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稍微坐一會兒,菜馬上就做好了。”
許淡悅馬上說道:“媽,我來幫你。”
許母推開她拖著的手,說道:“就你還幫什麼手啊,別幫倒忙已經謝天謝地了,你還是去那裡坐著吧,我馬上就好了。”
許淡悅噘著嘴巴,道:“媽,你怎麼看不起我,不相信我會做飯嗎?”
許母立即打擊她的自信心,說道:“小祖宗,你還是不要添亂了,快過去吧。”
許淡悅忽然湊到她媽媽耳邊悄然地說道:“媽,告訴你一個秘密,張子文做飯很bāng的哦,要不要讓他來幫你啊?”
許母盯了女兒一眼,眼中卻滿是憐愛,斥道:“你這丫頭,講話這麼沒分寸,哪有人家第一次上門就讓他進廚房的,又不是倒chā門女婿。”
許淡悅臉上羞紅,嬌羞地叫了一句“媽。”
那邊許父正和張子文閒聊,也怪張子文聽力太好,她母女二人竊竊私語,都被他一句不漏聽了去,他心中暴汗,還倒chā門女婿,這讓不讓人活了?這邊許淡悅陪著她媽媽進了廚房,那邊客廳裡面許父陪著張子文閒聊。
許父問道:“小張啊,聽淡悅說你們是高中同學是嗎?”
張子文態度恭敬地回答:“是的,我們還是同班呢。”唉,一個謊話說出去,就是要更多的謊話來圓了,張子文老實說前些年都窩在武當山上當野人玩呢。
許父笑道:“呵呵,好,那你們認識很久了啊,你後來上的什麼大學?”
張子文報了他大學名字,許父還是說好,又問他專業,張子文說是歷史,許父還是笑笑說好,張子文對許父的印象馬上好了起來,大概他是第一個聽到他專業是歷史的時候沒有顯露怪怪表情的人了,其實許父本身是公務員,對於專業還真是不敏感,公務員可是什麼專業的人都能考都能幹的。
許父又問道:“那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呢?”
對於面臨的拷問,張子文早有思想準備,老實地回答道:“我目前在雲氏企業上班。”
許父道:“雲氏企業啊,不錯不錯,這兩年雲氏企業的風頭很勁啊,年輕人有前途,呵呵。”
張子文陪著笑了兩聲,他沒有說自己很想辭職出來自己開武館去,終究只是來演戲的,應付過去就行了。
張子文又陪著閒聊了一些話題,他看書較多,海闊天空也能扯上一扯,只是他平時不喜說話,不太願意拿學識來作炫耀的資本罷了。當然,知道越多的人越謙虛,他不跟人談論是非,也是為了藏拙,跟比他不如的人聊,那是吹牛皮,跟比他博學的人聊,那要出洋相,何不乾脆帶上耳朵,閉上嘴巴。
因為早有準備,所以很快地菜就做好了,許父邀請他入座,張子文被許淡悅拖著坐在了她旁邊,入席之前,張子文拿出準備的禮物送給二老,許父許母客氣一番,在許淡悅的撒嬌攻勢協助下,也就收下了。
說實話,二老對於張子文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尤其這時候看他們兩個人甜**的樣子,早就消除了當初的懷疑,二人高中時候就認識,謂之青梅竹馬也不過分。
看張子文相貌出眾,一身名牌,更兼沉穩內斂的氣度,完全一副高階白領的精英容貌,也不算辱沒了他們家許淡悅,因而十分高興,卻不知張子文的這副樣子全都是裝出來的,他最討厭的莫過於所謂的白領了,至於像貌出眾,那是爹媽生的,一身名牌,是下午剛買的。
沉穩內斂的氣度,那是長期修煉玄門內功的作用,跟他本身毫無關係,要說他真正的性格,就像藏在劍鞘中的長劍,張狂驕傲得很,只是一般人沒機會見識罷了。
席上自然還有很多的問題等著他,張子文對答如流,實在尷尬答不出來的,由許淡悅撒嬌打諢躲了過去,二老對這假冒毛腳女婿還是十分滿意的。
尤其許母,轉過對於張子文的偏見以後,把對許淡悅的愛都轉到了張子文身上,到最後張子文擔心的不再是她的盤問,而是她的過度熱情,沒見許母給他夾過來的菜,疊的跟小山一樣高嘛。
這一頓飯張子文吃的有些恍惚,作為一個局級機關的中層幹部,許父那是酒精考驗的老戰士了,怎麼可能女兒的男朋友第一次上門不喝酒呢?
他拎出一瓶茅臺,也不管張子文同不同意,就給他倒滿了一大杯,最後這瓶茅臺變成了空瓶,又開了一瓶,張子文以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總之最後許父拍著他的肩膀直說小夥子不錯對他的脾氣,就明白大概自己是喝到位了,今天也算過關了。
倒是許淡悅十分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