肯定有千萬種辦法,犯不著必須結陰親。

不管怎麼說,他不是真心對我好,可我越來越依賴他了,一出事就想到他,這可怎麼辦?以後我們之間的親事總要解除的,到時候我還惦記著他可不像話。

抱在我腰上的那兩隻手突然緊了緊,我這才突然想起他又能讀心了,只好訕訕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亂想。他這人喜怒無常,讀心這個本事也時靈時不靈,真的難伺候。

我剛撇了下嘴,他突然往後撤了撤,就在我抬頭之際,一個輕緩的吻緩緩落在了我的眉心。我嚇得大氣也不敢出,緊緊揪住了他腰側的白袍,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可他接下來的舉動卻把我嚇壞了,我只知道自己被他順勢放倒在床上,然後他的吻就那樣不疾不徐地從眉心一直往下落,經過我的鼻樑、鼻尖、嘴唇、脖子就連一直被他嫌棄的胸口,都落下了幾個深深淺淺卻又冰涼至極的吻。

我因為太過緊張,從喉嚨裡溢位兩聲不像話的輕吟。

可伏在我身上的臭流氓卻突然震了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坐了起來。

他拍掉我的手,突然笑了: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們是夫妻,親暱一點本就理所應當。

我只覺得氣悶,他每次耍完流氓就說這樣的話。哼,別以為我讀書少就能騙我,結了婚的人還有婚內強姦這一說呢。

可我一看到他似笑非笑的鳳眸,就徹底沒了底氣。

他的鹹豬手卻又趁機摸上了我的臉,我臉上發燙,被他冰涼的手一碰,忍不住輕顫了下。他好笑地捏了捏我的臉頰,開始諷刺我:其實,你長得挺耐看。不過我一看到他瞟我胸口,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會我也終於有了力氣,狠狠地推開他的鹹豬手,趕緊抱住被子把自己遮了個嚴實:色鬼!你們就知道看大胸!我的也沒那麼小好不好,怎麼著也有個B罩!

我真是被氣糊塗了,居然當著他的面吼出了自己的罩杯大小。等我意識到不妥時,已經晚了,因為他已經很明顯地挑起了眉頭,眼裡全是譏諷的笑容:你的有B?丁香也不過才是個D罩,你的看起來可比她的小不少。

特麼的,死色鬼!居然跟別的男人一樣偷看丁香的大波!居然還知道她的尺寸!我去,他不會偷偷睡過丁香了吧!所以丁香才會幫著他保護我,一定是因為丁香早就被他迷得不要不要的了!

沒睡過,我對她沒興趣。他又讀我的心了,我還沒說出口,他就冷下了臉否認。

哼,沒睡過才怪!你以為我會信嗎?就算沒睡過那你也肯定摸過了!真不要臉,居然對我的好姐妹下手,你個臭流氓!

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無憑無據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剛才還看到兩個鬼赤身露體地躺在你床上,我是不是更應該懷疑一下你?他又不高興了,明明是他無理在先,怎麼每次都比我更加理直氣壯。

怎麼無憑無據了,我都不知道丁香是什麼罩杯,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會這麼清楚,還說沒睡過!就算你沒睡過沒摸過,肯定偷看過了!哼,都是一個貨色,你有本事跟她成親去,天天有大波摸!我不用你稀罕,也不用你鄙視!

真是越說越氣,他怎麼能這樣,臭流氓!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久到我已經開始後怕的時候,他突然笑出了聲。

我正納悶,他突然伸手捏了下我的鼻尖,十分曖昧。我的臉又不爭氣地開始發熱了,但我還是很骨氣地拍開了他的手:別動手動腳。

我氣還沒消呢,你別想就這樣矇混過關。

他一點也不介意,心情很好地湊近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溫馨,你為什麼這麼生氣,你是在吃醋嗎?

我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吃醋?怎麼可能?你開什麼玩笑,我好好地為什麼要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