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
正是因為這金鞭的特殊,所以魏木恆與何環仲在一招下就被震散法寶上的神識,連人帶寶一同飛出數十丈,而何環仲的那道分身也因神識遠遠弱於徐翠山,故此被金鞭一卷捆住了身子。
可是當徐翠山將何環仲的分身甩出後,鞭稍一轉向凌展身上纏來時,卻被凌展驀然喚出的天雷甲擋住鞭勢,而凌展的神識,彷彿並未受到什麼傷害,反而自金鞭上方向傳回一股凌厲的毀滅意念,正面衝擊在徐翠山的神識之上。
這一來他心中的震驚之情可是無以復加,因此才會說出方才那番話來。
不過即便神識能抵禦金鞭打神,可凌展卻無法全數躲開金鞭對肉體的攻擊,硬生生中了十幾鞭後,他的天雷甲也被打散,身上已然留下數道鞭痕。
此時他心知對方實力強過自己太多,如此下去只怕傷勢會越來越重。
凌展將心一橫,驀然停下身形,朝金鞭喝道:“凌某不反抗了,前輩將我擒走便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第一百八十六章 洞府開啟
徐翠山見凌展服軟,雖然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但他自持實力強大,對陰謀詭計從不放在心上,聞言抖動金鞭將凌展捆個結實,口中喝了聲:“收!”
只見那根金鞭似能隨意伸縮,長度飛快縮短,凌展的身子也隨之一同向徐翠山的方向飛去。
魏木恆和何環仲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催動法寶追了上去,彷彿要看看事情究竟會發生成什麼樣子。
這兩人雖然在天寶商會內是死對頭,但是遇到外敵時,彷彿又是最親密的戰友,行動想法可說如出一轍,前進的速度始終保持著與金鞭縮短的速度相同,分左右與凌展只相距七八十丈的距離。
卻說凌展一路上全然不做防備,任由那金鞭緊緊的纏在身上,只是將雷力遍佈於面板下,避免被傷了肉身。
此時站在徐翠山身邊的兩兄弟,二哥徐均辰倒是沒有什麼,神色一片平靜,而徐均宇遙遙見了凌展的身影出現在視野內,臉上不由得有些慚愧之色,趕忙將頭低下,彷彿怕被對方看見一般。
很快,約有二十息的功夫,凌展就已然出現在徐翠山面前,此刻他冷然的看著這個手持金鞭的少年,驀然說道:“徐家老祖原來生得這般模樣,凌某倒是沒有想到。”
徐翠山得意地看著他,又打量了一眼隨後跟上來的魏、何二人,悠然道:“看來若婷這丫頭還算守家族規矩,沒有把我徐家的功法之秘告訴你,不過這也沒什麼用,她犯了你們蓬萊派的門規,能被送回族中接受懲罰,已然是萬幸了。也不知你這小子有什麼好的,竟然能讓我徐家女子為你死心塌地,甘願觸犯門規。”
凌展聽到此處,心中不免有些莫名其妙,他如今無論如何也回憶不起自己與那個叫徐若婷的女子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不過他也從徐翠山的話中聽出,似乎那個女子曾為自己做出過極大犧牲,甚至如今還被家族懲罰。
從內心裡,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雖然不清楚細節,但他也明白,既然有人願意為自己付出如此之大,就必須要報答對方。
因此他說道:“徐前輩,凌展雖然已不記得與那位徐若婷小姐究竟有過什麼牽連,但她願意為凌某犧牲自身,便是對我恩重如山,如今前輩既然已擒住我,不知可否就此免去對她的懲罰?”
徐翠山聞言,臉上驀然怒氣一現,隨後又消退下去,只是聲音卻冷了三分,緩緩說道:“均辰與均宇兩個說,你這小子已然失憶,前塵往事盡數忘諸腦後,竟然連若婷對你的恩德也一併忘記了。這種古怪的事情雖然也不是不能發生在一個修士的身上,不過老夫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這樣好了,此地事了,你隨我回族中一趟,見見若婷。到時候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記不起她來,老夫都會送你到蓬萊派俯首。”
凌展忽然聽說還牽扯出自己與蓬萊派的事情,心中疑慮更甚,只覺事情恐怕有些複雜,危急之意更濃。
他方才故意受擒,只是想與對方先交談一番,摸清狀況,如今發覺事有不妙,雖然那徐若婷他也想見上一見,但也絕對不是以俘虜的身份前去。
因此凌展聽到此處,驀然身子一掙,將金鞭掙得鬆開三分,同時頂上現出一頭七彩雷獸,手頭仰天咆哮,發出一聲震天怒吼。
這吼聲其實以人耳無法聽見,但傳遞到神識中,卻是如同驚雷。
徐翠山先前就在奇怪為何這個年輕的修士居然能抵禦自己的金鞭打神,此刻忽然受到這股神識攻擊,以他元嬰中期的修為,也不由得渾身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