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揮了揮手,從那樹端一躍而下,道:“咱們這般熟了,不用多禮……”說著話,靈覺外放,跟著眉頭微微一皺,道:“咦,一個人都沒了,你還真把他們都給殺了?”謝青雲撓了撓頭,道:“這個。弟子不殺他們,他們就得殺了弟子,弟子靠的是天機洞中得來的寶貝。若是單打獨鬥,弟子哪裡對付得了起名三變武師,如今弟子也不過是恢復到了二變十五石的勁力。”祁風聽後,自不會責怪謝青雲,只是點頭道:“殺了也就殺了,反正查案的事,都留給老熊那廝。咱們樂得清閒。”說著話,這就看了看謝青雲道:“你小子果真還是恢復了,那許多好藥。總沒白費,還是姜統領厲害,得了你小子的心,將來你的戰力便是在火頭軍也能稱得上數一數二。”
謝青雲嘿嘿一笑。也算是小得意了一回。跟著就問道:“大統領,武聖鬥戰弟子還是第一回瞧見,實在是能震懾天地,只是弟子有一事不明,武聖能夠操控靈兵,遠距離相鬥麼,大統領的黑劍怎麼能衝過來絞殺襲來的巨石,再有之前我老遠看見。熊紀大統領和那獸將也
是兩團神力纏繞,跟著大統領你的黑氣也纏繞上去了。卻瞧不見你們的人。”祁風微微一笑,解釋道:“靈兵握在人手,神元鼓盪產生的神力自將人包裹其中,加上身法早就到了靈級,你看起來自然就好似一團氣勁相互衝擊,會覺著我們離得老遠,只靠那兵器或是成形的勁力搏殺了。剛才我擊碎那幾塊巨石也是一般,黑氣一散,你不是就看見我人出現在那古木的枝端了麼,一直都是我拿著劍,再砍那些石頭,速度一塊,就會生出方才的景象。”謝青雲聽後,只有不斷的感嘆,腦子憧憬著自己個什麼時候才能成為武聖。他這般發愣,祁風又是忍不住說起謝青雲將來去火頭軍的事,只是一個勁感嘆,可惜不能去他的神衛軍。
正說著話,就聽見老遠發出“嘭嘭嘭!”的幾聲,隨著聲音由遠及近,那熊紀大統領就似故意顯示他的雄壯一般,一步一踏的縱躍而來,剛落在謝青雲身前,當下說道:“姜統領有遠見,咱們也沒話說,他還給了咱們幾人不同的好處,咱們還欠著他人情呢。”祁風聽後也是點頭:“也難怪火頭軍在咱們六大勢力中總是最強的,有姜羽在,我們也服氣。”熊紀聽了,轉而問道:“別說這個了,咱們背後說姜羽好話,那廝也不會領情……”跟著嘿嘿一笑,道:“說說你這廝,怎麼忽然來了?莫非不放心你那徒兒?藥雀李也是一般,不過見到我在此做主,就放下了心,也就回去了。”熊紀說過話,疑惑的看著祁風。謝青雲也跟著問道:“祁統領當是有什麼特別的事吧,以他的本事應當早到了這裡,見熊紀大統領在,不現身也不離開,必有蹊蹺。”
謝青雲當初在滅獸營時,和幾大勢力的統領說話,祁風算是最為熟稔的,大約是因為祁風最為年輕,如今再見面,見禮之後,再說時,也就隨意了許多,有什麼就直接問什麼了。祁風點頭笑道:“到底是乘舟,我真是越來越想將你收至麾下了,這般機敏。我來此也是收到了神衛軍親衛營的線報,說是有遊武團要在這裡掀起大事,剛好我回到神衛軍的時候,就聽說司寇這廝拼了命不管不顧也要來洛安郡,又聽乘舟你也在這裡,你們六字營大約都會來,就覺著可能兩件事相同,尤其是司寇那穩重的個性,極少會如此衝動,這就決定親自來一趟。到了之後,我就發現熊統領也在了,本想現身將此事和熊紀你商議一番,不過卻讓我無意間發現了那獸將的蹤跡,這獸將是我神衛軍鎮守中部北面荒獸領地的一員,我和他交過手,頗為厲害,一對一雖不至於被他擊殺,但全力下來也要吃些小虧,難以勝他,所以我就潛藏了起來,一直不露面,只等著關鍵時刻,熊統領你和他交手的時候,乘他全力對付你,我就找準機會,和你一同將他擊殺。”
說到此,無論是熊紀還是謝青雲都睜大了眼睛,越聽越覺著有意思,那熊紀張口就問道:“此獸姓甚名誰,為何能夠化作人形,我之前都沒有能察覺,為何你能發現他的蹤跡?”祁風笑道:“我靈覺卻不如老熊你,但正因為我熟悉他,才在進入洛安不久發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當我隨著這氣息。老遠看見他的時候,也是沒有認出來,不過發現他的動作舉止。說話的習慣,都和那獸將猿聰十分相像,就動了心思,最終確定他就是那猿聰。本就是猿形,和咱們人類相似,說話動作是獸類中和人最像的族類,如今只是披了人皮。因此那動作習慣才會讓我熟悉,若是其他獸形,化作人身。我未必能夠察覺的出來。”說到此處,謝青雲好奇的問道:“大統領,莫非荒獸獸將的名字也是根據他的本形而來的麼?方才我聽這獸將幾次說話,和人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