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看見王乾、秦動都在;還有三個氣韻不似尋常百姓之人;心下更是膽顫;只怕又出了什麼事;這張家要逼他;以至於王大人都沒了法子。
見白逵六神無主;王乾急忙和聲說道:“白逵不用擔心;今夜前來是為了查一樁案子;和鐵虎骨椅無關。”跟著不等白逵接話;便繼續道:“那張召小少爺被人毒殺了;咱們鎮子裡;有三處他用過吃食;接觸過的地方;自都要探查一遍;老王頭那裡已經去過了;現在來你這裡查探一番。”白逵聽過之後;也是一陣驚愕;跟著發懵;隨後才是有些同情;雖然他被張召打了個半死。十分痛恨這個小兒;但他向來心善;想過若有本事;定然狠揍張召一頓。卻從未想過要殺了張召;此刻聽聞這跋扈的小少爺死了;心中也是一陣唏噓;見他神色依舊不似作偽;那陳顯心中便越發著急了。接下來;依舊是一番探查;白嬸也已經起身;儘管有白逵解釋安慰;她還是有些害怕;直到秦動出言道:“白嬸勿用太過擔憂。只是按例查案;老王頭那裡已經去過;此案兇犯早晚會落網。”秦動年紀雖小;卻得到鎮中許多人的尊敬;他這般一說。那白嬸也就稍微輕鬆了一些;握著丈夫的手;靜靜看著幾位公人;忙裡忙外的搜查;秦動見狀;也就不跟著夏陽等人了;只站在白逵身邊。免得白嬸又會驚慌起來;徒惹懷疑。白逵的宅院比起老王頭稍微大了一些;比客棧自是要小許多;夏陽和錢黃向來都是兩人合併一處一起搜查;其餘人都跟在一旁;也不說話。只看著他們;因此秦動即便不蹲守在他們身邊;也能學到一些;這般眾人從院中尋到各房;和早先一樣。連房簷也都不放過;夏陽有特殊匠器;能夠在房瓦之上;細細掃過;若有空間上的暗閣或是藏著特殊的物件;那匠器都會發出光亮;秦動每次瞧見這玩意;都充滿好奇;之前他也聞過夏陽;夏陽並沒有什麼隱瞞;簡單道出其作用;只說這東西也未必都能探出;若是高深一些暗閣;過了一個探查的臨界點;那便會錯漏而過。不長時間;院中、瓦頂都探查了一番;跟著便是幾間屋內;從房梁到床榻;到櫃櫥;再有白逵打造的幾件客人尚未取走的木具;花費的時間比起客棧來不遑多讓。那郡守陳顯在旁和顏悅色的解釋;只說並非針對白逵一家;因為白逵打造木具為生;這木具之中設定暗閣一類十分容易;想要藏匿一些不願意被人發現的事物;也都簡單的很;所以要細細探查;跟著不等白逵發問;就又說道:“若是白家為防盜賊藏匿的金銀、寶物;都屬於白逵這樣的百姓人家能夠擁有範圍內的;自不會算成白逵犯罪;且暴露了藏匿地點;郡守衙門會賠償二十兩銀錢。”這話說過白逵便也放下了心;捏了捏白嬸的手;讓他也放心。很快;就在白逵的臥榻旁的木架下搜出一方暗閣;是白逵獸潮之後這許多年的辛苦錢;一共不過五兩多銀子;郡守陳顯二話不說;當即取出二十兩賠給了白逵;弄得白逵、白嬸都有些不好意思;那陳顯笑道:“暴露了你家藏銀子的地方;雖說咱們在場的都是可以信得過之人;但萬一不小心洩露給毛賊就不好了;咱們官衙絕不會影響百姓的生活。”白逵自是千恩萬謝;而那捕頭夏陽和捕快錢黃自是繼續搜查。很快所有的屋子都搜過了;只剩下廚房;一眾人等也都更了進去;用郡守陳顯在客棧時說的話;雖他們為郡守府之人;有權搜查;但畢竟嫌疑人都在鎮裡;也要鎮衙門的府令、捕頭一齊做見證;免得若是真搜出來什麼證據;沒有人瞧見;會被說成郡守衙門的捕頭、捕快私下從自己懷中取證物;冒充是搜出來的;栽贓嫌疑人。
這廚房極小;幾人進來已經沒有多大空間了;夏陽和錢黃搜查的也是極快;差不多都掃了一遍;錢黃又用他的器具探過一番;就要離開的時候;夏陽手中那探查按個的匠器在觸碰到灶臺附近的一方牆壁時;忽然間亮了。這一亮;郡守陳顯、童德和劉道都看向那牆壁;而鎮衙門府令王乾、捕頭孫飛、捕快秦動和白逵熟稔之人;則都看向白逵;那意思是問他這裡又藏了什麼私房寶貝;結果白逵和白嬸兩人也是一臉的莫名驚訝;不知道那東西為何會亮;早先在臥房時;那玩意亮過;兩人都沒有驚慌;知道那木架中是他們的銀錢;而此刻二人神情並沒有絲毫作偽;這樣秦動也有些奇怪;孫飛則眉頭微蹙;府令王乾的心中則忽然升騰起一股子不好的預感。很快;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那面石牆;夏陽也面露奇怪之色;連續用那匠器掃過;最終確定在某一處的位置;跟著用手敲擊了一下;發出咚咚的實聲;聽到這聲音;那夏陽衝著一旁的錢黃微微點了點頭;錢黃便取出一根尖端帶著像是收攏的傘骨一樣的長針。稍一用力;就刺入了那夏陽敲擊的組處。這針探入之後;錢黃手用力一扭;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