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瞅了一眼李堅強,張子文對李堅強用身份壓人的態度非常不滿,冷哼一聲道:“哼,有什麼不敢的,我們可是李嬌柔女士屬下,沒必要特別尊重你這個越界跨權的紈絝子弟。或者我們偷偷前去暗襲李堅強先生屬下企業,你也會好好和我們說話?請我們喝茶?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先說聲謝謝了。可僅憑你不親自到場就無能處置事態這一點,你也有臉在我們面前誇耀自己的李氏家族身份?”
“喔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在眾人聽著張子文的話都開始乾瞪眼時,一旁張麗再也忍不住。捂著嘴大笑出聲。
不親自到場就無能處置事態,誰都能聽出張子文是指李堅強身邊無人。從而掩飾了雙方身份嚴重不對等的事實,為張子文頂撞對方找到藉口。
不是張子文想頂撞他,而是李堅強身旁缺乏相應干將。只能自己頂到張子文槍口上,這也是李堅強涉足家族企業不久的最大劣勢。張子文與李堅強的爭鬥不但驚住了所有人,還因為雙方身份嚴重不對等,沒人敢說半個字。
不過,李堅強身邊也不是真的沒人,只是沒人敢在李堅強說話時插嘴而已。
直到張子文挑釁,一個跟在李堅強身邊,貌似秘書的四十多歲男人就微微踏前一步。手指頂了頂眉邊的黑框眼鏡道:“你真是李嬌柔小姐身邊的人?你知不知道侮辱李氏家族成員有什麼後果。”
“我真有侮辱李氏家族成員嗎?那只是你們來到自己不該來的地方,做了自己不該做的事罷了。如果我現在報警,你們說警,察是相信李嬌柔女士。還是相信李堅強先生。一旦被關入警局,會有人擔保李堅強先生,李氏家族又會擔保他嗎?真的李氏家族出面擔保他,那他也可以從李氏家族除名了。別忘了這裡不是你們地盤,這種事情也不該你們插手。”
張子文可不想被人坐實侮辱李堅強的證據。他只得繼續舉發李堅強的行動不利於李氏家族言辭,希望做到以殺止殺。
此話一出,不但中年秘書臉上一沉,李堅強的臉色也立即沉下來。肅聲說道:“你真敢報警?”
“為李嬌柔女士查賬是我們的權力,也是我們的責任。我不管李堅強先生你來風向汽車是想遊園還是幹什麼。如果你想阻止我們查賬,還不如直接摧毀風向汽車財務部好了。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幫你。但如果風向汽車財務部被毀,別說報警了,李氏家族會有怎樣反應你自己想想吧!”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張子文說完就將手中液晶顯示屏重重摔在地上,“啪!”一聲,當液晶顯示屏破碎時,眾人心中都是一寒。
顯然張子文並不準備將摧毀風向汽車財務部當成一句笑話,而是真的開始動手了。
一旁保鏢雖然早就有些躍躍欲試,李堅強也不得不閉上雙眼,好一會才睜眼吐出一口長氣道:“我要和二姐見面,你替我安排一下。”
點點頭,張子文不動聲色地掏出手機,撥通李嬌柔電話道:“李嬌柔女士,我是特勤部張子文,剛才我們在風向汽車查賬時遇到了私自造訪的李堅強先生,請您帶人過來一趟。”
接通張子文電話時,李嬌柔還在猜他為什麼主動打電話給自己。畢竟特勤部的新工作剛剛開始,張子文沒必要立即與自己聯絡。
不過,聽完張子文傳話,李嬌柔的臉色瞬間冷下來,冷叱著道:“李堅強?他到那裡幹什麼。”
“我們也不大清楚,當我們趕到風向汽車時,他正在參觀風洞設施,我們就依照你的命令先到財務部查賬了。但沒想到我們在財務部查賬時,李堅強先生得到訊息趕來後竟想暴力阻止。雖然他已經暫時收手,但卻希望與您見個面,你看能不能多帶一些保安過來。”
“我知道了,我立即帶人過去,你們堅持住。”
“啪!”一聲拍掉電話,李嬌柔臉上立即一陣怒火蒸騰。
雖然她不知道張子文、張麗是如何擋住李堅強的,但也知道張子文現在不方便多說。如同所有世家子女一樣,她與李堅強也只是普普通通的血緣關係。除此之外,在家族事業範疇內,她與李堅強可說不上親密戰友。
在李嬌柔緊張地開始佈置支援人手時,張子文也合上手機道:“李嬌柔女士馬上就過來,誰是風向汽車的財務部長、廠長。”
“我。我是財務部長!”
隨著張子文與李堅強的戰爭在表面上平息,一個矮胖傢伙也從李堅強身後鑽出。
沒人看不出現在到底誰佔上風,何況還是一個整天與錢打交道的傢伙。
不過,在財務部長站出