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貞臉上微微現出了得意笑容。
不去管黃初吻如何胡扯,張子文就向張麗問道:“張部長,油田的事情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要怎麼去接洽才好。”
“那個色男的事情我們先不用管,還是先弄好塔塔穆德酋長的油田再說。不知他到底有什麼打算。我們還是先晾晾他再說。如果他敢不交油田,我到想看看他會遭到什麼報應。”
聽到張麗意見,張子文點了點頭。
別說張麗想要晾晾貝齊勒姆酋長,如果不是放棄一個油田太可惜,張子文根本不想再見到貝齊勒姆酋長。
突然聽到張麗滿嘴狠話,早早混進來的史依拉就說道:“張部長,你說什麼報應啊!難道貝齊勒姆酋長不給油田你們就會遭到報應嗎?如果真是這樣。塔塔穆德酋長不將張子文標到的女人還給她,是不是也會遭到報應。”
不知史依拉是在擔心還是幸災樂禍,詹妮就笑道:“那可不一定。只要張子文不向塔塔穆德酋長要女人,他就不會遭到報應。但在張子文表現出明確態度前,塔塔穆德酋長也不能碰那女人一根指頭。不然肯定會遭到報應。畢竟他們賭的就是女人身體,這在我們職業賭界中是一定會應了賭約的。不信你讓塔塔穆德酋長去找任何一個職業賭界的人問問,事情都是一樣的。”
“這裡面反而是貝齊勒姆酋長那邊的事情比較輕鬆,因為他和張子文的賭約並沒有指明是哪些個油田,哪幾個油井。只要張子文不找上門去,他就不用擔心有任何報應上身,甚至想怎麼逍遙都可以。”
“哈哈,真的嗎?不能碰那女人一根指頭,我說塔塔穆德酋長臉色怎麼這麼好呢!不如這樣,張子文你也不急著找貝齊勒姆酋長要什麼女人。就讓他一直在那裡看得著、吃不著,生生憋死他,也給我們出口惡氣。”
隨著史依拉大笑出聲,眾人都知道她果然是為塔塔穆德酋長的事情幸災樂禍。
不過這事情與自己無關,張子文甚至現在都沒見過那個被自己標到的女人。
所以他並不反對暫時不找塔塔穆德酋長要人的事。畢竟不是塔塔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