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話題。
“史依拉,你不要懷疑我嘛!你這樣的臉蛋可不配這麼晴朗的天氣喲!”
當張子文伸手想要摸向自己屁股時,史依拉一掌就將他手掌拍開道:“張助理,你不要胡鬧了,現在可是大白天。但你認為自己帶上一群女人,就能叫開塔塔穆德酋長家的大門了?如果他不給你開門,我看你要怎麼將女人接出來。”
“不開門?”
張子文一直在考慮見到塔塔穆德酋長後該怎麼交涉的問題,突然聽到對方有可能不給自己開門。不禁有些滿臉錯愕地望向塔塔穆德酋長家門口。
雖然張麗等人已經過去了很久,可不但緊閉的塔塔穆德酋長家大門未曾開啟,門內的保鏢也是站得遠遠的。
別說聽沒聽見張麗她們的要求,他們想不想聽都是問題。
皺了皺眉。張子文走過去道:“張部長,沒辦法叫開大門嗎?”
“混帳,沒想到他們竟敢給我們吃閉門羹,這些人真不要臉,有什麼資格呆在上流社會。”
雖然張麗也是口口聲聲咬著上流社會不鬆口,張子文的臉色還是沉了沉。因為不管怎樣,如果他們叫不開塔塔穆德酋長家大門就等於徹底輸了,與什麼上流社會顏面也全無關係。
望向張子文。李璉就沉著臉道:“張助理,這件事既然是你搞出來的,你總該拿出個辦法來吧!”
知道李璉對自己印象不好,張子文也不想急著改變她印象。想想說道:“這個簡單,不如我們在塔塔穆德酋長家門前燒一輛車吧!”
“燒車?你想幹什麼?”突然聽到張子文想燒車,跟上來的史依拉就錯愕地問了一句。
望了望門內戴著墨鏡、面無表情的眾多保鏢,張子文說道:“幹什麼?當然是要將事情揭開了。如果我們在這裡燒輛車子,塔塔穆德酋長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是請我們進去。將事情掩蓋下來。要麼就是等警,察和大使館將我們帶走,讓我們將事情公開。如果我們被迫在警局和大使官員面前將事情說出來,他也不能指責我們故意洩露訊息。這也等於是他自己要放任訊息外流了。何況我們燒的也是自己車子,可以用洩憤來解釋。根本不怕他們。”
“說的好!我們要燒哪輛車?就那輛保時捷好了,還要燒出爆炸效果來。轟一聲炸上天。讓全城的人都知道。”
如果說張子文的主意還只是停留在設想階段,張麗的補充就好像生怕事情不夠大了。看著張麗一眼盯上了自己的保時捷,李忠生的老臉立即苦下來。
張子文、張麗的對話並沒刻意壓低聲音,而且還是用最標準的倫敦口音英語說出來。當他們話音落下時,站在門內遠處的幾個保鏢臉色明顯變了。
為避免意外,眾人並沒在塔塔穆德酋長家門前停留,而是一起向後退去。因為這裡是酋長府,附近不但沒什麼房屋,酋長家門前也像一個小廣場一樣寬敞。
眾人回到馬路上,在張麗雙眼逼視下,李忠生沒有拒絕藉口,只得老老實實將自己保時捷裡的東西拿出來,單獨開到距離塔塔穆德酋長家門口二十碼的地方停住。
看到李忠生一邊撥手機,一邊慢慢將保時捷油箱開啟,史依拉就吃驚地說道:“張助理,你們真打算在這裡炸車?你們知不知道這是恐怖行徑,塔塔穆德酋長完全可以把你們當成恐怖分子。”
“我們有炸人嗎?而且塔塔穆德酋長做人那麼卑鄙,我們為什麼要任他為所欲為。你也知道,我可是堂堂正正與他‘標處’,他自己不敢標下去卻來這裡給我們吃閉門羹,他算什麼東西?對於一個以後肯定會在上流社會失去立足之地的傢伙,他才是真正的恐怖分子吧!”
“你還說什麼上流社會?如果你這樣幹了,你認為上流社會還會接納李氏家族嗎?”
不是焦急,不是擔心,而是有些惱怒。看到張子文一臉滿不在乎模樣,史依拉臉上漸漸有了些怒意。
橫了一眼史依拉,張子文露出一副不屑樣子道:“我管上流社會接不接納李氏家族!誰敢跟我們順天府對著幹,我們一定會將他逐出上流社會。而且這些所謂上流社會精英,有幾個人不是靠坑蒙拐騙、恐怖活動發家的。他們不過是些只敢對普通小民行恐怖手段的偽君子、膽小鬼罷了,對那些真正有實力的人,他們還不是跟只耗子一樣?不是有業務關係,我甚至懶得多看他們一眼。”
“還是你敢說塔塔穆德酋長在中東又沒對其他人採用過恐怖手段?這不過就是一個埋不埋得下來的問題,有什麼好擔心的。”
“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