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壞了,爬起來惡狠狠地操刀向田尋扎去。
田尋懼怕他手上的刀,連忙向後退去,可這傢伙氣急敗壞,來勢迅猛,轉眼時刀尖就到了田尋的小腹,田尋大駭,心說不好!可是卻來不及躲了。
卻見身邊的依凡抬起左腿,橫著往那傢伙面門上踢去,這一腳勁也夠大的,那傢伙悶哼一聲,上身向後急仰,凌空栽倒地上,臉上鮮血直流、七葷八素,再也爬不起來。
這下另外兩人和田尋都呆住了,那兩人回過神,也都抽出尖刀向依凡撲來。依凡也不躲閃,等到前面那人手裡舉刀扎到,她抬起右腿,剛好踢到那人拿刀的手腕上,接著她右腿繼續高抬,幾乎達到180度角後又急速下落,正好這時那傢伙把腦袋湊了過來,一個標準的下劈動作,高跟鞋的尖跟狠狠踩在他腦門中,那傢伙痛得大叫,一個狗啃泥趴在地上,臉埋在泥土裡。
這一腿動作麻利、乾脆利落,十分好看,田尋驚得說不出話來,他怕地上那傢伙再爬起來,連忙跑去拉依凡。這時第三個傢伙卻從側面撲過來,惡狠狠地向依凡後腰扎去,依凡沒想到那傢伙居然能繞到後面去,在這緊要關頭,田尋一把用左手緊緊地攥住了刀身,同時用力上扳。鋒利的刀刃頓時割破了他的手掌,鮮血汩汩湧出。依凡見田尋受了傷,又急又怒,她“嘿”地輕吒一聲,身體向左急轉,同時左腿旋踢而出,正中那人的耳根,這傢伙只覺耳朵裡嗡嗡亂響,眼前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這三腿踢倒了三人,也就是十秒鐘左右的功夫,田尋發現自己手裡還握著那把尖刀,連忙鬆手把刀扔在地上,這時才覺得左手掌火辣辣地疼,鮮血也滴滴答答往下淌。
依凡過來扶著他手腕問:“怎麼樣,疼嗎?”
田尋用驚奇地眼神看著她,搖了搖頭,卻說不出話來,依凡笑著說:“怎麼了,啞巴啦?”
頭一個被踢倒的那傢伙仰躺在地上,還在哼哼唧唧地申吟,田尋說:“趕快叫人來幫忙!”
依凡說:“這附近是不是有個治安崗亭?你去報警,我在這看著他們!”
田尋剛要去,卻說:“不,你去報警我在這。”依凡知道他是怕自己一個女孩會吃虧,衝他微微一笑說:“沒事的,笨蛋,這幾個傢伙哪能傷得了我?你快去吧!”
田尋手上雖疼,可心裡卻是甜甜的,說:“那你小心點,我馬上就回來!”飛快地向治安崗亭那跑去。
這時,那狗啃泥的傢伙慢慢爬了起來,吐出嘴裡的泥土後,邊喘氣邊狠狠地瞪著依凡。依凡也不和他廢話,上去又是一腳,把那傢伙踢了個四腳朝天,這才徹底老實。
幾分鐘之後,田尋和四個治安警察跑了過來,幾名警察一看,三個男人以不同的姿勢躺在地上,身旁還有刀,旁邊笑吟吟地站著一個漂亮女孩,田尋說:“警察同志,就是這三個人持刀行兇!”
警察一邊將三人銬起,一邊問:“是你打倒他們的?”
田尋說:“不不,是她……”
依凡介面說:“警察同志,是我們倆一起打倒他們的。”
那三個傢伙不甘心被抓,嘴裡還罵罵咧咧個不停,一名警察喝止住,讚歎地對田尋說:“你們小兩口真行,肯定是練過武術吧?”
情竇初開
依凡臉“騰”地紅了,田尋忙說:“是她練過武術,我……我倒沒有。”警察用對講機喚來一輛警車,三個傢伙和田尋、依凡都上了車,來到派出所。
先有警醫給田尋包紮了左手的傷口,還好傷得不深,只有兩道淺淺的割痕,也沒傷到筋骨,上過藥後也就不太疼了。接著開始做筆錄,警察讓兩人出示身份證好做登記備案。依凡從包裡取出身份證,田尋說:“我沒帶證件,就算了吧,反正我們也不是壞人。”
旁邊一名領導模樣的警察卻說:“那不行,你家在哪裡?我們辦案有規定,必須有當事人的身份證件,我們派車隨你去取吧!”
田尋一看,心說得了,跑也跑不了。於是慢吞吞地在身上摸了摸,假裝找到證件遞了上去。警察記錄完事後把證件還給田尋,依凡卻一把搶了過去,看見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他的名字,朝他冷笑一聲,又還給他,田尋尷尬地接過,心說這下可露餡了。
過了一會兒,從檔案室那邊走來一名女警,對那領導說:“所長,剛才分局那邊發來傳真,說這三個洛陽人就是公安網上輯逃的第082號逃犯,兩年前這三人在北京搶劫後就跑掉了,一直在逃!”
那所長聽了非常高興,握著田尋的手說:“你們小兩口可真厲害,不但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