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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部分

悲苦,心下也是痛苦不已,只想仰天長嘯,可知眼下不是時候,只能忍著將要再次湧出的淚水拱了拱手,又擔心白叔、白嬸也出事,這便離開了鎮衙門內堂,急速去了。他這一走。王乾的眼淚再也呆不住,滾落而下。

比回來時候的時間更短一些。秦動不長時間就趕道了白逵的宅院,伸手向那錢黃藏身的樹上晃了晃。示意自己來了,莫要在看錯,跟著一個箭步縱躍進了白逵的宅院,悄悄走到白叔、白嬸的房外,聽見他們並沒有睡著,只是小聲的說著話,秦動知道他們明日要被押到郡裡,方才又被驚嚇了一回,更不可能睡著了。只要確定他二人無事就好,於是也就退回了院中,和早先一般,坐在院中的的石凳之上,只是心下的滋味卻是和之前全然不同,只暗下決心定要為師父、白叔、白嬸討回一個公道。天要矇矇亮時,秦動出了院子,尋到陳顯大人潛藏的方向,小聲的喊了幾句。所以夜半歸來時沒有喊,只因為若是那時叫了,定會被陳顯斥責,說萬一有獸武者再來。定會被對手利用,發現他的藏身之處。而此時天色已亮,秦動估計不會再有什麼變故。才在此時去喊那陳顯,陳顯也正打算從潛伏地出來。這便一個飛躍,自一棵老樹的樹冠上一躍而下。落在了秦動的身邊。秦動面色極差,按說一夜不睡是不可能出現這等狀況,陳顯自然知道秦動是為了那老捕頭死的事情而悲痛,當下安慰道:“小秦捕快,還請節哀,孫捕頭之死誰也料想不到,相信小秦捕快能夠恪守職責。本官回了郡裡之後,自會全心探查此案,若是孫捕頭是被冤枉的,定然還他一個清白,若真有問題,想來他連武者都沒有修煉成,多半是被迫而為,本官也會盡力捉到幕後黑手,為孫捕頭復仇。”

陳顯一番話,秦動聽起來心中還略又一絲暖意,只是想到昨夜以他的探案本事,竟然沒有懷疑自己和王乾大人,就這般放任自己背了師父的屍體回去,就又覺著陳顯有可疑了,說不得眼下只是為了穩住自己才這般說的,不過不管如何,現在也都沒法子查明,秦動只是拱了拱手,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只道他推測師父孫飛有可能被幕後兇手飛刀釘入家中門柱,誘他來追,才會有他拿著短刃出現在這白逵宅院外,又飛躍進白逵院中,結果被錢黃誤傷的事情。說過這些,秦動故意盯著陳顯,想要看他的反應,卻瞧見陳顯微微驚愕,隨即細細思索,片刻後連連點頭道:“小秦捕快說得也是在理,只不過這仍舊只能是猜測之一,一切還都要看最終查案的結果,請小秦捕快放心,本官一定竭盡所能,關乎獸武者之事,向來都是衙門最重要的案子。”陳顯的表現絲毫沒有任何可疑之處,秦動也沒能看出什麼,只好拱手道了聲謝,這又回了那白逵的院中。至於陳顯,在秦動離開之後,只是微微冷哼一聲,昨夜孫飛一死,他也是懷疑到了秦動和王乾的身上,只是不想打草驚蛇,也不想讓秦動當即就大吵大鬧,便由得秦動護送孫飛的屍首離開,而他已經派夏陽一直跟著了,若是這秦動安置好孫飛之後,又去其他地方,陳顯很快就能得知,而秦動去的地方,多半就是和獸武者相關之地,可夏陽去了之後,一路跟到了內堂,以武者身法潛伏,這裡畢竟是內堂,他只能在遠處瞧個清楚,至於想要近前去聽,那秦動是先天武徒,耳聰目明,且這鎮衙門之內不是尋常百姓家,都有朝廷專門配備的預警的匠器,夏陽剛入一變武師的本事,還難以靠得太近,只能遠遠看著,卻是聽不見他們說什麼,只瞧見秦動和王乾說了許久的話,又像是要哭的模樣,直到秦動離開,夏陽才跟了回來,當時就把情況和陳顯說了,陳顯這才認定秦動和王乾應當沒有參與到這件兇案當中來。至於孫飛為何會拿著匕首來,又被錢黃所殺,陳顯並不清楚,不過他也懷疑到了錢黃和夏陽的身上,尤其是夏陽,雖然是他的心腹,但他知道最近半年,這夏陽和裴家走得有些近,這讓他不得不因為孫飛的死,而去猜測或許這也是裴元當初和他說的獸武者大案中的一個環節,而其中有可能是裴家故意陷害這白逵,同時收買了夏陽的緣故,方才聽那秦動說了他的猜測,陳顯更覺著孫飛之死很有可能就是夏陽一路引來孫飛,又讓錢黃射殺了孫飛。只是。儘管想到這許多,但陳顯不打算去認真探究了。無論這背後到底是裴家搞鬼,還是其他。他都只按照表面上的證據一路查下去,只有如此,他才能得到查處一樁獸武者大案的功績,從而升官發財,而若真是裴家所做的,他也算是配合了裴家,讓裴家對他也有所感激,這一舉兩得的事情,他自不會非要探究出真正的真相。他相信真和裴家相關的話,這白逵夫婦進了郡裡之後,還會又不斷的線索出現,最終都指向那裴元所說的三藝經院的韓朝陽,如此一切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